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木刺上的溶血毒素,我的血液很快就凝固堵塞住了伤口。
血不再流淌,可是那种钻心的疼痛却仿佛还留在胸口。
我强打着精神站起,将生心咒放在了黄老爷子的胸口,然后涂抹上我的心头血,把黄玲玲的一缕头发放在符咒上。
“血亲还血,心头生心,急急如律令,起。”
我一念咒语,符咒就应声的燃烧起来,我的心血和黄玲玲的头燃在一起,变成了一团火团,这并不是实体的火焰,而是心火。
心火旺盛起来,就沉入了黄老爷子的胸膛。
心火一烧,黄老爷子心脏里的郁结气体就被逼走,屡屡的黑烟从他的心口升起,黄老爷子弯着身子用力,咔嚓的一口吐出了一团黑气。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终于苏醒。
黄老爷子苏醒,我却顶不住了。
心头血是一个人的精华所在,我放了心头却,又强行的耗费心神,让符咒生效,身体本有亏空,有受到压迫,我天生的身子骨弱,一下子顶不住,晕倒在了原地。
柳轻柔见我晕倒,一下子就扑到我的身边,她把手探在的颈动脉上,发现的脉搏依旧强劲而有条理,她才放下心来。
晕倒之后的我做了许多的梦,我梦到了狐狸、大山和九层的高塔,这些梦重重叠叠,情节模糊不清,很快就过去。
一会儿我又梦到了我穿着红装,正在娶亲,可是新娘带着红盖头,调皮的用手按着,我好说歹说她才把盖头掀开,可是里边的女人我却非常的陌生。
马上她就开始变脸,一会是王青青、一会是柳轻柔、一会是黄玲玲甚至还有我在古玩街遇到的那个漂亮女人。
穿着嫁衣的女人不断的变脸,用温柔的声音问我:“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喜欢谁我都可以变成他的样子,还是你喜欢的是我?”
她这么说着嘴脸就成了尖细毛嘴巴、圆眼睛的狐狸样子。
我感觉到害怕,很快就坠入到另一个梦里。
在我不知道的现实世界里,柳轻柔正在大声的跟医生争吵:“余大哥怎么还不醒来,他胸口只是一个头发丝细的伤口,怎么就醒不过来。”
医生被她的气势震慑,小心的解释道:“我们看到了那个伤口,虽然深但是伤口很小,根本不用处理,自然就会痊愈。”
“余先生不能醒来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不断的发着高烧,我们用了各种办法也降不下来温度,而且这种高烧也不能找到原因。”
“那就去查啊,你们不是医生吗?”柳轻柔咆哮。
黄玲玲把医生拉到旁边,客气礼貌的说道:“不好意思医生,我这位朋友非常的着急,说的话带着情绪。请您不要在意,全力的救治余先生,我们黄家有充足的实力,如果您治好了余先生,我们愿意给你建造一间专属的医院。”
柳轻柔和黄玲玲一个威逼一个利诱,医生的注意都被吸引走。
一个身材曼妙的身影却走进了余环海的病房。
那人把手放在余唤海的身上探了探,叹息一声说道:“怎么就这么大方拿自己的心血去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