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心挠挠头说:“也是,天哪,我居然把这个茬给忘了。天哪,荷香,我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我如今可是严嘉良,总不能挺个大肚子去上朝!”

荷香:“???!!!”

言心害羞地问:“那个啥,荷香,我问问你啊,是不是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亲亲抱抱,就会有宝宝?”

荷香睁大眼睛问:“亲亲抱抱?只亲亲抱抱吗?有没有羞羞?”

言心惊讶地睁大眼睛问:“羞羞?羞羞是什么意思啊?”

荷香:““……””

荷香无奈地瘪瘪嘴,她还得负责给科普这个?

荷香俯在言心耳畔,叽里咕噜地讲了一番。她本着科学求实的精神,连说带比划,言心的脸越来越红,红得如同被煮熟了的大虾一般。

最后,荷香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到底有没有羞羞?”

言心摇摇头说:“没有,我们就是单纯亲亲抱抱,那不会有你说的小蝌蚪游进来吧?”

荷香放心地说:“那没事儿,不会。”

言心的心放了下来。荷香轻声对她说:“你如今刚刚十六岁,生孩子太早对身体不太好。你可以稍微等两年,过了十八岁以后再羞羞。”

言心咬着嘴唇,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边,华君泽对柳飞扬的审问内容也差不太多。

四个人重新会和以后,荷香露出姨母笑,看了看言心,又看了看柳飞扬,笑着小声说:“恭喜你们,找到了中意的爱人。”

柳飞扬手足无措地说:“我是不是得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言心挤挤眼睛说:“可以,朕不介意啊。”

柳飞扬清清嗓子说:“我,柳飞扬,承蒙皇上错爱,我非常感激,非常荣幸。那个,我,别的不多说,宠妻这方面,尽量向姐夫看齐吧。”

言心表示满意,但还是撒娇说:“光说有点没诚意哦。这样,你回去给我编一曲rap,唱跳的那种。否则,我可要……”

柳飞扬忙舔狗一样说:“编,编,我回去就编。”

此时,一个太监小跑着过来,擦了擦汗,躬身行了一圈礼,对言心说:“皇上,皇后娘娘找您有急事,请皇上摆驾回宫。”

言心背着手说:“好。可知是何事?”如今,言心扮演起严嘉良气场十足。

太监头更低了一些,说:“奴才不知,但是,看着皇后娘娘十分着急,似乎……”

言心一仰头,问:“似乎怎么了?”

太监行礼说:“似乎都急哭了。”

言心脸色一沉,低声说:“摆驾回宫。”

华君泽与荷香恭送皇上离开后,一回头,看见乙丁来了。乙丁正哭丧着脸,在和董林说话,董林的眼睛红红的。

华君泽与荷香四目对视,心知不好。两人快步走过去,问乙丁:“你怎么来了?”

乙丁低声说:“华大人,夫人,表公子他……他不行了。”

华君泽心里一咯噔,严嘉良?严嘉良出事了?

华君泽着急地问:“是伤情恶化了吗?有没有请汤大夫?让安大夫也一起诊治啊!”

乙丁低头说:“不行了,汤大夫和安大夫都在。表公子他……他已经去了。”

华君泽脸色铁青,说:“快,回荷园!”

华君泽一行匆匆回到荷园,发现皇上、皇后都已经到了。

因为帝后的到来,荷园的管家雨伯名正言顺地将不知道此事的丫鬟小厮都指派到了外院。

内院里,皇上言心和皇后念念都哭得死去活来,心腹丫鬟小厮们都跟着华君泽夫妇俩跪着,哀哀地哭。

过了一会儿,华君泽站起身,上前劝言心和念念:“皇上,皇后,你们二位要节哀啊。如今,丧事怎么办,还得由你们二位定夺。”

言心止住悲声,说:“如今不能大张旗鼓地为兄长办丧事。不能给兄长哀荣。我还能为他做什么?”

华君泽早就想好了,说:“若是皇上想给太子殿下哀荣,可以宣布,要为在宫变中遇害的皇子们建衣冠冢。这样,可以让太子殿下以其他皇子的身份下葬。”

荷香恍然大悟,说:“不仅如此,所有在宫变中遇害的官员,都要给予哀荣,抚恤家属。如此一来,也可以再度唤起官民对严嘉誉的仇恨。大战在即,这也是凝聚人心的一种方式。”

提起严嘉誉,言心就恨得牙痒痒。言心说:“好,就这么办。父皇的六个儿子都遇害了,其中年龄最长的是四哥,是贵妃所出。如今,就委屈兄长以他的身份下葬吧。”

华君泽躬身行礼道:“臣记下了。”

言心皱眉说:“宫变时遇害的官员,可以追封,荫庇子孙。可若是他的子侄兄弟在为严嘉誉做事,咱们还追封荫子吗?”

华君泽恭敬地行了一礼,说:“皇上,只要逝者本身是忠臣就可以追封。他的子侄就算为严嘉誉效力,心中未必就不恨。咱们只管封,他们接不接受荫庇的官职,就是他们自己估量的事了。”

言心说:“好,兄长葬礼这件事你安排礼部来办吧。朕心累得很,只想最后好好陪伴兄长。”

华君泽领命出去忙活了。

过了几日,皇上隆重地为宫变中被严嘉誉杀害的手足补办葬礼。葬礼办得极是声势浩大,六位皇子的棺材被簇拥着抬出了城。

六个棺樽中,只有最前面的一个里面真的有尸首。

其余的棺材里,都是衣物用品等陪葬品。

因为六个棺材重量差不多,因此并不会有人起疑心。

忙完葬礼的事情,琼芳和南宫茂两路大军,都传来了捷报。

他们一路攻城掠地,大顺驻军并不积极应战,对于他们来说,投降了严嘉良倒不用再被北元人强压一头了。

北下大军的主要敌人,是正在组织南下的北元士兵。

这一日,华君泽与荷香在房中闲话。

荷香感慨说:“这么一来,言心就永远没有能卸任的时候了。纸终究包不住火,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馅。咱们要早做打算,避免到时候朝局动荡。”

华君泽刮了刮荷香的鼻子问:“娘子,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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