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好奇的看了一眼赵燕楚,一边奇异的问,一边顺从的预备着笔墨纸砚:“主儿,怎么好端端的要给济阳那一边去信了呢?可是有啥事?”

赵燕楚不方就把这一些问题告诉阿娇,免的吓坏这妞,只可以编了个谎话,应付她:“是我想爹和大哥。”

听见这答复,阿娇立即相信,手脚麻利的预备着,同时欣喜说:“公爷和世子爷也非常想念主子你的,等过些时间公爷收到了主子你的书信,定会非常开心。”

看着阿娇面上纯真纯净的笑意,赵燕楚沉重的心情也跟着松活了好多,才预备在讲什么,门外却传过了步伐声。

还当是独孤深回来了,可想不到推门进来的人却是个小沙弥:“施主,你有客人来找。”

客人?赵燕楚看了一眼阿娇,阿娇也是一副不甚了解的样子。

但这妞历来机敏,走上来对那小沙弥说:“我们家主子身子不适,一律谢客,不见。”

小沙弥听见阿娇的话,好像很为为难:“这女菩萨,只怕这人,你们真该见一见。”

小沙弥话音才落,便听到一声如公鸭嗓般的男人声音从外边传入来:“齐王妃好大的架子,莫非连皇贵妃的谕旨也不愿接么?”

皇贵妃?赵燕楚听见这四个字立即心中一跳,瞬间,一缕不祥之感扑面冲着她扑来。

阿娇明显也是给这忽的传过的公鸭嗓惊着,待放眼望过去,果真就看到一个穿宦官服装的白面宦官站不远处的石子路上。

既然来人是钟粹宫中的人,阿娇自是不敢怠慢的,小妮子体贴的回首看了一眼坐床上歇息的赵燕楚,向她投去一个放心的视线,跟着,便随着小沙弥快步走出去。来到白面宦官跟前,非常是客气的先行了行礼,“这总管,不是我们家主子架子大,而是总管有所不知,我们家主子是真的生了病,现在正在卧床静养,连殿下都讲不叫其它人轻巧前来打搅,是以这才讲了方才

那通话。并无怠慢皇贵妃谕旨的意思。”

康如海作为皇贵妃身旁的大红人,历来在宫里行走时都是一副鼻子朝天的架势,又怎可能将阿娇放眼中。

只是这妞在他跟前礼数还算周全,并且还搬出了齐王,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自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真的为难齐王府的下人。

康如海装腔作势的清了清嗓门,看了一眼在他跟前当心谨慎的阿娇,说:“洒家是奉皇贵妃的谕旨前来相邀齐王妃三天后前去宫里观花,小妮子,领洒家去见齐王妃吧。”

讲完,康如海就拿出了手里盖有皇贵妃凤印的谕旨,在阿娇跟前晃了下。

阿娇不敢怠慢,领了这康如海便走入静房见赵燕楚。

静房里飘浮的轻轻药香似也在证实着赵燕楚身子染恙之说,当康如海看着那斜靠简单床铺上的绝色美女时,即使他是太监,也不禁有一些看傻了。

早就听闻这齐王妃有着倾世之貌,以前还当是有人过度夸大,可今天一见,真是绝色,怨不得能得到齐王厚爱。

康如海常年在后宫行走,对各种规矩早已烂熟于心,当然知道面对皇家贵妇,不可以乱看的道理。因此,即使是对赵燕楚精美好看的样貌非常中意,他也尽可能压制着自己,拿出手中的谕旨,转告皇贵妃之意。

“听闻齐王妃身子欠安,不知如今可好些?”

赵燕楚不是第一回见宫中的宦官,对这种身子有残缺的男人,她历来没多少好感。

这一些都是因以前看了不少关于形容后宫的电视剧,见着不少这种身子缺陷,心理比身子更缺陷的货们作出的腌臜事,因此,面对康如海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的问候,赵燕楚的脸色也是轻轻。

“本宫只是偶然寒症,歇了几天就好好多了,是我们家殿下有一些大惊小怪,这才怠慢了钟粹宫的人。不知总管前来,是要替皇贵妃宣什么谕旨?”

康如海是个人精,怎可能会看不出来这齐王妃虽然是个顶顶好看的人,可对他却没多少客气。因此,也不再客套,把手中的谕旨交与阿娇,转告着皇贵妃的话:“现在正在春光绚烂的好天气,御花苑中的牡丹花开的甚好,皇贵妃请紫禁城中全部二品以上贵妇入宫观花,还请齐王妃也在三天后前来。”

阿娇摊开盖着凤印的谕旨看了眼,果真真如这宦官所言,是皇贵妃请观花,地点恰是御花苑。

阿娇自从赵燕楚上回在宫中出了那种事以后,便对紫禁城没多少好印象,可想不到,这消停的日子还没过两天,便又被人邀进了紫禁城,并且还是皇贵妃。

这要她怎样放心?看见阿娇隐约焦急的眼睛,赵燕楚却是轻轻一笑,像是在跟康如海随便说着家常一样,慢腾腾的开了口,“既然是皇贵妃相邀,本宫本该是要去的,只是总管你也看到了,本宫虽然如今精神还行,可自始至终生上还是带了病气,要是入宫将病气染给了皇贵妃,可天大的罪过。”

阿娇一听赵燕楚这样说,立即就放心下来。

看起来主子也是非常不喜紫禁城,这才寻了理由,借故推辞。

而康如海明显是也有一些担忧齐王妃会将病气过给宫里贵人,可想到离开前,皇贵妃再三嘱咐他务必把这齐王妃请到紫禁城。

当场,便咬了下牙,作了决定。陪满脸假意的笑意,非常是和善的看着赵燕楚:“齐王妃这是哪儿的话,你这只是普通的寒症感冒,料来歇上两天就会好了。再说,奴婢听闻才病体恢复的人反倒不适合常闷在屋子中,应当多走动。现在天气和暖,御花苑中万紫千红,娘娘要是见着了此等美景,指不定心情愉快,身上的病气也就跟着散了。”

赵燕楚轻轻的扫了一眼康如海:“总管不愧是钟粹宫中行走的人,居然是将话讲的这样好听。”

“娘娘谬赞,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康如海向赵燕楚示意了下被阿娇托在手中的谕旨,继续说:“皇贵妃常年幽居在钟粹宫里,好像还从没与齐王妃有过见面,奴婢在来之前,娘娘还非常期待,说是真想见见这人比花娇的齐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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