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的手顿在半空中,好久也没有落下去

许久许久后,终于落下去,轻轻地抚在她的小脸上,声音也是微微颤抖的:“顾西”

他的手指颤抖地抚上她的小脸。

他伤害了她

就在电梯里,对她残忍地做了这种事情

顾西闭着眼,因为流泪,因为哭泣而长睫微微地颤动着看起来可怜至极。

他的手指轻轻地碰着她的眼泪,他的手指灼灼,仿佛一碰,她的泪水就会随之蒸发一般。

他轻轻地一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雪眸睁开,他看到的是她眼里的陌生。

四目相对,他的眼里有着短暂的痛苦。

她别开了脸,然后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

才撑起来,就几乎又滑下去。

她牢牢地扶着一边的墙壁,终于站直。

虽然没有他高,但是她仍是挺直了身体,仰着小脸瞪视着他:“唐先生,现在我宣布,帝国和唐财的一切合作到此为止,另外,我会靠你强一b的”

他的眸子里有着一抹冷意,长一腿一跨,就几乎又将她困在了电梯壁上。

“告我”他的声音低沉着,有些姓感的暗哑。

顾西昂着小脸,无所畏惧地瞪着他。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小内一内,放在她的脸前,勾了勾唇,不怀好意地问:“就凭这个,还是你身体里的金夜”

他的手指往上一伸,就生生地拧下了头顶的摄相头,勾着唇冷冷地笑着:你大概不知道吧,这上面拍下来的,除了我强迫你,也有你抱着我狂乱的样子”

他的薄唇凑近了她,声音低低地附在她的耳边,“你大概不知道吧,我要着你时,你的腿是勾在我的腰上的”

她的小脸白了又白,伸手就想狠狠地抽他。

唐竞尧伸手轻易地接住了她的小手。

他眯着眼瞪着她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顾西猛地抽回手,推开他就按下了电梯朝着门外面走

现在,没有合作的必要的

他在后面叫住她:“这个,不要了吗”

他就站在她身后,可恶地拿着那件小内内递着

顾西回头,冷笑:“这个留着唐先生洗脸”

他竟然赞同地点了下头,“可以考虑一下”

不要脸

无耻

她抿着小嘴,好半天都不出声了

他还放在鼻端闻了一下。

顾西有些受不了,拿起一边的一只古董花架就扔了过去

是有些分量的,她只扔了半米不到,差点儿砸到自己

他现在是唐竞尧的那部分,竟然也微微地笑出声

她这样子,真是有些可笑呢。

他的大掌里握着她的薄小布料,就那样站着,神情间满满地嘲弄。

顾西咬着牙,抿着唇离开,即使每一步都很痛

凌厉在车上等她的,看到顾西走路的样子,一下子就眯起了眼

他打开车门,看着她

“不要问”她终于脆弱,扶着的手臂想继续走

凌厉的手臂绷紧,用力地抿了一下唇,一弯腰就将她抱了起来,抱到车里让她半躺着

“去医院”他随即就坐到她身边,吩咐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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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面孔,一直是阴鸷的

司机立即发动车子,心里有疑问,不敢问。

顾西被凌厉几乎是半抱在怀里的。

她的脸侧在他的肩上,想挪开,他不让。

就在这车里,他的声音有些硬绑绑地说:“听着,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他顿了顿:“我之前有一个女朋友,她是许德辉的女儿,现在我和她,已经彻底地断了”

她的小脸想起来,他按着她不让。

“或许会有很多人觉得我是狼子野心,趁虚而入”他的声音有些惨淡:“可是顾西,如果他带给你的,都是伤痛的话,那么我来守护你”

顾西呆住了。

他在说什么

许德辉的女儿守护她

不过她立即就已经明白,他绝对不是因为许德辉的事情而要和那个女孩子分开,而是因为她

她的小嘴抿了抿,“凌厉我和你不可能”

“我知道”他的声音沉沉地:“那就让我守护你”

他伸手,轻轻地碰了她的小脸一下:“以后,我来守护你”

她一直是呆呆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不”她虚弱而坚定。

而他没有再说什么,他不需要说,他只需要做就行了

她伤得太深太深,那个男人混蛋

顾西有着小面积的撕裂,想也知道原因。

凌厉站在外面抽烟,心里沉如水

当他们离开时,唐竞尧一直站在二楼。

他看到也凌厉抱起了她

黑眸里,满满的怒意,但是他,没有办法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只能看着她被别人抱着。

而他,永远只能伤害

他像是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一样,是见不得光的

就那样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离开

这样,很好不是吗

可是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样

他是嫉妒的

他宁可自己没有一切,没有财富,其实是外表也可以没有。

他只要自己是个人,可以光明正大地爱着她,拥有她

他发出痛苦的声音,闭着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腥红。

来自身体的另一个声音说:“你应该留下她的看,你强要她时,她不也很配合,女人都是一样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但是她受伤了

那道声音带着一抹嘲弄:“那是你太急了,没有碰过女人吗”

不,我不会这样对她,你休想将她拉进地狱。

“呵呵,你觉得她现在和在地狱里,有什么区别吗”

那道声音冷冷地笑着,最后终于离开

他的身体,大部分是由自己掌控的,但是当那个人想出来时,就轻易地占领了他的意志和身体。

那时,他自己,是沉睡的

他愤怒,他想毁灭掉自己

可是,那个人总有办法阻止掉。

唐竞尧轻轻地笑了起来,他活着,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就是一个悲剧

这样的他,怎么去爱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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