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二层教学楼,上面两边的楼梯扶手都是生着锈,但是却被上下我们稚嫩的手摸得光滑,楼梯裂着裂缝,看得见里面露出的砖,没有刷漆的墙面,水泥也掉的剩不下多少,跟那站在楼梯旁吹着风的两个女生显得有点丑。整体看着像一幅画,会动的一幅画,算不上艺术,谈不了美,但是那两个女生将头发挽在耳后,刚洗完头发随着风吹起的样子,让我想到的麦田,想到了自由,头发丝随着风摇摆的姿势那么的不羁,尽管女孩挽了再挽,可还是拦不住风这个淘气鬼将它们吹开,女孩仿佛也感觉到了它们的调戏,笑着,喊着。对着天空大声的喊着:张天逸最帅,最最帅。(作者:不好意思啊,主角又给自己加戏了。)天逸从后面慢慢的将她们两个人的头发一股绑在一起,等她们再次手习惯把头发放到背上的时候,却互相对视着笑着。天逸也走过去趴在栏杆:今天风挺大啊,把你们头发吹打结了都不知道。若瞳笑了笑:是你绑上的吧。天逸:我绑你们头发干嘛,要绑就绑你们的人。若瞳:绑我们干嘛啊。天逸:绑回去做老婆啊。媛姐:别搭理她。媛姐拉着若瞳就要走,天逸举着手,闭着嘴:我不说了。你们头发还干,吹吹再走嘛,
媛姐拍拍她的刘海继续吹着风。天逸笑着:你不走了。媛姐:这又不是你家,我干嘛要走啊。天逸:是我家,你更不能走了,你走了就没有女主人了。媛姐在拼命的吹干头发,估计是想离开这个地方吧。若瞳:女主人是啥意思?天逸:一般狗都会叫主人的吧。女主人,就是比狗跟高一级的。若瞳趴在媛姐耳边:他骂你哎,我们要不要打他。媛姐继续挠着头,头发很厚但是也有头皮屑:不用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若瞳推了一下天逸:今天就放过你,你就偷着乐吧。天逸:哎,你就不要跟媛姐学,每天一个女孩子打的打的,一点都不淑女,媛姐是以后嫁不出去的,但是你不一样。女孩子就应该每天没事弹弹琴,写写画,吟吟诗。天逸张开双臂脚踩在上面的栏杆上:啊,我爱的家,我家一眼望去有个大操场,操场的旁边有个大厕所,还有一边有个看不见的女厕所,敢问此情此景,旁边还有两位佳人陪伴,真是死不足惜啊。媛姐一直在那抓着头,结果头皮屑越抓越多:那你就去死。若瞳:我算是哪位家人啊。她估计是把佳人听成家人了。天逸:你是我妹妹啊。若瞳:我啥时候成你妹妹了。天逸:你叫我逸哥的,你还想耍赖不成。若瞳:那..那..以后我不叫了。天逸:你敢。媛姐使劲抓着头发,然后猛的抬起头,头发跟炸毛一样:烦死了,这狗比头皮头皮屑就是弄不完。
天逸:你洗头膏用多了吧,多了洗不掉就黏在头皮上形成头皮屑了。若瞳也抓抓头:头皮屑是这样形成了啊。媛姐:你信他的鬼话。天逸:你看我洗头从来不用洗头膏,有头皮屑?天逸低头让若瞳趴着他的头发:确实没有,你是用什么洗头的?天逸:洗衣粉。媛姐弯腰把头发盖过去挠着头发出了:“切”的笑声。后来慢慢的发现只有逗媛姐开心心里的成就感才会那么明显,有的时间长形成习惯了,不说话,看见他就笑,反而觉得没有意思。若瞳:为什么你的头发都是打卷的?媛姐:洗衣粉放多了呗,哈哈。天逸:这可是纯正宗的野生自然卷,别人想烫还烫不来?若瞳笑着:不过,要留长了肯定很好看。媛姐:好看个屎,跟蛆一样。天逸:我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整天老是嘴里喷粪?媛姐:你就是一坨粪,我不喷你喷哪?天逸:你这是承认你喷粪的事实了。若瞳在中间:你们别吵了,一见面就掐。媛姐最后挠几下:不弄了,烦。转身就想走。
天逸:你那头皮屑弄不掉是因为风不够强。媛姐:用你说啊,要不是我吹风机坏了,我用跟你这种人呆在一起吹头发?她说话可真是字字扎心啊,还好天逸没心,不然谁敢靠近他这只刺猬。天逸:我是说,得去个风跟大的地方,风吹着头发,一下子就甩干净了。天逸手指着上面。媛姐:飞上去啊。天逸:那个有个楼梯,跟我来。最近几天都有个楼梯在哪放着,是有个修理工在上面不知道修什么,之前是离地面很高的镶在墙上的钢筋的那种□□,估计是防止我们爬上去有危险吧,学校的一般都是这样的。但是那中午修理工忘记带走了。天逸指着那个□□:从这爬上去。媛姐:走,上去看看。若瞳:好高啊,我有点怕。天逸:没事,你就在下面等着,我们上去看看就下来。媛姐:你先上。天逸:女士优先嘛,万一你掉下来了,我在下面还能接住你啊。媛姐先顺着□□爬上去了,天逸第二个,若瞳在下面想上却害怕的不敢上,眼里竟是无奈跟委屈,因为媛姐跟天逸一般去哪都是带着她的,但是这次媛姐一句说带她去的话都没说,天逸也相信媛姐根本就不信,上面风大,能把她的头皮屑吹跑。她跟天逸是一种人,好奇心特别的种,面对新的事物明知道有危险,却还是想尝试一下,他们都是没有什么可以在乎的人。后来天逸才明白他们是一种人,却不是适合在一起的那种人,一个用厚厚的城墙防护着自己的心,一个用各种欺骗的话像团有着迷雾的迷宫,让人找不到心在哪里。他被她挡在厚厚的冰墙外进不去,她被他绕迷在迷雾里看不到他的心在哪。
上面光秃秃的,除了一些残枝树叶就是鸟屎,这个人上来修什么的,清理鸟屎的?学校啥时候变得那么有钱了,后来看着屋顶上粘着的跟黑胶带一样的东西,原来是房屋漏水,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是在初三了,所以在最上面的一层楼,也就是第二层楼,下大雨,大雪,屋顶都是渗水,正在上课突然滴在你头顶上,严重的教室里摆着盆,这个学校得有百年的基业了吧。不然怎么会如此的“金碧辉煌”。天逸在上面打喊着:我叫媛姐,我是个大傻逼。操场的上面的人都看过来了,天逸马上往后一面一躲,就只剩下媛姐在哪没反应过来站着,估计是真得看她个那啥是的吧。媛姐然后也捂着嘴弯着腰低下了头,天逸坐在还算干净的地方,媛姐也坐了下来朝着他的胳膊拧了一下:你找死啊。天逸早已经没有以前那样大惊小怪了,或许是拧的多了,那块都没有感觉了,就想对女孩说我喜欢你说的多了,到最后到底喜不喜欢都分不清了,好像都喜欢,有好像都不喜欢。天逸一脸深情的: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俩个人了,你会不会喜欢我?媛姐:立马脱口而出:不会。天逸不解:我都说是如果了,你都不能骗骗我。媛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欺骗那些年幼无知的小姑娘。天逸:她们怎么年幼了,有的比你还大,你咋就不被我欺骗?媛姐:“哼”我能跟她们一样?天逸目光看着媛姐的胸部:除了胸比她们大点,哪不一样啊。媛姐手撑在地面上,头发垂在后面:别说话,让我静一静。他们两个都撑在地面上吹着风,上面的风,可能在高处,四面没有遮挡物,四面吹来,皆是清爽。天逸吹着舒服的风: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媛姐仰着脖子吹着风:不会真心,不禁诱惑,不懂珍惜,不值一提。天逸:是实话?媛姐:你见我啥时候说过这么多成语。天逸:如果有天我把它们都改了,你会不会喜欢我。媛姐:或许吧。天逸扭过头笑着看着媛姐:或许就是同意了呗。媛姐:等你改了再说呗。然后天逸站起来跑到边缘喊着:媛姐接受我的表白了。唔吼。媛姐过去把他拉到中间又朝着他屁股踹了两脚:你瞎喊什么啊。天逸:刚不是你说的?或许呗,就是的意思呗。媛姐:你自恋个啥,就算地球爆炸了我也不可能喜欢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天逸捂着心脏的地方:我的心里还藏着一个你,所以我的心不能死。媛姐扭头就准备回去了。但是看到若瞳从下面爬了上来,媛姐连忙去拉她:不是不让你上来?你咋就爬上来了。若瞳脸上的紧张还没有退去,就连忙憋出个笑脸:媛姐,拉我一把。
若瞳害怕的往下望一望:哎呦,这可真高啊。媛姐:怕高你还上。然后抱着媛姐:以后无论上高山,下火海,媛姐去哪我去哪。媛姐:我看你不是来....若瞳推了媛姐一下。天逸从后面走过来:你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啊,在哪都能抱着,我也是你逸哥,不咋不抱抱我。若瞳站起来伸出胳膊:来啊,我抱抱你。眼看着若瞳朝着自己奔过来了,按照她那个性格绝对会没有男女有别那种抱过来,说实话,天逸有点晃,躲开吧,怕她一不小心掉下去,不躲吧,你的内心告诉自己她的便宜不能占,就算是占别人便宜也得在没有媛姐的地方啊。天逸推着她的脑袋,她怎么也走不到她身边。还一直要伸手去抓着他,媛姐走了过来推开了天逸的手:原本个就不高,让你这么弄更不长了。若瞳慢慢的走到旁边,小心的往下看:谁说我矮的,不比他们都高,然后想操场的一个女生打着招呼,喊着她的名字。天逸故意在后面推她一下,她马上跳过来抓住天逸的胳膊,媛姐皱着眉瞪了他一下:啥玩笑都开,掉下去咋弄。天逸为了不想让若瞳抓住自己的手,就走到顶楼的墙边上:这有啥,你坐这还能掉下去啊。上面边缘只有两层砖,有的一层。媛姐或许也是因为好奇,估计就是懒得站,也就坐在哪了。媛姐手伏在地面,吹着比之前更大的风,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天逸看着她笑也跟着笑了。故意手扶着地面指尖离她很近,在若瞳眼里或许就想牵在一起吧。媛姐原本是要走的,可能是若瞳好不容易上来,不想扫她的兴,又或者坐在这风吹的舒服不想离开。不管怎么样,就这样坐着,看着她闭上眼睛感受风的样子,就真的做一辈子都不会腻的感觉。天逸谈恋爱没几天就分手,换那多女孩,就是不喜欢追到,了解她之后那种腻味的感觉,感觉蜡烛里的光快燃尽了,天逸会在哪之前提出分手,理由不尽相同,他认为提前离开就不算被抛弃。最后拉着不放,会哭的都是被抛弃的那一方,天逸心里除了有点欣喜的成就感,没有不舍得,跟心痛,他好像从没有动过心。后来才懂得,你只要对其中一个动了心,你就没有心在去爱其她人了,心里一直有个人占据着你的心,虽然不在你身边,但是你就是不想你身边有其她女人。
若瞳在后面一直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试探着,慢慢的深呼气就怕她突然跑过来,她那脑子估计你想不出来的事,她都能给你做出来。最后她是四肢撑地爬过来的,还嘿嘿笑着:我来了。然后爬到边上马上有回去了,只是把脚放在边缘上,天逸跟媛姐是把小腿放在上面,脚耷拉在墙外面。而若瞳则是晃着腿横在天逸跟媛姐中间,天逸跟媛姐使了个眼色,本以为媛姐不会回应,可是没想到....天逸跟媛姐同时拉着她的脚脖,她的手往下拽,她吓的忙慌抱着媛姐将她扑倒,只是紧紧抱着媛姐,没有那些啊.呜呜....形容词,不过快把媛姐给勒死的那种。媛姐向后拉了一下身子,慢慢的把她扶起来:你挣开眼吧,我们掉不下去的。若瞳过了好一会才睁开,慢慢适应过来:呜呼,在半空中踢着腿:这也不怎么害怕啊。媛姐拍了拍手的土撇了一眼正在感受着风傻笑的若瞳,仿佛在:刚不知道谁,差点把我勒死。
若瞳跟天逸:逸哥,你看那边的那个人好小哦,墙外面的河也能看到。天逸:嗯。她说的这些废话让天逸都没法往下去接。然后笑着说那边那个人是***,我看到她穿的衣服了。说了几句,手故意的放到离天逸手很近的地方,为什么说是故意?她那个胳膊那么短,一看就是使劲把手往这多伸一下,左右身体都不平衡了。不想去想她努力的克服恐惧走过来,是不想在后面看到自己手跟媛姐走的那么近,如果是这样的话,若瞳吃起醋来的样子也未免太可爱了吧,是她狗爬过来的样子。天逸在她慢慢快要靠近的时候手放在嘴边向远处喊着:我的愿望就是以后能天天安逸。媛姐散乱头发看过来:你吼啥?吓我一跳。天逸:你这样把愿望喊出来肯定能实现的。若瞳:那我要试试。若瞳喊:我希望以后我们天天开心,我们喜欢的人都能喜欢自己。若瞳看向天逸,天逸看向若瞳实则眼光是那个每天活得沉重的家伙。天逸心里的愿望:希望她能够遇见一个能宠她,温暖她,最后的慢慢消除她身上的戾气,敏感,多疑,卸下心里沉重的心防,活成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但是看到她眉毛永远紧皱的样子,愿望毕竟是愿望,那有那么容易去实现?若瞳:媛姐该你了。媛姐一直在整理自己的头发:随便,你替我说吧。若瞳:这个要你自己喊出来才管用的。媛姐被若瞳一本正经真诚的劲惊呆着看着若瞳,然后白了一眼后面的天逸。
媛姐小声:我的愿望就是你们许的愿望都能实现,可以了吧。若瞳手放在嘴上:你得像这样大声的喊出来。媛姐:不要,跟个傻子一样。若瞳:我们刚才都傻过了,没事我们都陪你傻?天逸看着平时桀骜不逊的一匹野马现在被若瞳小丫头片制服的服服帖帖的,真的是感觉世界真的很奇妙。若瞳一直摇着媛姐,媛姐也好像很享受这样被摇着。媛姐准备要妥协的时候,小发他们几个从下面上来了:哎呦,逸哥,我说咋没看到你?原来在这约会?一下还约两个。天逸:睁开你的瞎眼看看是谁,谁约会会来屋顶?小发:逸哥能跟一般人一样?若瞳笑着跟他们拜拜手:你们也来了,不过我们要下去了,吹的有点冷。小发骚气的拉着若瞳那的手腕:别我们一来你就走啊,陪你发哥玩会呗。若瞳推着手笑着:不了,不了。媛姐皱起眉想上前去。天逸一脚假装踢过去:你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踢下去,然后在让你弹上来。小发连忙笑着躲避,小发有的时候特别喜欢装女人,去占女人的便宜,关键他那娇小的五官,还有那小身板,搬起兰花指的样子离女人只差一个假发了。小个:你看,我们好不容易上来的,你们就要走。天逸:这竟是满地鸟屎的地方谁想多待。
他们几个走向了屋顶的边缘,若瞳来到下楼梯口:逸哥,你先下。天逸摸摸若瞳头:懂事了,知道尊老爱幼了。若瞳:这样我掉下去你就可以接住我了。天逸又顺手朝着她的头上假装弹了一个脑瓜蹦,若瞳使劲挤着眼,等到她睁开的时候,天逸已经下去了。若瞳望着天逸笑着。
后来天逸发现若瞳是真的非常怕高,怕到看见树上有个人在很高的树上在锯树,在下面双手握着惊恐的祈祷,看见树枝从上面落下的时候,并不会砸到自己,都会害怕的逃到一边。比自己高一米的墙都不敢往下蹦,这件事就是从之后她逃出上网的事件发现的。天逸真的没敢想象那么害怕高的一个人是怎么爬上自己都有点害怕的插入在墙面上的钢筋□□的。或者是上面有自己非常想见的人,才不会畏惧要掉下去的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