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烧了画,只觉得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她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往前走着,一个转角,却插电撞上人。
她下意识的停下脚,抬头一看。
卧槽!竟然是君澈。
“王……王爷……”温晚瞬间没了刚才兴高采烈的气势。
君澈看着她,双手负在身后,沉默数秒后,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本王也沾沾喜气。”
经君澈这么一说,温晚瞬间没那么开心了,她微微颔首,道:“没、没事。”
说罢,她小心翼翼的抬眸,观察着君澈的脸色。
这货不应该在清流殿或者回阳殿等着容时来号脉的吗?
想着,她瞄了几眼君澈,发现他似乎心情挺好的样子,于是她忙道:“我……我先去做事了,王爷。”
君澈没有吱声,温晚就当他是默认了,转身就撒丫子跑了。
身后的君澈只是看着,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笑意。
温晚并不知道,君澈负在身后的手中就拽着刚才自己想要烧毁的画。
君澈拿着画,若有所思的看着,虽然是烧毁了一边边角角,但不碍事,好在是没有烧到画里的人和名字。
想着,他拿着画往回走了,回了清流殿,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容时应该是到了。
……
这边,温晚连着跑了好几条走廊才停下来,一转头,却正好碰上了齐兰。
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齐兰似乎有些不高兴,她皱着没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你怎么在这儿?”
“恩?”温晚纳闷儿:“我……不能在这儿吗?”
闻言,齐兰眸光一沉:“你是王爷贴身丫鬟,自然应该在王爷身边。”
“可是这里是王府啊。”温晚狡辩道:“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怕……”
“恩?”齐兰眸光一寒,温晚立刻止住了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
齐兰看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既是王爷的贴身丫鬟,那不管王爷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没有什么地方之分,除非是王爷允许你不跟着的,否则,你离开王爷身边就是你失职。”
“这么严重啊?”温晚试探一般道。
“当然。”齐兰微微挑眉。
温晚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刚才碰见他;来着,自己又不懂这些什么破规矩。
再说了,自己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大家闺秀,常年跟着师傅哪儿没去过?再则,她也没有接触过什么皇亲贵族,纵使是看病,那也是有人领着,总是对她客客气气的,不曾如此。
“愣着干什么?”齐兰见她杵在原地不动,便道:“去啊。”
“……”温晚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哦。”
说罢,她只能转身回去,一路朝着清流殿的方向过去。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听府里的人说,通常这种时候,容时诊完脉都会和君澈聊上一会儿,然后就直接住在府里了。
因为天色晚了,也不好回去,加上第二天早上,容时也是要继续给他诊脉的。
这一来二去的,也是挺麻烦,就索性让容时住在府里了。
一想到这一点,温晚就有点迈不动步子。
这要是正好和他撞见了,那自己又有的忙活了。
想着,她脚下的步子就越来越慢,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踩蚂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