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只得撑着手,看着眸子紧闭的女孩。
不过哪怕臂力再好,许佑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不变,少年的双臂有些酸痛。
刚想换个动作,鱼悠悠又攥紧了他的袖子。迫不得已,许佑只能往里挪了挪,躺在了女孩身侧。
期间悠悠抓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许佑看着亮白的天花板,思绪有些飘空。不多时,女孩的双腿忽然间搭了上来,折磨着本就不好受的少年。
许佑想动,却被压的死死的。少年的呼吸愈发灼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清心咒,却始终压制不下去那股邪火。
许佑快被折磨哭了,少年的眼尾都泛起了一股红。
一想到自己在这里倍受折磨,而旁边的丫头却在那里呼呼大睡。许佑就气不过,转过头吻住了睡眠中的女孩。
鱼悠悠感觉自己正在喘着气,忽然之间被人捂住了鼻子,呼吸立马变得不畅通了。
好在一会儿过去,捂在自己鼻子上的手被挪开了,鱼悠悠长舒一口气。
看着女孩放松的样子,许佑笑出了声,转瞬又使坏地吻了上去。
那股窒息的感觉又来了,鱼悠悠憋的难受,一会儿过去,呼吸又顺畅起来。就这样周而复始,鱼悠悠彻底恼了。
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正好打在了许佑的脸上,一声脆响,直接让许佑懵在了那里。
不过看着女孩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继续呼呼大睡。许佑也无可奈何,这简直就是一个小祖宗呀,打不得,骂不得,亲一会儿还要被甩巴掌。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这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啊。
许佑停止了亲吻的举动,拍了拍熟睡中的女孩,让她安稳睡去。至于自己嘛,憋着就是的,许佑闭上双眼,平复着热度。
不知不觉间,竟然也沉沉睡去。
外面的许佑师父,看着许佑拉着女孩走进了卧室,很长时间还没有出来,不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自家的傻徒弟挺牛啊,抱上大胖孙子指日可待了。
哎吆,想来想去就他老头子可怜,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自己喝醉了都没有人送到屋里去。老婆子哟,谁让你那么无情抛下我走了,现在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吃那些小年轻的狗粮。
向来乐呵呵的老头,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随后拄着自己的拐杖慢慢往远处挪去。
……
“把他扔出去。”厉修远吩咐着远处的秘书,做法期间,秘书都是守在外面的,完全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厉修远吩咐着秘书把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许宗给扔出去,秘书只得照做。
厉修远恨极了,公司的事情没有解决,自家妹妹又变成了这副样子。
“啊!该死,都该死!”厉修远愤怒的把许宗留下来的各种器具扔向别处。
“没用的东西,为什么换不成?都是些废物。”
秘书瑟缩了一下,觉得自家总裁的样子像是癫狂了,他觉得他该给自己换个职位了,如果继续跟在厉修远的身边,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总裁处理了。
很快秘书就交上了自己的辞呈,拿着自己的工资远走高飞了。毕竟没人愿意待在一个神经病的旁边,还有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安危。
厉修远的公司破产了,楼盘的事情一直解决不了。公司的资金链彻底断裂,甚至还有一些人卷着财物逃跑了,只留给了厉修远一个空壳子。
“啊!”厉修远再也没有往日的光彩,胡子拉碴,变得像个油腻大叔。现在的他待在自己的公寓里面,整夜整夜的酗酒宿醉。公司的事情让厉修远彻底疯狂,甚至都无瑕顾及医院里的厉娆。
醉醺醺的男人,经直走出了自己的房子,朝着厉氏楼盘走去。脚步踉踉跄跄,让周边路过的人退让三分,没人想惹上一个醉鬼,要是和醉鬼吵起来就是个**烦。
“啊,给我出来,我管你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都给我滚出来!”厉修远走上了天台,挥舞着手里的酒瓶,在空荡荡的地方大声咒骂。
不过倒也不算空荡荡,现在厉修远的周围,围绕着那对儿鬼夫妻。现在两个鬼的情绪明显很激动,周边冒出阵阵黑烟。刚想把厉修远推下天台,鬼魂就刺痛的厉害,两个鬼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
正在沉睡的许佑忽然间睁开眸子,出事了。
许佑利落起身。
“去哪里?”鱼悠悠揉了揉眼睛,睡了一觉,感觉酒已经醒了大半。
“出事了,还记得当时厉氏楼盘的那两个鬼吗?他们现在想要害人,我需要去解决一下。”许佑看着醒过来的女孩,说明去向。
“等等我,等等我,我也去。”鱼悠悠麻溜的蹦起来,套上了衣服,就跟在了许佑身后,甚至都没给许佑一个反应的机会。
“走吧。”
两人赶到的时候,厉修远正在天台上破口大骂,而他周围的那两个鬼痛苦地嘶吼,想要报复厉修远,却又无可奈何。
“收!”两个鬼被收到了小瓶子里,当时自家女孩说留下他们两个人压制厉氏的发展,现在历史已经破产了,这两个鬼也该有所去处了。
“呵呵,还是老熟人呢。”厉修远好像忽然之间恢复了清明,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嘲讽出声。都是这两个贱人,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的集团一定会发展的非常好,自家妹妹也不会出现问题。
原世界里的确是这样,那时候的许佑没有接触到这个任务,甚至都没有和乔樱有所接触。厉修远肆意而猖狂地在世界发展,等到了后期,甚至还假模假样的捐了些善款,成了别人口中的大善人。
没有人知道有一个无辜女孩的离开,他们只知道厉总的妹妹死掉了,那个善良的大善人每天为他的妹妹积累善德。几乎所有的捐款工程里都有他的身影。
“做厉总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吧,他对逝去的妹妹都那么好,对自己的妻子肯定更好。”这是当时的人们对他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