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卢少,请,请恕罪,我们,我们不是有意的。”
刺青男,也就是张贤,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出声,同时发出哈哈的笑声。
卢无德当即一把推开旁边的女子,直接站起身,一把抄起桌子上的玻璃瓶就是狠狠地砸了过去。
“玛德,破坏了我的好心情,还在这里哈哈大笑?怎么着,真的觉得我是吃素的?”
“哈哈哈,卢少,哈,您误会了,哈哈,我……”
张贤满肚子的冤屈,但是此时却还是忍不住一直笑出声,他旁边的几个人也在大笑,刺耳的声音无疑如同针一般扎在卢无德的心头。
“一种植物的名字。”
“真的当我是聋的嘛,玛德,傻逼玩意。”
卢无德提起脚就是一脚一脚的踩,直到腰酸背痛了,这才停了下来。
这会张贤等人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只是这脸上,身上的痕迹就不好看了,献血淋淋,玻璃碎片扎满了全身,如同一条死狗般瘫倒在地,只有一点点的呼吸透过鼻子呼出了。
“去,把他们给埋了。”
卢无德瞥了一眼旁边的护卫,淡淡的出声,没有半点感情,在这山河镇,他就是王一般的存在,没有人可以抗衡他的命令。
“卢,卢少,再,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吧,听,听我们说……”
“行,本少心情好,给你一分钟狡辩,要是说服不了我……就等着埋尸陈塘吧。”
卢无德不急不缓的出声,语气之间,杀伐果断,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哪怕这些是他的手下,他也没有怜悯,实则于他而言,这些人,都只是走狗罢了,根本不需要他在意。
“是,是那个姓余的小子……”
“嗯,我记起来了,我让你们去收拾他给他一个教训,你可别跟我说,你们落得这幅狗样子,都是得益于他哦。”
卢无德瞥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满是随意的出声,他,就是太阳。
无人可敌,自然也就没有把谁放在眼里了。
“那小子,邪门的很,是这样的……”
张贤哪里敢有半点隐瞒,陈塘?那可是山河镇最深的一条河,把人扔下去不知道会飘到什么地方去呢,到时候往哪里喊冤去?
其他人也是连忙出声,其中不乏添油加醋,把我给神化了,就差没有把我给塑造成战神了。
要是我在这里,一定会震惊他们说故事的能力,不知道,还以为我真的这么厉害呢。
“哦,你是说,他往你们的嘴里塞了一张符纸,然后紧接着你们就不受控制的发出大笑声,而且还浑身其痒难耐控制不了?”
卢无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手里还拿着高脚杯,不住地摇晃着。
“卢少英明,就是这么一回事,那小子,真的很邪乎。”
张贤如同小鸡点头般,不住地附和。
“彭。”
高脚杯砸在地上,八二年的拉菲也随之洒满整个地面。
“玛德,真的当我是傻子了?你智障还是我秀逗?一张纸有这么神奇的效果?真以为他是林天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