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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忆身患重病,几乎是不治之症,这些年来,做过两次手术,也只是暂时续命,医生预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

也因他这种遗传怪病,所以自小被父母丢弃吧。

“老大,好不好看?”

萧忆做了一个斗鸡眼的表情,逗她开心。

秦翡无奈的弯了弯唇角,“行了,我先回去了。”

萧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咽进了肚子里,歪着脑袋,嘿嘿一笑,那双星星眼,亮的夺目。

秦翡又被萌到,冲他笑笑,转身,走了。

回到顶楼小屋时,男人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屏幕破碎的手机,正在摆弄。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坐起身,静静地看过来,“怎么这么晚回来?”

秦翡走过来,看到他悄无声息的将手机揣回裤兜里,眼眸微闪,假装没看见,拨了拨有些被淋湿的头发,“怎么还没睡?等我?”

她避开了问题,答非所问。

他也没问,只是安静地坐着,看到秦翡往卫生间走去。

他想起什么,眼底划过一抹异样。

打开电视,心猿意马的调台。

约莫二十分钟,女孩洗完澡,穿着一套烟灰紫长款家居服,白色拖鞋,从浴室走出来。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男人转过头,看她。

不施粉黛的小脸,肤色白净的如一块羊脂白玉,嫩的如剥了壳的鸡蛋,眉毛没有刻意修剪,原生态的自然眉,并不是很细的柳叶眉,鼻梁挺俏,心形唇不点而朱,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又黑又亮,给人一种很乖巧的感觉。

她的头发真的很长,坐着的时候,发尾落在沙发上,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蓝,低调又高级。

注意到他的注视,她扭过头,看他一眼,没说话。

男人开口:“你的内衣不小心掉地上了,我重新洗了,挂了上去。”

女孩微微眯眼,没有太多的惊讶,将毛巾放在一侧的沙发扶手上:“你倒是主动承认了。”

刚才,她一进浴室,就发现内衣好像被人动过了,明显有被清晰的痕迹,而且是刚洗过的。

当时,她差点就要冲出来,暴揍动他内衣的变态,可好在她还是理智的,还是给了一次机会。

这不,自己却先交代了此事。

是不是故意为之,便了然于心。

男人见她这反应,是有些诧异的,“如果刚才我没先开口交代呢?”

“一个偷拿女孩内衣的变态,自然是打出去!”

“然后呢?”

“报警呗!”

“那为何那晚不第一时间报警?”他抓住一个重点,问道。

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正常情况下,遇到疑似被劫持的危险,却安然处之,甚至在他昏迷的两天里,没有选择报警,着实不令人好奇。

秦翡被问的有点不知作何解释。

这人不仅脑筋好使,城府还挺深的。

“我去睡了。”

她佯装很困的样子,起身,打了一个哈欠。

男人勾了勾唇角。

小狐狸!

秦翡走到卧室门口时,扭头,道:“对了,明天我要去学校上课,饭菜自行解决。”

他不答反问,“你什么学校?”

“怎么,想有来有往?”

“不可吗?”

她沉吟道:“我只跟有钱有颜还有......权的人打交道,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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