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古郎和白莲乡君一起弹琴、喝茶、吃饭、饮酒……托阿木古郎的福,荷香还欣赏到了白莲乡君曼妙的舞姿。

荷香简直成了透明人,只在适当的时候,吩咐人给添几道菜什么的。

别说,荷香还真体会到了嗑cp的快乐。没想到白莲乡君这种级别的美人,对男人的颜值一点都不挑剔。荷香一边吃着狗粮,一边检讨自己这个颜控是不是太肤浅了。

直到阿木古郎无意扭过头来,发现翘着二郎腿、满脸姨母笑、嗑着瓜子的荷香,才突然想起了荷香的存在。

阿木古郎惊讶地问荷香:“柳掌柜,您今日不忙?”

嗑cp正嗑得上头的荷香秒懂,忙站起来,赔笑说道:“忙,我忙得脚不沾地。那对不住了,我先去忙,你们随意,想吃啥喝啥就跟门口的丫鬟小厮说,不用客气啊。”

白莲乡君娇滴滴地问阿木古郎:“爷,您要不要看看我画的江南烟雨图?”

阿木古郎忙将头扭过去,凑近白莲乡君,说道:“甚好甚好,看看,您这手,不仅白皙柔嫩,还这么有才……”

荷香露出一副“我嗑的cp又发糖了”的表情,缓步走出了小院。

荷香回到她居住的院子,进了内院的正房,就看到念念和言心拉着手,正在相对垂泪。

言心依旧是一副男子的打扮,看起来颇像太子严嘉良,难怪念念一见她,就被勾起了伤心事。

荷香上前,将手放在念念和言心紧握的手上,劝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你们不要伤心忧虑了,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多得很。”

念念扭头看着荷香,柔声说道:“我今日是来辞行的?”

荷香心里一着急,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念念缓缓说道:“我舅公在浙江任都指挥使,有幸没有被我们家牵连。他听说我们家的变故,怕祖母心中郁结,特意邀请祖母过去住一段时间。”

荷香坐下来,说道:“是了,你们去小住一段时日散散心也好。你不必担心太子,我在想办法找擅长解毒的人了。”

念念红着眼圈,叹息道:“我们这一去,再回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有心带太子——哦,不,他如今是哪门子太子?我有心带我家相公去浙江,可又怕他身子受不住。”

荷香点头说:“正是,让他在这里吧,我们会尽力护他周全。”

念念起身,对着荷香便要下拜行礼。荷香慌忙将念念扶了起来,说道:“你不必如此,于公于私,我们照顾……照顾严公子都是应该的。”

念念看着荷香说道:“我们此去浙江,也是为了给我家相公寻访名医。”

荷香坚定地点头道:“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寻到名医,严公子的毒一定能解。”

念念去东卧房看望严嘉良,同昏迷中的他告别。念念心中难过,也不管严嘉良听不听得见,絮絮叨叨了许多话,仿佛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到了晚上,华君泽回来了,荷香迎上去,华君泽却阴沉着脸将荷香叫到了卧房里。

荷香走到床边,正想把被子铺开。华君泽却按着荷香的心口,将她推倒在床上,径直压了上来。

华君泽面带怒意,盯着荷香的眼睛问道:“你可知我为何生气?”

荷香装出弱小无助的样子,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昨夜没让您尽兴?”

华君泽的表情都要绷不住了,气得双手攥着荷香的腰问:“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荷香委屈地说:“我怎么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我若是知道,就不会惹你生气了,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华君泽被荷香气笑了,索性放开手,喝了杯冷茶,在床边坐下,将话摊开说道:“你今日跟那阿木古郎喝酒,喝得可还尽兴?”

荷香一听,也坐了起来,笑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阿木古郎吗?寻常一点小麻烦,我已经解决了,你不必担心。”

华君泽似笑非笑地看着荷香,问道:“那我是不是要夸夸你?你可真能干呢!听说,你今日可娇媚了?”

荷香生气地说:“谁?是谁说的?他是不是瞎?我那叫娇媚吗?我那叫蔫儿坏蔫儿坏。”

华君泽盯着荷香,从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来。

荷香身娇体软地钻到华君泽怀里,将手伸进华君泽的衣襟里摩挲着,温柔地说道:“我都不会撒娇献媚。娇媚这样的词,跟我就不搭边。我若是娇媚动人,定然能得相公疼爱,相公怎么可能还会舍得生我的气?”

华君泽:“……”

华君泽伸手将荷香的衣裳扒开一些,低头在荷香肩头咬了一口,说道:“你还不会娇媚?嗯?你若不会,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人会了。”

荷香一听有戏,便乘胜追击,抱着华君泽的脖子说:“好啦,好啦,我即便有一点娇媚,也只对着你使。你是没见过阿木古郎,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华君泽搂着荷香说道:“我知道你的用意,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安排,一下子解决两个麻烦。只是,节奏咱们得把控好。你想想,白莲乡君如今还记在我头上。若是他俩做出点什么,将来有孕了,难道也记在我头上?”

荷香抬眸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华君泽点了点荷香的鼻子说道:“此事我自有安排,白莲乡君那里,我一直派人盯着呢。眼下另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做。”

荷香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华君泽,华君泽说道:“眼下,各地纷纷有人起事,但都难成大事。太子一时半刻难以醒过来,言心公主倒是可以暂时顶上。”

荷香起身问道:“你的意思是,让公主假扮太子?”

华君泽点头说道:“如此一来,公主便得开始读书,学习治国之道,这样,召见大臣时才能不露怯。”

荷香说:“由你来给她讲学吗?”

华君泽点头道:“暂时只能由我来教,娘子能去做一下她的思想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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