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娇嘴中获知,当今皇贵妃殷氏是世族贵女,年青时便以美貌和才华名冠京师,后来嫁给当初还是皇子的大膺帝为侧妃,大膺帝登基以后封为懿妃,两年后进懿贵妃,先皇后去世后,她被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

静妃曾经很受宠。只是,叫她意外的是,既然静妃这么受宠,为什么在她死后,大膺帝没仔细调查她的死因?还有一件事一直以来都叫赵燕楚很奇怪。

那就是,她总是觉的大膺帝对待独孤深的态度非常奇怪。

大膺帝共有九个儿子,也真正被送沙场上经过磨砺的儿子惟有俩,一个是皇长子独孤渐,而另外一个就是独孤深。

外人全都说,大膺帝将独孤深丢到了沙场上是不喜欢他的表现,可,她却觉的,这里边还有其它的深意。

赵燕楚深深的觉的,京师之间的紫禁城中真的藏匿了太多秘密。

赵燕楚本当还可以从出云那儿得到更多线索,可这货却像是有事在存心瞒她,后来,不管她怎么追问,全都再也问不出更多线索。

赵燕楚知道,以出云的身份应该是知道更多内情,可他却选择不说,非常有可能是因这里边牵扯的关系太复杂。

而皇贵妃殷氏,非常明显是跟静妃的死有直接的关系,否则也不会被他直接点名讲出来。可见对殷氏,他是深恨极了的。

既然这样,那对和殷氏的这一回见面赵燕楚是又期待了三分。

而同时,远在距离京师以外的甘露庙中。

听见牡丹的步伐声,和婉从回忆中回过神,立即收起面上的不甘,轻咬唇瓣,连连问说:“怎样?皇贵妃遣人来讲了些什么?”

牡丹看着傻乎乎被当作棋子使唤的和婉,心中发出声嘲笑,可面上却是露出与往日一般无二的表情,对和婉说:“主儿,皇贵妃遣人来请主子入宫观花了。”

“入宫?”和婉惊诧的连眼都张圆了:“我真可以入宫么?可圣上说,在我未满一年,全都不可以离开。”

看着已然乐傻了的和婉,牡丹笑**的。

“主儿,你确实是领了旨意在这儿清修,可是,如今也是皇贵妃下了谕旨请你入宫的,你纵使放心,圣上那一边会有皇贵妃替你撑腰。还有,皇贵妃也请了济阳女。”

讲到‘济阳女’这仨字时,牡丹存心在和婉跟前咬的分外明白。

果真,这一条筋的和婉立即便被牡丹的话代跑,原本还是惊喜的脸色上立即露出扭曲的恨色。

“那该死的**,勾引齐王哥哥不说,还叫圣上把我的封号褫夺了,此仇此恨,我和婉不报誓不为人。”

看和婉将赵燕楚恨到了这样地步,牡丹心中越是开心。

要知道,那人给她传递的意思就是,定要叫和婉和皇贵妃与赵燕楚斗上,最好,是可以叫这仨女人全都斗的两败俱伤才好。

“主儿请放心,此次皇贵妃摆下观花盛会,便是为替主子出口气。届时,任由她是谁的妻子,站皇贵妃边前,还不是捱罚受训的料。”

牡丹的这一些话总算是讲到了和婉的心坎中,可见她非常为满意的抬起脑袋看了一眼牡丹,第一回对她这贴身的奴婢露出了真心的笑意。

“牡丹,此刻我遭那**的坑害,落在今日这一步,幸亏有你不离不弃。”

牡丹赶快配合着和婉的话作出一副欣喜感恩的样子,对和婉行了行礼后就又讲了大段感激的话,自然,在此话中头,也把赵燕楚恶狠狠的咒骂了一顿。

因为她知道,她骂赵燕楚骂得越凶,跟前这呆子就越高兴,也会越听她的话。

……

在观花盛会的前一天,赵燕楚和独孤深回了齐王府。

此次诏安寺一行,虽然不过短短数日,可着实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也隐隐间,改偷偷变了赵燕楚未来的命运轨迹。

云巅消失一天后,和他们同一天回了王府,非常明显,在看到云巅出现后,一直像有心事的独孤深明显松了口气,连望向赵燕楚的视线都从容了好多。

赵燕楚并不知这对主仆两个在折腾什么,因此也没太放心上,反倒为明日的入宫预备着。

当赵燕楚穿着牡丹长裙,身披白色披风出现,即使是早就见识过赵燕楚无线娇俏的独孤深都看呆眼。

赵燕楚看了一眼看着她看了半日都没眨眼的独孤深,笑着勾起娇媚的嘴唇,也恰是她的这动作,叫给她美色所迷的独孤深立即反应过。

转过头,偷偷地遮盖了面上腾起来的囧迫羞红。

阿娇还是第一回看到这么美丽的主子,要知道,她当然知道她家主子的外貌是非常出众的,可从没想过有一日,主子居然可以美到这么的程度。

看着连殿下都看痴了的样子,连阿娇都按捺不住偷笑。

独孤深轻咳了声,存心装作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伸出胳膊亲密地将赵燕楚搂入怀里,悄声附耳在她身侧,问:“你今日怎么穿成这般了?”

赵燕楚娇俏的向独孤深抛去飞眼,本来便柔媚的嗓音今天更像是可以掐出水一样,“郎君可觉的楚楚今日美么?”

能不美么?他看着她被合体衣服勾勒出来的纤瘦腰肢和勾魂身材,他实在恨不得立即抱起她,将这几近能要他命的小妖精压制在床上恶狠狠的欺负上千百次。

独孤深知道,以这小妖精的个性,今天妆扮的这么出彩决对是怀揣某种目的。

因此,在望向赵燕楚的视线时,早已溢满了满当当的纵容与宠溺:“你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儿?给孤王说一说。”

赵燕楚似一朵娇俏妍丽的花朵,舒适的倚靠独孤深的肩膀,由着他搂着自己,缓缓的往府邸门口走着。

“独孤深,女人看女人,总是没错的,因此皇贵妃在打着什么主意儿,我会不知道么?”

独孤深含笑看着女人,眼中溢满了笑意,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她撂明搞了出鸿门宴等我,乖乖赴约的我要是什么全都不许备,岂非被人看扁了,跟此同时,也太窝囊了些。”说着,赵燕楚就伸出手扶摸了下自己精美的面颜,媚眼如丝,娇媚的又看了一眼独孤深,继续说:“不管殷氏怎样身份高贵,怎样在紫禁城翻云搞雨,可有条她是永远都改变不了,那就是,她决对是个老女人。知道么?老女人最忌惮的是什么?”

一听赵燕楚这样说,独孤深霍然明白了。

同时,面上露出无奈宠溺的笑意。

他打小长在宫里,自然明白青春的年龄和出色的外貌被后宫的女人有多看重,也最为明白那一些喜欢斗来斗去的女人,最忌惮的便是有其它女人比自己年青漂亮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