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的电话,没有人接。
那边提示着,这个是空号
顾西一直站着,神情有些呆滞。
很久,她才挪了一下。
走到自己的车上时,她感觉全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她坐着,趴在方向盘上,好半天都没有挪动自己。
傍晚,正主唐竞尧车子停下。
家里有些静。
只有顾西在。
在餐厅里,灯没有开,只有一盏烛台。
她坐在那儿,身上是一件很美的居家服,那种连身的裙装了。
乌发随意地挽了起来
他的步子顿了顿,慢慢地将公事包放到一旁:“怎么会有这样的兴致”
他又看一下别处:“慕阳和宝贝呢”
顾西抬眼望住他,一只小手支着下巴,有些懒懒地说:“我想和你单独地呆一会儿”
他嗯了一声,解开了外套。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和唐竞尧是一般无二的。
从外表看,是看不出来的。
而且他的情商应该是极高的,模仿得很好很好。
顾西看着他,自然地承接了他的亲吻。
他吻了她的额头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抵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有很轻很轻,也有几分地暗哑:“想我了吗”
她抬眼看着他,眉目如画,又岂是用精致来形容的。
他的心里一紧了,想亲她时,有些皱眉:眼睛怎么有些肿
她的小手抱着他的脖子,软软地说:“今天眼睛有些疼。”
她凑上了自己的小脸:“你帮我吹一下好不好,吹一下就不疼了”
他看着她,笑了起来。
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淘气”
但是还是关心地问:“有没有去医院看一下,要是肿了,明天就不好看了”
“已经不疼了。”她垂着眸子,目光盯着他的领口。
他的喉结松动了一下。然后就不断地上下滑动着。
她的小手,抚上他的领口,像是小妖精一样地趴到他怀里,声音细细地:“竞尧,你热不热”
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他的脑子里热了一下。
才知道,什么叫软玉温香,什么叫肖魂蚀骨。
面孔有些紧绷,而怀里的那个女人,已经灵活地解着他的领带。
一下子就抽了出来。
她的手里握着他的领带,像是握着战利品一样
她笑得像是一只猫一样:“今晚,我们玩一些不一样的”
他的身体一紧,然后就感觉自己的手背到后面。
想反抗,但是又舍不得。
她坐在怀里,这样地对他他怎么舍得阻止
顾西的手指,灵活地绑住他
“顾西”他的声音地颤抖了,有些期待。
然后,他的领口被扒开,有些粗鲁。
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愉悦至极。
顾西的眼,盯着他匈口
没有那些细细的小金毛
他不是竞尧
当她确定时,她的面上有着一抹迷离。
她趴在他的肩上眼睛已经红了。
这不是她的唐竞尧
她恨不得在此时啃了他的肉,放掉他的血才好。
可是当她抬眼时,她笑得十分地诱一人。
“竞尧,我们玩一些不一样的吧”她邪气地
笑着,然后拿起了那个烛台。
正主唐竞尧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
顾西轻轻地笑着,朝着他倒了下去
别墅里,响起了闷哼声,然后就是有些狼狈的声音。
他被折磨得很惨,顾西拍着他的脸孔:“这是新婚礼物,唐先生,好好享受一下婚礼前一个人的滋味”
她轻轻地笑着,然后就挪了下去。
而他有些错鄂就这样,没有了
说好的玩些不一样的呢
他是被玩了,可是她呢
还有,绑着他,他不吃东西吗
他看着她施施然地往楼上走,这里,黑暗了下来
然后空调没有了,他的衣服也被扒得上面几乎没有
很冷很冷这就是她说得玩不一样的东西
还是有钱人,就是变一态么
顾西走到二楼。
她的腿已经软了下来
不是他,不是他。
她闭了闭眼,眼泪落了下来。
她回到卧室里,机械般地换掉了身上的衣服。
换了一套黑色的裤装,她从后面出了别墅。
门口,停了一辆红色的跑车。
她上了跑车,车子快速地驶离
十分冷地天,她还是开着车窗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冷静一些。
脸上有着冰凉,她没有去抹。
他说过,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骗子怎么可以留下她一个人。
怎么可以
车子停下时,她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
脚像是灌了铅一样,越是接近真相,她越是痛苦。
可是她不得不面对事实。
她慢慢地抽过纸巾,一点一点地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如果说,他不在了,她必须要为他报仇的。
打开车门的手,都是颤抖的。
夜晚,拂起了她的头发,挡住了半边的脸孔。
只有那双冷清的眸子让这初疼的夜晚,变得更冷。
她走进那间房子,沈澈已经等在里面了。
他的表情,也很严肃。
他不知道怎么和顾西说
打开视频,他指着那辆蓝色的跑车,声音低低地:“经过放大,他的车里,坐着甘露。”
她抬眼,眼里有着一抹水气。
沈澈的心里有些疼,他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后来他又和允之结婚。
顾西等于是他的妹妹一样。
虽然残酷,但是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大概是晚上七点左右,甘露开了一辆面包车离开这里”
顾西闭了闭眼:“能找到他吗”
沈澈的眼一直盯着顾西的。
好久,他才哑了声音:“甘露,还有她的妹妹出事了”
顾西的眼睛一下子放大。
“她是在返回纽约时,坐在一辆车,车子出事了”沈澈觉得自己残忍极了。
而顾西,就那样地望着他。
她喃喃地问:“他呢”
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四周的人,都自觉地避开了,转了身去。
沈澈的手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喃喃地说:“顾西,我会继续找”
他并不在车上。
他去哪儿了
那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