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前面跟你们说了那么多,其实现在才是进入主题,也就是故事高潮。

刚开始的时候,天逸总是喜欢去跟着各种的场合去打架,有的时候是双方人数均衡,也是的打的最激烈的时候,混战里天逸就像是个疯子,见人就踹,拽着别人的头发就往自己膝盖上面摔,抓不住就用就用手指头掐,有倒在地上的骑在他们身上就用拳头乱砸,其实他们有的只是打着玩,只有天逸在混乱中认真着释放心里所有的戾气。围殴一个最没劲了,因为你要的你很费劲的挤进人堆里有可能才会踹上一脚,你们是不知道那种脚踹在别人身上,巴掌拍在别人头上,虽然手有时候会麻,但是心里特别开心,天逸的开心并不是因为能打人让别人看着自己很牛的样子,或者是那种把别人打倒的成就感,天逸是因为兴趣打人,而打人会让他感到兴奋。他那时候见不得别人笑的那么开心,因为天逸看到心里总会经历伤口重新撕裂般的痛苦,他就会想让他们也经历这样的痛苦。前面不是说了,因为喜欢打架,打的多了,认识的人就多了,也成了一村老大。

每次打完架难免身上不会有点擦伤什么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就咱们这男主角虽然不像其他小说有什么秘籍,神器的加持那种很强,虽说是一个凡胎俗子,但是打架很猛,一般还没等双方老大说完开场白就准备上了,对方如果是乱晃着棍,天逸什么也不拿,就站在他面前走过去,这可比当年那谁一吼吓退那个谁的百万雄师强的多,然后对方见天逸不怕,就不敢晃了。

那天打完架,天逸的手指头就擦破了皮,什么时候破的就不知道了,事后才发现衣服上那的血,一看手是自己的,就习惯性的拿舌头舔舔然后再撕个书的角给粘上,那次,若瞳在旁边看到了:你别动,你用那样光感染,我这有创可贴。说着就从桌子下的包里拿出来一个。当时创可贴对天逸来说可算是很贵的东西了,一元三个,有的两个,够自己买两个五毛的冰块啃好久了。

天逸接过来笑的嘴里的哈拉都快流出来了:你在哪弄的啊。若瞳:我妈妈,就怕我像这样磕着,所以让我上学的时候备了一些。天逸:你那还有?我腿上还有一个?瞳:有,不过不多了,这两个都给你吧,还有一些在宿舍,你要用的话给你拿来。媛姐在后面看不惯:你干嘛要给他啊,他要用不会自己去买?天逸:我又没用你的,管那么多干嘛啊。后来天逸慢慢的发现媛姐跟那个集村老大关联不大,她基本就是在班里看小说,除了脾气暴躁以外,也没有见过她去告状让谁打过人,但是现在的天逸哥们可是不少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吓破胆的小牛犊子了,他现在可是小老虎,逼急了可是会吃人的,还会怕她。天逸虽然嘴上不说但也是对当年膝下之辱怀记在心的,只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更何况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跟她这一般小女子较劲?

媛姐说着就一把从若瞳的手里给揪了过来:这是我同桌的,我就管。若瞳:媛姐,没事的,你看我现在手也没事,留着也没用,就先给他用嘛。媛姐拿着那个创可贴在鼻子上比划着玩:好吧,本大小姐就发发善心给你一个。天逸:那一个?你又用不到。媛姐:谁说的。说着就撕开贴在了自己鼻子上。这两天鼻子有点痛。天逸:你这人简直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媛姐:就你那点破伤还粘上,是不是男人啊你,你还怕流血流死你?若瞳在中间左右都顾不得,插不上话。媛姐:你现在会打几场架,翅膀硬了,不是你当初跟这跪着喊我妈的时候。若瞳原本在中间不知道怎么劝架慌张神情,脸上突然蹦出了笑容,那种感觉就是被冰冻好久的花带着霜雪绽放了,用眉开眼笑这一次形容在不为过了,因为之前说过若瞳的笑跟别人的是不一样的,别人有时候笑的开心会绽出深刻的眼角纹,而她笑的时候眼睛是玩玩的,看着就像是个咧着嘴大笑的娃娃,你有时候看入迷了自己也会不觉的跟着笑,冲着媛姐笑笑又看向了天逸:你啥时候成她妈了?天逸:她逼的。媛姐在后面耸了耸肩:他自愿的。若瞳:那咱都是一家人了,还有啥可吵的。天逸:谁跟她是一家人啊。若瞳呸呸:不对,都是同学,媛姐在后面感叹;哎,现在儿子翅膀硬了,这妈不好当了。天逸想站起来再跟她战个三百个回合。却被若瞳拦住拉着他在那过道弯着腰低头说:我宿舍还有,到时候都给你。

后来每次天逸身上受了伤,就会跟若瞳要创可贴,而她每次都会有,那时天逸感觉若瞳家就是开药铺的,总有用不完的创可贴,无论天逸一天内受几处伤跟她要几次都会有。而媛姐有时候在一旁看不下去,但是若瞳执意要给的,她也没多大权利说什么,看着她生气,天逸就当着她的面气她。那种感觉很爽的耶。有次媛姐彻底忍不了:你凭啥一直跟若瞳要?天逸楞了一下也没想到是什么理由:就凭我腿烂了。但是若瞳也可能会疑惑吧,我为啥要一直给她?(作者:给大家科普一点心理学的小知识,有一种在人生活中很常见的一种效应:叫做登门槛效应。这个意思是你开始让别人帮你个大忙可能不会帮你,就先帮一个很小很小的忙,然后在慢慢的让他去帮大忙,那个人就会想我之前那个忙都帮了,也不差这一个,天逸刚开始搭讪借东西就是这种惯性)

媛姐:你腿烂了是你自己的事,关若瞳什么事,你凭什么一直跟她要啊。天逸:就凭俺俩是同学。媛姐:全班那么多都是你同学,你咋不跟其他人要?天逸:就凭她现在是我妹妹,若瞳,以后谁欺负你跟哥说,哥罩着你。媛姐:呸,谁稀罕你罩着啊。还没有等媛姐话说完。坐在中间的若瞳:好,逸哥。媛姐就像是被呛了一下火冒不出来了,脸色也是形容不好的颜色。后来他们还因为这事闹了好几天别扭。媛姐一直说瞳:我在那替你讨回公道,你再背后捅我一刀。叛徒,胳膊肘往外拐。若瞳则一直拉着媛姐胳膊:没有,媛姐。说着从文具盒中拿出了一把小刀递给了媛姐,背向她:那你现在背后捅我一刀吧,你还回来。媛姐一把把那个小刀顺着桌子扔到了天逸的面前:要捅我也是捅他。若瞳就是一直抱着她时不时的冲着她笑:那你就是原谅我了呗。我们就是和好了。这幅画面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女儿在她妈妈里撒娇,若瞳的笑容真是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就算是媛姐那样的冰山美人在若瞳转来之后笑容也变多了。若瞳是在下半个学期才转来的,不属于之前说的任何一个村,他是在河水的下游离着很远的一个村,在这上学的人不算多。之前他们村里都跟别人村的一样叫他老大,但是他听着一直很别扭,就让他们直接叫名字,然后第一声逸哥就是从若瞳口中传出来的。若瞳在着装还是举止上就像是一个城里的人来到村庄里的感觉。而且她学习也很好,尤其是英语,也是英语课代表,别人翻译一篇英语课文就跟读汉字一样。她还常常教天逸:先把这片课文翻译成汉字,背下来,这样背英语课文就好一点。

那是因为老师每周都要求背诵一篇小课文给自己的组长,然后组长再给课代表背诵,那天逸必须得是他们组组长啊,没办法主角光环嘛。原本天逸想凭着若瞳是隔道的同桌,那又是我妹妹,必须得跟他这哥宽容一下,谁料想她是个油盐不进的死脑子,整天就教怎么背好背一点,把课文的对英文翻译下来下来,让天逸你就联想到一个画面,然后再背下来啊,对着英文翻译就可以了。天逸就想:我要的是你教我的方法,我要的你在纸上记上我名字就行,老师又不知道我们是否背下来了。可是怎么说就是跟她说不通啊,说什么学习为自己学的,又不是为老师看的.......那么的一堆狗屁大道理。但是天逸就是不想背。天逸:那你同桌背下来了?若瞳:背下来了啊。媛姐在后面冲天逸吐了吐舌头,耸了耸肩。嘴上虽然没说啥,但是那种鄙视的神情就想在告诉天逸你是个笨蛋一样。天逸:我不信,除非当着我的面再背一遍。媛姐:我凭啥跟你背啊,我就不。天逸:那你就是做贼心虚了,我就告诉老师你们包庇。媛姐晃着脑袋,撇着白眼:那你就去啊,门在哪,没人拦着你。若瞳:逸哥,她真背出来了,她选哪个特别的短。

说着就翻开一本书找出了那一篇。天逸看了一下,大拇指指着旁边的一根指头的中间:就这么长也算?若瞳:是啊,老师直说是一篇课文,没规定多少字。天逸一把夺回来那本书,也算是杂志:我也要背这一篇。媛姐:你咋那么贱?看见人家背啥你就背啥。天逸:你现在才知道我贱啊,晚了。说着天逸就拿着书背了起来。用的若瞳的书,学的是若瞳的方法。

那时候冬雪初化,万物生机,操场周边的荒草长的也特别茂盛,天逸总喜欢在教室后面躺在草地上,背对着杨树,嘴里叼着一根猫尾巴草,吹着风听着风吹杨树叶的响动。那种时光每一分都很珍贵,千金不换那种,若瞳跟以往一样,拿着老师改完的作业从操场住的地方走过来,有时会弯着腰一脸笑容的问天逸:逸哥,你在这干嘛?天逸懒散:看你啊。若瞳:看我干嘛啊。天逸:看你长的好看。若瞳总会“切”的一声顺着那个下坡跑了下去。天逸总不能跟她说:你滚一边去,挡着老子晒太阳了。或者是你拽着她想让她也躺在那睡觉,她也会拼命拉扯然后跑掉。

天逸这样是做并不是真想让若瞳来,只是不想别人打扰那种宁静的时光,听着树叶欢快的响动,吹着湿润的春风,他心里不会那么的像火灼般的急躁,天逸知道她那样说若瞳一定会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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