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友松的心突然跳动厉害,几分钟后,总算好了一些。
“媳妇儿,是不是看见我之后,吃不进去啊?早知道把丈母娘跟慕良找来了,上次你不是说,你们三个吃得挺好的啊,哈哈哈。”
欧友松带着萌象,去到从前一直想好的那家火锅店,给萌象和自己,每人要了一个小火锅。
可是,萌象对于欧友松刚才的话,发出了很深的一个鄙视的眼神。
“媳妇儿,要不然,我这个也送你啊。”
欧友松清了清嗓子,瞅了瞅眼前的小火锅,里面满满登登的,都是海鲜,龙虾鲍鱼那些,也点了盖浇饭,除此之外,火锅里还有不少好吃的。
萌象只是静静地看着,时不时把活鱼活虾之类的放生,剩下的,就是发呆盯着欧友松。
“媳妇儿,你别吓我啊,是不是你想吃我啊。”
萌象没有笑,而是板着一张小圆脸,呆萌呆萌的样儿,甭提多想让人去捏捏小脸蛋儿了。
“真可爱呀,真可爱呀。”
欧友松一边说,一边捏着萌象的圆脸蛋儿,没有比这更接近水蜜桃了。
“噗。”
好像一下子能挤出水一般,欧友松配音的瞬间,也往身后躲着,仿佛水蜜桃汁,迸溅他一脸。
萌象还是没有笑,呆呆的看着欧友松,时不时舔舔嘴唇。
这时,服务员给欧友松递了一张银行卡。
“请问,你是欧友松先生吗?”
欧友松点了点头,服务员就把卡放到了欧友松的面前。
“媳妇儿,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啊?就知道老公手头紧,真是我的好媳妇儿啊,哈哈哈。”
欧友松话音未落,萌象就摇了摇脑袋。
“不是你给我的啊?媳妇儿,那是谁啊?谁会平白无故给我卡啊?”
欧友松纳闷的叫回刚才的服务员,仔细的询问着。
“是一位先生,让我把卡给你。你不是叫欧友松吗?那就对了,那位先生说,你哥哥让他转交给你的。”
欧友松双眼瞪大,“我哥哥?”
欧友松马上从饭店里面冲了出去,“谁?谁认识我哥哥啊?”
服务员也紧跟着跑了出来,但是没再看到那个把卡交过来的男人了。
“他穿着什么样儿,大概从事什么职业,你总该能记住吧。”
穿着个马甲,就像是导演似的。
导演?
欧友松皱了皱眉头,不应该是导演,欧友松又不是演员,再说,如今金融危机,各行各业都不景气,尤其是娱乐行业,会有导演给欧友松送银行卡,才是邪门啊。
“还有什么特征?你再仔细想想。”
欧友松咬了咬嘴唇,这是一张四周包着真金白银边的金卡,想必拥有他的人,也是家财万贯的主,欧友松除了淳忆蓝,从小就没见过那么有钱的金主。
“我想起来了,他带了个墨镜。”
黑天穿马甲,戴墨镜?
就在欧友松一筹莫展的时候,萌象走出了饭店。
“这都不知道?你可真傻呀。当然是私家侦探喽。”
欧友松惊讶的合不上嘴巴,朝着萌象投去极其崇拜的目光。
“媳妇儿,你咋知道的啊?”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嘛,穿个满身是兜的马甲,为了把调查出来的重要信息,及时记录下来嘛。戴着墨镜,为了调查案子的时候,不被任何人看见喽。所以,你出来找,肯定是白费功夫,毕竟人家侦探就是靠神秘取胜的呀。要我说,你还是看看卡里面有没有钱嘛,没准是个恶作剧呀。”
欧友松听完萌象讲得,简直对她刮目相看。
“媳妇儿,你说得太对了啊。”
又想去捏捏萌象可爱的脸蛋儿,却被对方当作发泄球,给反向蹂躏了。
“你这么笨的呀,吃太多饭也是白吃嘛,既然你想要请我,我就不客气喽,刚才一顿分析后,我的确有点饿了呀。”
欧友松清了清嗓子,拍拍胸脯保证着,“媳妇儿,这里头要是有超过100块,但凡提款机能取出来,我全都用在你身上,感觉咋样啊?如果不放心我,跟我一起瞧瞧去啊。”
刚好不远处有提款机,反正散散步的话,等下吃进去的更多,一定要好好宰宰欧友松才行呀。
想到这儿,萌象的脸上,总算洋溢出微微的笑颜。
“媳妇儿,你去帮我查啊,要是一分没有,那就太丢人了。”
萌象顿了顿,“你确定让我给你查嘛?要是一分没有,被我看见了,岂不是更丢人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逃单弄出的小伎俩呢,嘻嘻嘻。”
欧友松一把从萌象的手里抢过来,“现在就嘲笑我,还拿不拿我当你老公了啊?我是那种逃单的人啊。瞧瞧,我兜里的钱,不少,够你吃一顿好的啊。”
一边说,欧友松一边掏着兜里的零钱,发现,貌似,好像真的不够啊。
“媳妇儿,要不,我们今天就在这儿饭店里打工吧,哈哈哈。”
欧友松嬉皮笑脸的看着跟过来的服务员,服务员的脸顿时出了一条条的黑线,仿佛脑顶上一群乌鸦飞过。
“嘎嘎嘎嘎。”叫个不停。
“你们如果都不敢查,我来。”
服务员从欧友松手里夺了过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已经到达忍耐的极致了,太墨迹了。
谁知,服务员把卡插进去之后,输入了卡背后的密码,竟然看到一大堆的零。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
服务员结结巴巴的说着,“里面,里面,里面有一个亿。”
欧友松跟萌象对视了一眼,如同石化般的站着,双腿都软了。
“媳妇儿,我们发财了啊!!”
“一个亿?那能吃多少顿火锅呀?不是你发财,而是我呀,你不是说,要把这个钱,都用在我吃这顿吃上嘛?嘻嘻嘻。”
萌象正跟服务员眯眼睛笑着,“走,我要把一个亿,全都花在你们店里。”
服务员受宠若惊,急忙像是老佛爷般搀扶着萌象。
“媳妇儿,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钱啊?不是吃一顿饭的事了啊。”
欧友松的心,又突突跳得厉害,“难道,真是我哥,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