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子发了财也没有挥霍,他注重教育,一个儿子教的很好,到商学院念了大学。
那些年也正是股票的黄金时间,黄儿子的知识,加上老爷子的玄学兜底,他们在股票市场上无往不利,把本金翻了好几番。
随着年龄增大,黄老爷子越来越想家,于是就带着孙女回国看看。
黄老爷子在寺庙里看着被执念缠身的女人可怜,于是给她画了个符咒,想让她把积攒的话对丈夫的幻影说出来,把心里的疙瘩解开。
没想到女人竟然把符咒当成救命的稻草,产生了依赖,新生邪念。
听黄老爷子讲述完,我点点头,也跟着感叹:“人就像是浮萍,随着命运的水流流转,说不清楚会去哪里。”
黄老爷子点头:“我算了一辈子卦,最看不清的就是自己。俗话说医者不自医,看来算卦的人也不行。”
我怕话题陷入虚无的感叹,岔开话题问黄老爷子道:“老爷子,你回家找到自己的家人了吗?”
黄老爷子摇头“找不到了,发展的太快了,村子房子都变了好大一个样。”
“我已经八十岁,当年的人都已经死去了,我连熟人都找不到了。”
我想了想说道:“黄老爷子,如果你愿意出一点血,能拿出一个当年随身的东西,我用风水术或许能帮你找到老家。”
黄老爷子摆手道:“不麻烦了小友了,回去不过是块地罢了,建了什么都不知道。不如尘归尘,土归土,虽它去吧。”
看来这一个月的监禁生活老人也思考了很多事情,变得豁达了不少。
又聊了一会儿,我就告辞离开。
我没怎么留心,自然没有注意到刚才我和黄老爷子的对话都让黄玲玲听了去。
我办了出院的手续,正心疼住院的检查费的时候,黄玲玲又过来,塞进了我手里一个大红包。
这次我没客气,把红包收下来,等到黄玲玲走远,我才打开发现好家伙,整整十万。
付了医疗费还有很多的盈余,还能再浪好久。
我带着柳轻柔回家,路山却看到柳轻柔一直闷闷不乐,情绪低落的。
我揉揉她头发问:“我不是醒过来了,你怎么不开心呢?”
柳轻柔看我一眼,嘟起嘴道;“我还在后怕,想要是你就那么不醒过来,我该怎么办。”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想的,你不过才来我这里几天,如果我真出什么问题,急就回惊吓园就好,你父亲还有那一窝兔子,不还在那里吗?”
柳轻柔锤了我一下“不准你有问题,不一样的,榕树爸爸和兔子精他们都是精怪,心里不怎么考虑事情,把我一直也当成精怪,从来不把我当成一个人。只有余大哥,你把我当成一个人。”
柳轻柔爬在我的胸口,说道:“余大哥,不要再冒险了,有时候做个坏人考虑考虑自己吧,别逞强了,如果你是看上了黄玲玲,那我嫁给你行吗?”
听柳轻柔这么说,我给了她一巴掌:“小妮子净瞎说,我没看上黄玲玲。”
柳轻柔不服气的说道:“其实我已经一千岁,早不是小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