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庙会的晚上,是最热闹的时候。村里的老人们,刚吃完饭,就搬着小马扎在戏台底下等开戏,生怕错过一秒钟。台下都是讨论着上的这个黄梅戏唱的真不错,那个兰花指真是一绝啊。但对于小孩在下面真的是一刻钟也呆不去,估计听一会就能直接睡到天亮。能待在自己爷爷奶奶的身边的都是为了后面要打游戏钱做个铺垫。晚上的小摊扯着电灯也在吆喝着。只要有人的地方无论天有多黑就会有买东西的。村里的妇女收拾完,又开始结伴出来再逛一圈。有时候逛半圈也不卖一件衣服,除了了跑的脚后跟疼,真不知她们这是图什么,村里的爷们宁愿在谁家支个摊打牌,也不再去庙会上多看一眼了。等到了晚上小孩的活动是最多的。捉迷藏就是他们最爱的哪一个。

小蛋他们吃完饭,老早就出来了。就在村里的大队的那个院子里玩。因为这里有很多可以藏的地方。除了那路边的那一盏发黄的路灯能找出一小部分。其他都是黑的地方。中午钱打游戏都用光了,晚上就没再去。平时玩的人更多,不过今天庙会,有的在游戏厅,有的去串亲戚还没有回来。但是今天来的也都不少。小蛋他们群就男生多,和他们的同年龄的基本没几个,有几个也都是那好学生。这里的好学生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学校听老师的话,回家听妈妈的话”但是这个村的男生都是个个调皮倒蛋,一个顶好几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为这村的阳盛阴衰,反正这个村的男孩都喜欢费力,个个叛逆的要命。都喜欢在一起打架。这段事以后再介绍。

随着剪刀石头布的落定,最终为小龙先猜,这个小龙是个人名,可别真把他当成龙了。上午去串亲戚所以没有出场。小龙趴在院子的大树上,要数到50才能去找。这每个地方的的输都不一样,有的地方捉迷藏20就够了还有的地方是10。可捉迷藏确实每个人童年缺少不的一种游戏。只要是能藏的地方最后都能藏个遍。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杂乱的柴火堆边,没人的胡同里,有的爬树快的,他能直接藏在树上。还有的能把自己埋在玉米秸里。最后躲起来的大都不是被找到的,都是自己出来被发现了的。这个游戏最好玩的不是藏的多久不被发现,而是在不被小龙发现的前提下,摸到那颗大树。摸到那棵大树都是一种特别牛掰的感觉。你这要首先不被看到,摸到之前不被喊出名字,就行。你这必须要有疾快的速度,就是那种快到还没反应说出你的名字。速度必须快他看到你的目光。

这估计只有美国的闪电侠可以做到了,我们大部分都是悄悄的绕到他的身后看不见的地方,等到他发现的时候也就晚了

玩了几回合之后,都是一直小龙在捉。关键是人太多了,你防的了这个,就看不不见那个了。有的还耍赖,还几个人一起出来,你这得快的说出他们还几个人的名字才行。远的还行,近的直接OVER。除非是有新的人加入,重新洗盘。不然他自己能玩到明天早晨。

过了一会,小胖挺着他的那个大肚子慢悠悠的来了。没和我们一起来玩。是因为他的饭点和我们的完全不一样。你们看了他们家的饭菜就会知道他们一家人为啥那么胖了,一顿饭再简单少不了三个菜,而且菜都是用盆装的。桌上那那一筐馍,吃到最后就剩不下几个,心情好的话,就会一个不剩。那么大的饭量用的时间当然不能跟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比了。有时候晚上出来晚了见到他我们就喜欢一拥而上用手摸他的肚子:奶奶的,这肚子是吃多好东西啊,跟那怀孕仨月一样。开始小胖也不抵抗,人多了估计是害羞吧,就把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摆开了自己手在肚子上摸了起来:起...起....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你们再给我摸出来了。

这次小胖不是自己来的,旁边还跟了一个小女孩。是他妹妹妞妞?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有时候就算妞妞闹着他哥带她出来,小胖也不带了。开始我们也是在一起玩的,一看见妞妞就动手动脚的,有的没事扯扯辫子,捏捏的脸,搭着她的肩,各种理由碰着碰那的。这时候你要问男主角小蛋在干嘛?小蛋当然是正人君子,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不会干那猥琐小人之事了。小蛋只是对妞妞的零食感兴趣。小胖有时候看太过了,也会发下火。可他们也都不当回事。小胖也抵不过那么多人意见。摸摸怎么了,按辈分我还是他哥?这个说话的男孩是小胖的邻居,离的进,平时妞妞也跑去他家玩。他和小胖玩的也挺好的,就叫他小飞吧。小飞还有个哥哥。不过这兄弟做啥事都不喜欢吃亏,你骂他们一句他们骂一句都不痛快。有时候跟小胖互黑的时候,什么事都能扯出来。就会背着小胖在别人耳朵上说:我那天在我们院子里,还看见小胖跟她妹妹在一起洗澡?其实这小时候哥哥跟妹妹蹲在一个大盆里洗澡没啥打不了的。但是在长大一点的时候说效果就不一样了。喜欢跟小胖一起玩因为是邻居,也会时应为小胖好欺负。其实不是只是小胖很多时候宁愿吃亏也懒得管,就是肚子大能撑船那种海量。

可是有次在捉迷藏到时候有人跟小胖告状:刚俺看见小飞在那墙角偷亲你妹妹嘞。事后小胖问小飞也是笑着合不上嘴说:没有啊,我们闹着玩?问妞妞就是扭头就走也没说什么话。之后小胖晚上就不带妞妞出来玩了。

小胖带着谐音的喊:小蛋,你亲戚来找你你了。小蛋看清了小胖走来的女孩,这不是上午街上的那个不会是在要账的吧,怎么找到这的?小胖:来的时候,问我认不认识叫逸哥的。我看是上午游戏厅的就带她来了。瞳看见小蛋就小跑了过去快到跟前直接一蹦站在了他面前。小蛋面对今天上午坑的那个女孩突然站在他的面前,有的不知所措。他真没想到他们还会见面,今天是庙会的最后一天了,来串亲戚差不多今天都走了。她绝对是来谁家串亲戚来的,因我们村跟我们一样大的女孩五个手指头都能查的过来。小聪笑着说:啥时候你家有个这么漂亮的亲戚啊。说着话都能听见嘴里分泌口水的声音。小聪就是小飞的哥哥。小蛋或者因为上午坑光了他的钱,在看见心里难免有点那个啥。就直接说:不是我亲戚啊,我不认识啊。瞳笑弯的眼立马惊讶的睁开了拽住想往人对后面的小蛋:逸哥,是我啊。你忘了上午咱俩还打游戏,打那个气球,套圈圈,.......

小蛋站在那也没话可说的。小聪从那一边走过来:没事,来我们这都算我们亲戚。呵呵都是你亲戚,你脑子里想的啥你自己不清楚?来个男的你咋不笑呵呵嘴里流着哈喇子来亲戚?为啥有的男的就看见女的走不动?那时候的小聪年纪也不大,咋看见女的总是反应很大?小飞跟小聪这样他爸不管管他小飞他爸那是更烂的不行,基本就是常年在家不出去打工,没事靠每天打牌有时候赚点钱,主要靠小飞他妈出去打工。每年都去新疆摘花,这个活对村的妇女来说,是一年中最难能赚钱的时候,也是最苦的差事。也很危险。总是听到村里的大人说:那边的天很冷,当地时长会发生□□,对外来的人很不友好。尤其那边的阳光是属于晒死人不偿命那种。从哪个地方刚回的的人没一个不黑的。小飞的妈妈因为每年都回去,脸的颜色就不像是黑的,跟奶奶煎讴的煎饼一样,周围是黑色的,中间有点红。说不出来的颜色。平时就跟着建筑队当小工,搬搬砖,扛扛水泥什么的。

有人就劝他说:别光让你媳妇张结,你没事也找个活干干。就总是不耐烦的样子,她挣那个钱有我坐那打牌一天挣的多有时候他打牌真能赢不少钱,可有时候会也输的挺惨。除了过年都在家有人会跟他打几局,过来这阵比别人都出去干活了。他就是村里的无业游民了。他啥事没有孩子生的倒是不少,小飞,小聪,还有个姐姐。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飞的妈妈的背越来越坨了变得。家里需要的花销越来越大了,小飞妈妈出去打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他们之间有机会见面也只剩下争吵,争吵中总是少不离婚的字眼。这时候小飞的奶奶总要上去劝说:翠啊,现在孩子还小,不能离啊,离了孩子就没妈了。最后小飞妈妈也总是无奈的泣不成声。这样的吵架不知道在他们之间发生了多少次,都没有离。

后来的故事发生的更加的戏剧化,随着是时间的推移,他的三个孩子都相继退学了,姐姐出去打工,后来被包养了。小聪跟小飞做的也不是正经的行当。小飞爸爸因为他妈妈打工常年不回家,出去找小姐的。后来离婚了,直接领回家个小姐过,又生了一个儿子。离婚后小飞妈妈则回到了娘家,有时候去看小飞也都不待见她,都怪她常年不在家,还跟爸爸离婚。后来是听说小飞的爸爸跟他的孩子说是你们妈妈在外偷男人,不要你们了,所以离婚了。因为这他们还当街吵了一架。后来我们都没有见过小飞的妈妈,也没有见过他偷的那个男人。据说是一直在娘家,年过半百在村里很少有离婚的,即使有的夫妻间在不和睦,女的也会忍着不跟男的计较,这个年龄离婚再嫁可能性不大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依靠了,故事再后来......真不想再编了,现在已经严重跑题了,跑题的文章扣分是很严重的。在写就跑到姥姥家了。

讲这个短故事,就是论证一下基因真是会遗传的,有其父真会有其子的。小蛋看见瞳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后边这群狼的异动。这时的瞳早以被小聪从人们的视线中拉倒了一边:你叫什么名字?瞳一脸天真的:我叫若瞳,李若瞳。小聪自打看见瞳眼镜就没看别的地方:你好,若瞳。我叫小聪,欢迎来我们村玩。小聪伸手向瞳伸手示意。瞳侧身看了看在一旁的小蛋。就站在那说了句我不认识以外,就没在跟她说过什么了。就好像真的没有见过她一样。瞳手背在后面只是冲他一直笑着。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没看懂什么意思。小聪也就放下了手,不然还举着干嘛,尴尬?其实小聪对付女孩很有一套的。无论平时在我们面前表现的有多猥琐,只要到了女孩面前,所有的言行举止都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而且没有违和感,感觉特别的顺其自然,就好像他一直就是这样一样。

小聪手推着瞳的后背推到了我们中间:来吧,新来了两个人。我们重新玩吧。瞳笑着眼镜弯弯的像头顶山的月牙正准备打出手势。在一旁的小蛋凑上前来: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转身就想走了。瞳急忙的人堆中挤出来:那我也不玩了。紧跟在了小蛋的身后。小蛋看见跟来的瞳,总感觉是跟自己要账一样,可心里总是理亏,想走就是怕赖上他,结果还是跟个牛皮糖的甩不掉了想到这心里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来:你在哪玩吧,跟着我干嘛,我要回家睡觉了。瞳就是站在那低头扯着衣裙上的花朵,小蛋向前走一步瞳挪一步,小蛋不走瞳也就停在那了。你是不是来要钱?那你在这等着我回家给你拿好不。小蛋转身走瞳还是跟上来了。小蛋彻底恼了:你不跟着我了。瞳这时候低头已经哭了起来了,抬头满眼噙这泪水:你别再丢下我好不好,我只想跟你玩。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眼镜移一哭显得更加的红肿了。就好像来之前就哭过一样。

小蛋对于瞳突如其来的泪水也无法招架啊,心想这个女孩怎么爱哭啊。这时其他人也围上来了。小胖:人家是来找你的,你这走了算啥啊,你这个点回去睡觉,骗鬼?瞳手擦了擦眼泪惊奇的:鬼,哪有鬼?旁边的人都被她这突然的转变逗笑了。瞳也跟着咯咯的傻笑。什么嘛。刚才不是还哭那么厉害,这就止住了。小聪刚哭的厉害时不知道在哪,现在出来:没事。不哭了,你聪哥带你去玩。走了,小蛋。小聪顺手也拽着小蛋一起。小蛋心想反正她不是来要钱的,再走还要跟着,在哭可真就麻烦了。反正一会儿应该就会自己回家了。

重新洗牌,换了新的人数数。其他人就开始都开始藏了。小聪拉着瞳:走,若瞳,我带你藏个好地方。瞳一把挣开了手:不,我要跟逸哥藏一起。小蛋:你别跟着我,自己找地方。瞳听着时间越来越短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就跟着小聪走了。小蛋在转身那一刻看见她们向里边的院子跑去。小蛋在藏的地方就想:小聪那个混蛋不会也直接对瞳犯浑吧,应该不会吧,他跟瞳又不熟。不熟才不怕啊,反正也不是一个村的,之后又见不到。各种画面在脑海中乱窜。早知道就让那个笨蛋跟着了。我在想什么?她怎么样有跟我没关系。怎么没关系,上午花了那她那么多钱,最后还把仅剩的钱坑了进去。正在那几秒的时间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条白影冲了出来。手直接摸在了树上,等那个人数数完了。瞳在树后面也摸到了。小蛋在藏的地方把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不觉得笑了起来。至于为什么笑,他自己不清楚,是看见那个人无奈,刚睁开眼就被摸到了。明知道是耍赖,一时间有说不出来证据。还不知道是被瞳这自己觉得聪明其实特傻的行为:大家快出来,我抓住了。瞳在哪蹦着自己为自己鼓掌。自己把自己乐的像个那啥。其他人都出来了,那个人还一面解释瞳是如何如何耍赖的。结果只是换来的各位的大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一时间不知道因为什么笑的,

玩了一会,瞳就跟大家混熟。小孩子就是这样,彼此之间没有猜忌,没有鸿沟。一个玩具能让他们互相打起来,也能让他们之间一起玩起来。瞳也是特坦率。他说小胖你肚子了是不是怀小宝宝了,伸手摸了一下又立马缩了回来咧着嘴对其他人笑着:它踢我。小胖想生气也发不起火来,只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又一局开始了,小蛋正准备爬开那个推土机的门后面听到:原来你一直藏在这啊。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笑脸仰着头冲着他笑。逸哥我也要上来,说着就半条腿台上了链子上。看着穿着挺讲究的一女孩,谁知道想就没想把那裙子就搭在了满是土的推土机车链子上。小蛋想然他回去,可也怕惊动其他人。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

瞳个子不够,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爬上去,伸手对小蛋:逸哥,拉我一下。小蛋知道要是不拉她上来,她就会一直在这趴着,被其他人看见他这专属的高级特制场所就被曝光了。小蛋只能出于下策把他拉上来,反正她不是我们村的,庙会过后就走了。

瞳一进来就到处摸了个遍,惊奇的看着四周:逸哥,原来你一直就藏在这个地方啊。使劲的摇着那个杆子,你觉不觉的这个跟上午我们打有那个杆很像啊。小蛋立马止制了她那个疯子一样的行为:你别晃了,你这样是想让他们也知道这里?瞳透过玻璃望了望外面的走动的人影,立马趴在了自己座位上,手指头放在嘴上做了个嘘,小声的动作。看着还真想那么回事,可是她的眼睛却不忘记偷笑。小蛋又小声道;咱这上午那游戏杆有这么长?哪里像了。瞳惊讶用手指着小蛋: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小蛋手握着瞳那一根手指头低头放下:我要是说咱俩认识了,他们欺负你怎么办。瞳好像懂了点什么意思:哦,....不对啊,我认识你为啥要欺负我啊。小蛋目光一直盯着窗户外的动静,回过神:这...是我们这的习俗。

瞳追问:你这咋有这习俗啊小蛋:习俗,你知道吧。是不能多说的。

瞳:那个叫小聪的,刚才藏的时候一直动手动脚的,我妈说了,见到这种男生就离他们远一点。还是逸哥比较好

小蛋一直看着窗外的动静,根本没有注意到瞳在说些什么,只是敷衍的回:”嗯

瞳一直再那说个不停,小蛋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专心盯着外面,想趁没人的时候在出去。

瞳安静了一会,手拍了拍小蛋的胳膊:逸哥,这个给你。小蛋回头看着瞳手里拿着她头上的那个带花的发卡,之前绑好的马尾头发,现在散落了起来。小蛋知道这个就是早上他抢的那个,结果里面还有个是卡在头发上的,所以没有得手。之前小蛋在集市上看见谁摆摊卖瓜子,糖什么的。从旁边过手藏在袖子里就能直接拿到。有时候发现了直接跑就行了,那些老板是不可能丢下自己的摊去追的。看到喜欢的东西那这就跑,一天次数不多没多大的问题。这次看瞳头上的发卡,是特别的新颖,在这集市上是看不到的。习惯性的没有多想就去“拿”了,结果载了。其实也不是自己喜欢,是想拿来送给妞妞的,以后吃她零食好说话嘛。

小蛋装糊涂:干嘛?瞳又向前推了推:你早上不是想要这个?

小蛋直接伸手拿了过来。平时他看上的东西自己抢还要不来的,这竟有个主动给的不要白不要啊。

那你拿什么绑头?其实小蛋心里想的我管你拿什么绑头?这不拿看别人这么好看的发卡,不得说句话表示一下啊。

瞳依然笑着:没事,我家里还有一个,我妈妈给我买的。小蛋:那你妈妈一定很疼你吧。

瞳:那是,那个妈妈不疼自己孩子?况且我那么乖。说完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捂着脸笑了。那你?你妈妈?也很疼你吧

小蛋:我没有妈妈。回答的没有任何语气的起伏,是那般平常。瞳眼里充满疑惑:每个人都有妈妈,你怎么会没有?

我也过我奶奶为什么别人有妈妈,我没有?我奶奶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跟其他人不一样的。

瞳拽着下小蛋的头发:难怪你的头发是卷的,确实跟别人不一样啊,有摸了摸他的耳朵:你耳朵也比别人的大唉。用手指头弹了弹,好好玩挨。嘿嘿的傻笑起来。小蛋看着面前总是会自己笑起来的姑娘,会自己因为一个原本不好笑的事,自己就突然原地爆炸的乐起来,原本他旁边的人也都没笑,可是看她笑的那般纯真,就想是被传染一样迅速蔓延周围。小蛋看着这个现在笑的特别开心的瞳,心里就滋生了一种邪恶的想法,想把她弄哭看看。

小蛋: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就当谢谢你给我这个礼物了。瞳回应道:好,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小蛋故意压低了声音:从前,我们村有个专卖小孩肉的屠夫,他总是在半夜的时候去偷还在街上或者是已经熟睡的孩子,就在这天晚上他突然看见一个在街上哭着找妈妈的女孩,个头跟你差不多。这是瞳已经蜷缩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多动的看着小蛋。

那个屠夫就把那个小女孩领会了家:走,我帮你找你妈妈。那个听到能找到妈妈,就一下子不哭了,就牵着那个屠夫的手走了回去。等到回家那个屠夫就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手里拿着那个带血的菜刀,围着一条满是血迹的围裙。一边大笑着一边在那个小女孩磨着那把菜刀。那个小女孩吓的哇的坐在哪大哭起来: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那个屠夫磨好刀走向那个女孩:你妈妈在哪里,我现在送你去找她。屠夫指着旁边刚提完肉还带着血筋的骨头。那个小女孩立马又不哭了自己拍着手笑着:找妈妈喽。看着一把菜刀落了下来。瞳睁大了眼镜:最后那个小女孩这么了。

小蛋:死了,据说啊,但是按个屠夫你埋那些骨头就是用的这个推土机。瞳抱的更紧了看着四周。

小蛋:那个小女孩的骨头当时就放在你现在做的地方。瞳“啊”了一声就像个弹簧一样离开了座位。

一把抱住了小蛋还未从惊吓中清醒低声说:原来你没妈妈了。我妈说了,有人失去了亲人,抱抱他就好了。小蛋对于这突然抱过来的瞳倒是有些惊吓,也搞不懂瞳这是嘀咕着什么。双手也不所错措的放哪里。也没有听到瞳说什么。瞳就这样抱了小蛋好久,原本热闹的车箱现在空气都凝结成了冰,只剩下急促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小蛋近的能闻到瞳头发上的香味。这种香味之前在别人的头上也闻到过,是要用一个包装特别精美的瓶子里面挤出一种半固体的东西。然后在头上搓就会出来很多的泡沫。然后在用水冲干净,头上就会很香很香。就跟瞳现在头上的香气一样。小蛋也跟他奶奶要过,可每次说要买都没买。都直接那洗衣服往上搓,那种搓的久了头上火辣辣的。不过时间久了小蛋也习惯奶奶用洗衣粉给自己洗头了。小蛋沉醉在了瞳头发上的香气中。

若瞳,若瞳,外面传来了有人喊瞳的名字。声音大的在这车里面都能听的见。

瞳惊喜的站了起来,一下子碰到了车顶,头立马又缩了回来。我妈妈,我妈喊我了。

说完直接就开门跑了出去,站在车链上就停了下来回头冲小蛋拜了拜手:拜拜了,逸哥。说完就跑向了站在黄昏路灯下一个妇女的身边。只是传来一阵严厉的批评声,还伴着瞳清澈的笑声。小蛋看着车下的一群人心里恨得牙痒痒:她就这样跑出去了。直接把我秘密基地暴露了啊。

事后,小聪一直追着小蛋:你俩在里面干啥了。小蛋:干啥啊,就是你想的那样呗

过了没多久,戏台散了,路边的灯也都灭了,后来我们也散了回家了。逸再也没见过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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