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就呵呵了

她说那奶狗怎么突然不见了,原来它想换个主子呵呵,她的关心照顾还真都喂狗了

然后,简月忽然又不生气,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愉悦,她养过的奶狗是个什么货色她还不了解吗

简月回了一条

“正愁没地儿丢,幸好你喜欢捡破烂儿。微笑.jpg”

楚晴收到这条短信,气得直哼哼,咬牙回“简月啊简月,就要开庭了,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你的房子,我要定了”

“走着瞧”

昼夜更替。

黎明在窗外醒来,楚晴揉揉眼,从宿醉的头疼中起床。

昨晚一个人喝多了,楚晴看一眼闹钟,比平时起床晚了足足四十多分钟,她赶紧收拾,拉开卧室门跨出去“滋溜”

“啊”

“哐当”

楚晴拉开卧室门就在门口摔了个大跟头,疼得她哟直嘶嘶

“这什么味儿啊这~~”

楚晴摸摸屁股底下濡湿的睡裙,脸上的水渍,撑地的手也糊了一手。她闻一闻,就觉得不对了。

臭,像尿味

某奶狗蹲坐在前,对上楚晴的惊愕转愤怒的眼神,打了个哆嗦。

突然的“认知”让楚晴恶心得打颤颤

“小奶狗别告诉是你尿了,你没有的,对不对嗯”

声音阴测测的。

周宸预感大事不妙,赶紧找地方躲避,果不其然,他一回狗头就看见他曾经的情人攥着双拳,步步逼近。

刚才一摔得摔得楚晴蓬头垢面,她决定好好教训教训这狗然而,等她走到客厅,才是真疯了

一屋子狗尿味,还有几泡狗屎,有一泡她正踩在拖鞋下

那脚感滑腻腻的

“”楚晴面部开始抽搐扭曲,“好啊,小狗狗,你可真可爱”

沙发下,桌底,床脚,奶狗在前蹿,女人攥着拖鞋在后面追。

“小宝贝儿,今天我们来玩个扒皮游戏,好不好啊”

“嗷嗷嗷”楚晴,你冷静楚晴

周宸知道是自己不好,可是真的,他都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拉的。

他先前觉得前妻简月教训他的时候可怕,但楚晴这样子前妻虽然打它,但是从不会像这样要弄死他一样,楚晴的模样像要他命

周宸只能撒着四条腿儿,拼命的跑,楚晴气得失控,穷追不舍,他躲到桌底,她就尾随爬到桌底,他躲到沙发下,楚晴就拿晾衣杆儿往死里捅他

捅他的肚子、捅他的肋骨、捅他的蛋蛋,周宸觉得自己这一趟是不是来错了,恐怕还没弄清楚楚晴的为人,还没想明白到底帮谁,他就没命了

这一早上的鸡飞狗跳,结果是楚晴膝盖手指挫伤、迟到被上司骂,周宸被揍得鼻青脸肿,瘫在角落里。

然而,这才是开始而已

“楚晴我知道你新婚丈夫过世你很难过,但家庭情绪不要带到工作中来,好吗你这见天迟到,精神也差”

“你是一个优秀的hr,我了解,但董事长可不管,你如果在这样下去”

领导末尾的话,不言而喻。

楚晴忙点头:“是林总,我一定好好调整状态”

楚晴从ceo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工作间。

“唉,你说楚总监多可怜好不容易上位就死了丈夫。”

 

“哎哟,我看是报应。小三儿就是小三儿,领了证也是”

“她这魂不守舍的,又发生啥事儿了”

“听说啊,再跟原配抢别墅”

“呀这牛逼啊,人抢了财产还抢”

同事们窃窃私语的议论、谈笑,让楚晴格外烦躁她去洗手间抽了支烟,翻出那天简月发来的短信

“正愁没地儿丢,幸好你喜欢捡破烂儿。微笑.jpg”

狠狠丢了烟头,高跟鞋碾了碾,楚晴吐出口白烟,却吐不出梗在心口的闷气。

人人都骂她,可她难道不也是受害者吗

陪人睡也睡了,青春也折了,顶个小三的名头,啥没捞着。

那软包子至少还有钱,她呢,周宸什么都没留给她

楚晴笑了,漂亮的脸带着股狠劲儿。这时来了个电话,是一串号码,但她认得,皱了皱眉犹豫了一阵,没接,直到手机响起第三遍,她才不耐烦地接。

“晴晴,我钱没了,赶紧地给我打点儿,啊”

缺钱。

缺钱

终于过完心力交瘁的一天,楚晴骚着头开门回家,脑子里就这两个字转。

她太穷了,所以有些时候为了得到她想要的,必须不折手段

一打开防盗门,楚晴惊呆了整个屋子弥漫着狗屎味,她几千块买的新高跟鞋、进口的羊绒地毯、真皮沙发

哪儿哪儿都是狗便

周宸坐在茶几边儿,轻轻的摇了两下尾巴,然后就觉得情况好像不妙。

“呜呜”楚晴,你冷静,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小宝贝,你这么喜欢玩游戏姐姐快没耐心了哦”无限冷笑,手指掰得咔咔响

周宸:谁他妈喜欢楚晴,你冷静点不行吗

楚晴用行动告诉了周宸,不行房间里很快奏起了交响乐章:

“乒乒”

“乓乓”

“哐哐”

“啪啪”

“嗷呜~~~~”

26楼的一家五口正吃晚饭,爷爷给孙子夹了一筷子,孙子天真地问:“爷爷,楼上的邻居在干嘛呀啪啪啪的,是在做爸爸妈妈那种运动吗”

他爹妈胀红脸清清嗓,一筷子拍在孩子碗上:“熊孩子瞎说什么吃饭,吃饭”

夫妻俩寻思:这动静儿,得是用了什么神油

狗走了,简月乐得少麻烦。只是眼看开庭仅有一星期了,可她律师还没有眉目,火烧眉毛的时刻,连写作都提不起神。

写着写着,就觉得心烦意乱。

文章下读者评论也有很多负面,又给了简月无形的压力。好像,她目前的状况挺糟糕。

可这场官司不仅仅是为一栋房子,更堵上她的骨气、她的尊严。

所以不能输给白骨精,一定不能

晚上九点多,简月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小别墅。今天她去城郊的一家律师事务所谈了,还是没成。

糟心。

简月摸出钥匙,刚打开门就忽然伸来只手“乓”地按关上

“简姐这么晚才回来”他说。

简月吓一跳,忙回转身。

光线昏暗,门咚她的这男人高高大大的,轮廓惊艳地帅气,正微微笑着俯视她。

“你沈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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