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魁说完,大家沉默了一下,都没再接着他的话题往下聊,打了个哈哈,大家继续闲扯淡,开始喝酒聊天。
一晃喝了能有一个多小时,占魁看了看手表,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他妈还得去医院报到整瓶点滴,回家睡觉”
“......唱会歌去呗”宝哥提着建议说道。
“不去了吧...”占魁是个色恶魔,一听这话,有点心动,已经不是那么坚定了。针,不打可能会稍微有点难受,妞,不泡那必须马上立刻就得死。
“别jb装了,晚上都别回家了,跟我走吧”宝哥站起来龇牙说道。
“你要不叫我,我真就打完针,就回家睡觉了”占魁竟然是第二个站起来的。
“没脸,真没脸”王木木看了占魁一眼,摇头无奈的说了一句。
“呵呵,那就走吧”我随手拿起衣服,也站了起来,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晨晨。
“我上个厕所”晨晨看都没看我,直接站了起来。
“你快jb点的我他妈命都不要了就为了能多玩会你他妈又上厕所了...操”占魁挺不乐意的骂了一句。
“实在不行你找个医生,多给他点钱,让他去窑子院给扎去呗”王木木鄙视的说了一句。
“......哎呀如壶灌顶啊哥们,你说的太及时了我还真认识个静点的,你等我打个电话”占魁愣了一下,竟然完全同意了这个办法。
“......如壶,确实如壶,还是个尿壶...”我看了一眼王木木和占魁,毫无还手之力的说了一句。
“魁爷,我对你真是,腰服肾服加鸡8服”宝哥崩溃的说了一句。
“...你说就你这样的,咋jb挣着钱的呢”王木木非常不解的看着占魁,呢喃的说道。
另一头,晨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奔着厕所走去。路过前台的时候,冲着吧台的美眉说道:“088桌给我算下账,回来我买单”
“您好,经理打过招呼,您这一桌是免单的”美眉笑着冲晨晨说了一句。
“勉啥勉,你算吧,我上个厕所,回来结账”
“这”
“让你算你就算这点事儿咋还看不出来呢”晨晨对于这个收银美眉的智商,比较反感。
“......好吧”
晨晨点了一下头,随后继续聊着电话,奔厕所走去。一到门口,看见刚才抢桌的那几个青年,有两个喝的摇摇晃晃,搂脖子抱腰的在门口说着什么。
“彬彬你放心,既然咱哥几个一起从老家出来了那我马飞肯定带你混出个人样操混社会,不就那么回事儿么就两个哆嗦第一,捅他妈别人的时候,手别哆嗦;第二,别人捅自己的时候,腿别哆嗦。用辽沈地区著名狠人范德彪的话说就是,爱他妈谁谁谁,整急眼就挠他”领头的青年搂着,叫彬彬的青年,满嘴说着酒话。
“对,挠他你等我在老家,研究他两个炮手咱整个盟军的杀手组织就他妈国外谁给钱,拎枪就帮忙突突的那种”彬彬扶
着门口的框子,低着头,好像快睡着了。
“...恩,再发展两年说啥在利比里亚整他个基地”
“哥们...哎,哥们...让让,我进去”晨晨听着两人的对话,站在门口,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二人听着晨晨的话,缓了好半天,同时抬起了头,叫马飞的青年,愣着眼睛问道:“你笑个jb”
“呵呵,还不让笑了”晨晨感觉这俩人挺有意思,也没较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了一句。
“咋地你有钱,抢我们桌也就算了,还他妈追厕所里,准备给我俩jb用小红绳系上呗”彬彬自己一合计,都jb要整个雇佣兵团了,那必须语言得跟上啊
“不牛逼,大哥,让我进去行不我尿急”晨晨挂了电话,说了一句,绕开二人,准备往里走一步。
“蓬”
晨晨刚走,马飞的肩膀猛然撞了一下晨晨
“喝点b酒,别jb扯淡,行不”晨晨退后一步,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我就看你不顺眼你不社会大哥么我他妈扎了你能出名不能不能”马飞瞪着眼睛问了一句。
“嗯,你扎了我能他妈上金马奖真他妈有病...操”晨晨晦气的骂了一句,也不准备尿了,转身就要走。
“蓬”
马飞一把拍在晨晨的肩膀上,晨晨皱着眉头,刚一转身,咔咔两声,白光一闪。
“噗嗤”
一把甩刀,突兀的扎在晨晨的大腿泚的一下,鲜血顺着大腿内侧喷了出来“
“...因为点啥啊”晨晨懵了,是的,彻底懵了。
“因为你麻痹记住我他妈叫马飞你们这帮老b养的我一个一个全给你妈扎倒”马飞愣着眼睛,无知且无畏的喊了一句。
“社会大哥是吧我专扎社会大哥”彬彬一声怒吼,拽出腰间的卡簧,直奔晨晨的肚子。出手极狠,可能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刀真扎下去弄不好会出人命
“踏踏”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晨晨超长发挥的拽着马飞的手,猛然向后一退,彬彬一刀扎空,晨晨脑袋向后一仰,猛然再向前一窜
“蓬”
马飞脑袋嗡的一声,鼻子喷出一股鲜血,手腕传来剧烈疼痛,手下意识的一拽,一手拿甩刀,一手捂着鼻子,咣当靠在了墙上
晨晨捂着大腿,转身就跑,直愣愣的奔着吧台旁边的酒柜而去......
“小新舟舟掏刀给我干他”马飞满脸是血的拎刀追着晨晨,大喊了一句。
“唰”
“唰”
马飞那桌剩下的人,转头看向了厕所那条走廊的出口
正在说笑的我,王木木,宝哥,还有给医生打电话的占魁,也迷茫的望向了出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