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能控制在自己出现的时间之前啊,那如果出现的太早,又是凡人之躯的话,岂不是会死掉?!
“规则对灵魂的限制强度并不大,若是凡人之躯,那我变成灵魂之体之时自然会苏醒。”
“……”还真有可能会死掉啊。
李达婕突然感到了感动,她继续问,“师父,你知不知道你吸收的那种灵气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我的法器想要消除它,有的人也会被它影响啊?”
“这个我亦是不知,”暮染却是摇了摇头,“不过那种灵气并不会影响人,甚至还会使人力量增强。而且并不能凭空产生,而是从人体身上自主产得,除非有人将其分离。”
暮染:“影响饶并不是它,而应该另有其人,那种灵气是在被影响之后才出现,混淆视听的罢了。”
李达婕瞬间想到了那个黑色人形生物,还有它最开始趴在霍建超头上时对她挑衅的那个笑容。
“师父能查出它们的身份吗?”
“线索太少,为师亦是没有查出。”
“咦,对了,阁下到哪里去了?!”李达婕脸有些微微的臊红,之前只想着宵苟把自己的身体给师父了,但宵苟的去向却是未曾问过。
但宵苟如果还在系统空间中的话,那刚刚自己和师父亲昵的那些情景他肯定是都能看全的。
然而从师父的空间中出来之后,李达婕在宠物空间中找了一遭,却是没看见宵苟。她不清是屏蔽的原因还是宵苟真的没在了。
“在我的空间里。”暮染回答到,他作为主契约的另一方,和宵苟也是有联系的,能将他收到自己的空间当郑
但是还未等他将宵苟放出来,窗口却突然飞入一只纸鹤。
见暮染没动手,李达婕率先抓住那只纸鹤,摊开来一看。
“符峰首席弟子王弥,求见暮染长老。请长老允诺!
王弥敬上。”
“师父,王弥找你。”李达婕递给暮染看。
暮染将纸接过来,手间聚出淡淡一道灵气。
在那张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来不见。
然后又用灵力将其折回纸鹤,准备放飞出去。
李达婕:“……”
“师父,要不你陪我去见见吧?王弥他很久没见到我这个师姐,上次我又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消失,是我做的不对。于情于理我都该与他们解释一通。”
“为师去解释便是,你呆在峰里。”
暮染摸摸她的头道,眼神毫不掩饰地对她出门很不赞同。
“……”李达婕知道,师父这是对自己老是莫名其妙地或被“拐卖”或是突然消失穿越的情节弄怕了。
现在想让自己永远呆在安全的位置,所以现在甚至想将她禁锢在峰中修协…这种略微偏向诡异的病娇风的剧情,其实完全不是师父的问题,毕竟师父的品行不能再正,对她也不能再宽容,是完全没有病娇属性的。
之所以想让她一直呆在峰内,是因为她每次离开后被暮染捡回来都是一身伤,这是铁骨铮铮的事实。
师父做事最为科学严谨,在大数据的统计之下,他一定会认为让她呆在峰中不出去,是真的科学而安全的方法。
这种害怕失去而产生的关心和爱护,只会让她愧疚,完全生不起气来。
这都是她造成的问题,现在和师父是那啥关系了,她更应该体谅师父的心情。既然师父都接受了她身怀任务这种属性,她也应该努力提高自己。
并不是阻止师父不让自己出去这种方式,而是让自己足够强大而让师父能放心的让自己出去。
但是,自己现在每次完成任务都只有十的休息时间,与这个世界的每个人相处的机会就会很少。
她希望能借这次机会向其它担心她的人也明这件事,至少要找个借口,免得让他们每次白白着急。
王弥也是这个世界真心在乎她的人,她不可能就因为师父而对其它所有人不管不问。在这个世界,师徒之间结成道侣的事并不罕见,所以她才没有那么多的心理障碍。
她还想把自己和师父结成道侣这件事分享给他呢!
所以她还是希望出去见一见某些人,以比较安全的方式,师父的担心就就能少一点。
李达婕运筹了一下语句,“师父,我的停留时间从完成任务之时起只有十日。十日过后,法器又会带我去另一个世界。”
李达婕:“我从完成任务之时起到现在,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所以我可能随时会又消失。”
暮染的手紧了紧,“……还有三日,你为何不早与为师。”
李达婕迟钝了片刻,上前主动亲了亲暮染的脸,自己的脸又红了一片:“师父的话,没关系。反正师父每次都能来找我,我一直等着,就忘记这个事了。”
“但是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他们没有这个办法。如果师父不让我和他们见面也是可以,只是希望师父能帮我想个借口,免得每次都让他们心急。”
“……为师与你一同去。”
“师父你最好拉!”李达婕熊抱了自家师父,感觉到师父周围的冰气微微舒缓,是被哄好了。
再再次见到王弥,李达婕感慨万千。
果真是时光流转人易老,王弥的样子比起之前,简直是……一点没变。
“……你一套衣服穿几年吗???”
李达婕忍不住吐槽。
一旁的暮染背着身,冰柱子般立着,默默站着不发一言。
“啊,老大,你的话变多了!”
王弥见到她,激动地不行,匆忙地给暮染行了礼就上前来。
本来之前他听暮染回来,便日日投递纸鹤求见,想看老大一眼,结果纸鹤都被不近人情的暮染长老烧掉了。
后来暮染主动带李达婕现身,他只能在高台上打招呼,然后被禁言了。
本想着能在开完会之后和老大叙叙旧,有无数憋着的话想,结果开着会老大又消失了!
他一个堂堂大弟子,给堂堂更大的弟子作为弟,满怀热情的要做一番大事业,却连自己的老大都见不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