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不然的话你还是搬出去好了。”许佑戏谑地盯着女孩。
“当然了,我就是每天想见到师父,师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愿意住在师父家,给你端茶送水。”鱼悠悠觉得自己就不该说的那么快,现在还得自圆其说。
“既然你都那么诚恳了,就跟着我回家吧。”许佑也不想为难女孩了,本来就是一个小弱鸡的身体,多担待着她吧,毕竟她也算是自己唯一的徒弟。
“多谢师父。”鱼悠悠自觉跟在许佑身后,感谢师父的大恩大德呀,师父果真是心胸宽广的好人。
回到房间,许佑和鱼悠悠各自分开去了自己的卧室,明天还有别的任务呢,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许佑早早进入了梦乡,而一墙之隔的鱼悠悠还在勤学苦练自己今天跟着许佑学习的符咒。
等师傅百年之后,这可是自己看家的本事,可得好好练习着,以后自己还得靠这个发家致富呢。
许佑:我谢谢你,我人还这么年轻,你先惦记着我百年之后的事儿了。
鱼悠悠一遍一遍在黄色符纸上画着图案,从一开始歪歪扭扭的爬虫样变得慢慢规整起来,有模有样。
少女扳着手指算了算自己学会了什么:现在她学会了,定身符,低级驱魂符,中级驱魂符,霉运符,五雷咒,算起来也不少了,自己离发家致富又近了一步。
把自己会的各种符纸宝贝似的收在自己的小包包里,当时花钱买来的那些符纸,不是很靠谱,一看就是没有真材实学在里面。不然自己上一次也不至于被木梨给甩飞了。
拍了拍自己的包包,女孩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
翌日
醒过来的鱼悠悠积极的去寻自己的师父,她的那些符纸还没有派上过用场呢,她想去试试自己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以后怕是接不了活呀。
“饭。”许佑早就坐在了餐桌前,等着醒来的小徒弟一块儿吃饭,许佑以前并没有按时吃饭的习惯,也是后来认识了女孩以后才开始固定时间进食。
看着女孩一鼓一鼓的腮帮子,感觉手中的饭都香了一百倍。
“来了来了,师傅你醒的好早呀,这么早就出去买好了早饭。”鱼悠悠蹦蹦跳跳的过来,边跑边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跟着师傅混都不用担心自己的一日三餐,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餐桌上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许佑面对女孩的夸赞,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两个人就面对面的吃着饭,一言不发,食不言,寝不语是两个人的习惯,有什么话等饭后再说就是了。
半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鱼悠悠填饱了自己的肚子,惬意的拍了拍自己鼓起来的肚皮。
“师父,我们是不是还有任务?什么时候出发呀?”
“刚好今天有雇主,一会儿叫上你师姑就可以出发了。”
“好,我这就去收拾收拾。”说是收拾,其实也是很简单,鱼悠悠一溜烟地跑到了自己的卧室,摸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一包符纸。这些才是自己的底气!
“师傅我收拾好了,我们出发吧。”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女孩这样子就好像要赶着去抢收。
许佑真有点搞不懂女生的想法了,分明昨天怕的要死的是她,今天积极着去抓鬼的还是她,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实属不假。
“走吧。”
鱼悠悠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许佑出发了,正好遇到了从不远处走过来的许潇潇。
“师姑好!”鱼悠悠还颇为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许潇潇的脸扭曲了一瞬,自己说不定还没有她大,她这叫法,生生让自己老了个几十岁。
“你好。”面上端的却是和善可亲。
“小鱼儿,小鱼儿,我和你说,你要小心着点这个女的,我刚才看见她瞪你了。”正在追小甜剧的丸子,一个不经意间抬头正好捕捉住了许潇潇的表情变化。
“我知道。”虽然自己现在附身在了肉体凡胎之上,但是最基本的对于外物的感知性还是存在的,昨天是一时紧张忘记了这回事,今天鱼悠悠早早的察觉到了许潇潇对自己的恶意。
唉,说来说去还是自家师父惹下的情债啊,现在好了,自己被当成一个假想敌,每天被仇视着。
真不知道那呆愣愣的许佑有啥好的?思虑之间,鱼悠悠侧头看了看旁边着淡青色长袍的少年,以前光想着求他保命,倒是忽略了对他外表的看重。
现在看来他的确是有吸引女孩的资本,细腻白嫩的皮肤看起来比女孩子还要好,眉如墨画,齿如编贝,一双眸子没有任何表情的看向前方,清冷而又高贵。看着他那高贵的模样,就让人心痒痒的,控制不住想知道冷艳外表下他动情的样子。
完了,越想越兴奋,鱼悠悠的脸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不好意思地把目光从许佑身上移开,眼神变得有些躲闪。
鱼悠悠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个这么奔放的人呢。
“你怎么了?”许佑留意到女孩脸都变成了殷红色,眼睛飘忽不定,一副喝高了的模样。不过他们可从来没有喝过酒呀?
鱼悠悠有话要说了:你的脸上没有酒,我却醉得像条狗。
“没事没事儿。”
“难道是昨晚受凉了?”许佑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日头太大了,我有一点点热。”
少年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自家小徒弟昏了头了?这也没有太阳呀。不过她不愿意说就算了。
许潇潇看着相处起来旁若无人的两人,一股戾气由心而生。
“好了,既然小姑娘都说没有事情了,那我们就准备准备一会儿的事情吧。”许潇潇有些急迫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她才不要继续给两个人留下打情骂俏的时间和机会。
“对对对。”鱼悠悠觉得自己也算是被解救了出来,毕竟许佑再怎么问下去,自己也不能说刚才是在脑子里想着不可描述的画面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