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十三少爷。”

“你上去吧。”

“不了,我和你一起找。”

“上去”萧从峻忽然严肃强硬起来。

“哦”念莜眨眨眼睛,有些疑惑地望着他。她从来没见过萧从峻这样。

其实她知道,萧从峻这个人并不简单,要不然以后也不至于统领天下第一帮派,可是至少在她的记忆中,他一直是木讷少言的,面对自己时,恭恭敬敬得。

“上去。”萧从峻第三次说到,声音不容抗拒。

“好”念莜没办法,只好上岸了。

她找寻这个玉锁片,不想惊动别人,可是靠着自己来寻找,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如今有萧从峻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她不想惹恼萧从峻。

她站在河岸上,拿着小衫擦拭着湿了的小腿儿,之后便在旁边看萧从峻在河里找玉锁片。

他和自己的找法不同,他是直接闷头潜水进去,在里面摸索。

过了半响后,他洑水上来,然后一个猛子扎下去,继续寻找。

念莜坐在那里,只见远处的夕阳映照着这一片河面上,波光犹如红色的碎玉般,反射出万道红光,分外好看。

而远处的男女们也逐渐散开了。

天晚了,何家的人也该要准备回去了吧

可是念莜就是不想回去,她要找到那个刻有“末”字的玉锁片。

这么痴想了一会儿后,她忽然意识到萧从峻好像有半响没洑水上来了这未免时间也太久了。

她盯着水面,忽然起了疑心。

这里水也不深啊,他潜水进去,怎么这么久,而且也看不到任何动静

他,他到底怎么了

念莜一下子有些担心起来,她对着平静的河面,低声试探着喊道:“十三少爷,十三少爷”

除了河岸边的蟋蟀鸣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她。

她心里更加焦急了,不由得大声喊道:“十三少爷,你没事吧”

说着,她忙重新下了水,来到河中去找萧从峻,可是她能往哪里找去呢

“萧从峻,你别吓唬我,你在哪里呢你快出来啊”

“十三少爷,萧从峻,你没事吧”

就在她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从水中窜出一个黑影来,同时带出了哗啦啦的水声,水声四溅。

“啊”她吓得后退一步,险些栽倒在水里。

“是我,别怕”萧从峻伸出长臂,扶住了她的腰。

软绵绵的腰肢,被男人刚硬的臂膀扶住。

萧从峻抱住了怀中受惊了的女子,低头看着她,见她睫毛轻颤,晶莹的眸底是显而易见的担忧和惊惶。

他抬起手来,用拇指轻轻抚过她的眼睑,禁不住柔声问道:“你是在为我担心,还是为你的玉担心”

因为常年练武而粗糙的拇指划过她敏感细嫩的地方,惊起她一阵难言的战栗,她咬着牙,扭过脸去躲过。

“你故意逗我呢。”她现在才明白,他就是故意耍弄自己呢。

“你是在担心我对不对”萧从峻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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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抚在她柔滑的脸颊上。

“放开我”念莜恨得嘴唇都在打颤,拼命地想要推开他。

可是她这个举动,反而让他将自己禁锢得更紧了。

他的怀抱和萧子珩的很像,灼热坚硬,贲发的胸膛充满弹性的力道。

他显然也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么镇静,事实上那胸膛一鼓一股的在剧烈起伏,这使得她软绵绵的身子某处不断地在被那鼓起碰触,松开,又碰触。

“你”念莜羞愤难当,脸红耳赤。

她不是没经过事的小姑娘,她自然是明白的,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整个是紧绷的,鼓胀的,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是,我坏,我不好,可是我现在就是不想当个好人。”

萧从峻的声音低哑狂乱,他几乎是霸道地将念莜搂在怀里,禁锢住,任凭自己的贲发去戳着念莜最娇嫩柔软神秘的地方。

“我当了那么多年好人,我谨受规矩,我从来不敢矩越半分,可是我又得到了什么”

他的喉咙甚至有一丝哽咽。

“念莜,我的好念莜,乖,你别动好不好,我就抱一下。”

他将她紧紧地按在胸膛上,大手胡乱地在她后腰按住,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揉到自己身体内。

念莜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的遭遇。

她虽然有个夫君,可是夫君萧从云到底和萧从峻不同,萧从云是文雅柔和的,从来不会这样霸道地对待自己

脸红耳赤的念莜很快从一片慌乱羞愤中冷静下来,她不能和萧从峻这样啊,如果让人看到了,那她就必须嫁给萧从峻了,嫁给萧从峻,她就要天天面对萧从云,面对萧子珩,还要面对那些曾经将她逼死的宗族老人,甚至还要去重新拜一拜那犹如噩梦一般的萧家祠堂

“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疯了”

这还是曾经她认识的那个萧从峻吗

“你知道被人看到,会对我造成什么后果吗”

念莜咬牙切齿地说着,同时拼命挣扎出了左手,直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萧从峻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她软绵绵的手打上了那刚毅坚硬的脸庞。

其实受疼的反而是她,她手心火辣辣的。

从不知道,原来打人是这么疼。

不过念莜顾不上了,她恨声骂道:“萧从峻,你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你打我吧,打吧,打死我,我也死心了。”此时的萧从峻仿佛陷入了梦靥之中,抱着她,竟胡乱地这么说道。

念莜见他理智丧失,一是无可奈何,正想着不行就要大叫了,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一个声音道:“萧从峻,放开她”

这一声出来,萧从峻略显清醒,抬头望过去。

念莜也从萧从峻的胳膊缝里看过去。

站在河岸上的人一身白衣,文雅洒脱,不是别人,正是念莜的表哥宁盛越。

念莜看到宁盛越,顿时眼中一热,顾不得其他,忙道:“表哥,表哥救我”

宁盛越听得这声音,心疼不已,总是一派淡然的脸上布满了怒意:

“萧从峻,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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