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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潇去见钟离樾,风祁夜是知道的,他甚至在暗处安排了人,只不过林潇潇不知道。
钟离樾看到了有人跟着她来,他苍白的嘴角扯了扯。
换了个语气,“阿令,你说如果风祁夜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会发疯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哪有关系?”
钟离樾朝她勾了勾手,“是吗?你可真绝情,我们耳鬓厮磨,床榻共眠了那么多日你都忘了吗?”
“疯子!”林潇潇愤然离去,她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听闻这件事的风祁夜,气的直接冲进大牢把钟离樾吊起来打。
“管好你的嘴巴!”
风祁夜听不得别人一点侮辱林潇潇的话,钟离樾满口是血地呸了一声,“如果我说的是假,那我怎么知道她后腰上有个花瓣的胎记?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在他们之间埋下怀疑的种子。
“你要我如何自证清白?”林潇潇笑了,她冷漠地退后。“难道以死明志?”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哪个意思?”
林潇潇觉得自己可笑,原来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可以挑拨他们的关系。
“他知道我身上的胎记在何处,大抵是因为我被他的人打的遍体鳞伤,乌羌替我上药的时候,偷看到的。”
“那我去废了他的眼睛。”
“有意思吗?我这样说你就信,刚刚怎么解释都不信?”
林潇潇累了,她把他赶了出去,一把把门关上了,任由他如何捶打都不开门。
第二天一大早,林潇潇出门,才发现他在门外蹲坐了一夜。她绕过他,
他真是变了,前几日的山盟海誓全当笑话,如今别人这样的诋毁她的名誉,他却做了缩头乌龟闭口不言。
“算了,我们和离吧!”
风祁夜没有想过林潇潇与他会走到了这一步,他们经历千难万险走到今天,居然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怀疑就要分道扬镳。
“我不同意!”
风祁夜抓住她的手不撒开,林潇潇拿针刺他,血流了出来,他也不松开。
“放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林潇潇不是不委屈,也不是无理取闹。
这些天,她一直在等风祁夜的一个态度,明明他一句话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的闲言碎语,可是他偏不站出来为她说话,反倒站在道德制高点质问她,怀疑她,这夫妻做的有何意思?
本就不在意贞洁,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就算是因为保命被钟离樾这条疯狗轻薄了,那也是无奈之举,甚至她还因为反抗钟离樾,被毒打这些他都不知道,他只不过以为自己的妻子已经不洁,心里只想着自己的男性尊严,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当他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那无疑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已经杀了她千回万回,凌迟也不过如此。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话,算了,我懒得与你在争辩,从前面分开吧,你回京都做的你闲散王爷,我做我的游医,此生永不相见。”
风祁夜只觉得她在说气话,他们怎么能毫无瓜葛呢,他们还有感情,还有孩子,还有这前世今生的缘分。
“潇潇,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我的真心,那我只能剖心明志。”
说着话就把匕首扎进胸膛,林潇潇大叫:“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你不准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