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天愁眉不展只想着找到落脚的地方,再解决温饱的问题。
这不,上等的肥肉就摆在眼前啊。
沈清丽特别高兴地扬起自己的嘴角。
端着两碗面出来,给儿子和老公一人一碗,她自己没吃。
秦正雄余怒未消,女人端着面过来,温柔一笑,他的脾气才消散了不少。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沈清丽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老公啊,你看咱家公司现在危机重重,一时之间又找不到资金注资,再这么下去,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秦正雄摔下筷子,掀开沉重的眼帘:“你想说什么?”
她舔舔唇,环视着这间屋子,轻声细语道:“你看这房子,位置好,又是独门独户的学区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眼神落在他身上,满满的都是贪婪的神色,暗示意味明显。
他冷哼一声,撩开沈清丽的手:“我说过,不准打这个房子的主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沈清丽火冒三丈,直接跳脚:“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女人,所以才会留着她的东西念念不忘?”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沈清丽的脸,结结实实地被秦正雄抡了一巴掌,保养极好的脸蛋立马隆起来一片又红又肿的印子。
“你、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她悲愤难当,捂着自己发痛的脸,声泪俱下:“我不都是为了咱家,为了公司吗?这个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护着?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和两个孩子!你心里只有那个死女人!”
说完,她梨花带雨地捂着自己的脸跑上楼。
看着自己发麻的粗糙的右手,秦正雄心底一片苦涩,懊悔不已。
自己怎么就冲动地动手了?
可是一提起那个女人,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明明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上了楼,沈清丽没有回自己房间,直接开门进去顾雪儿的房间。
“女儿,妈妈不活了,秦正雄那个没用的男人居然动手打我。”
一进来就哭哭啼啼,烦人得很。
顾雪儿揉着自己发痛的腰,从马上坠落下来的伤留了点儿隐患下来,还没有完全康复。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先解决我们家的窘境?”
她可不想在这过这种苦日子。
她是璀璨的星星,注定要在聚光灯下受万千宠爱。
而不是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听着面前那俩货为那些柴米油盐的小事争论不休。
“那你说,你有什么好办法?”沈清丽没好气道,拿着镜子对着看自己的脸。
自己为这个家已经做了那么多了,****没一个有用。
还得平白挨打,她做错了什么?
顾雪儿想了想:“要不,你再去找找景叔叔?他有权有势,帮了我们一次,肯定还会愿意帮第二次。”
沈清丽心底那团本来就没有熄灭的火陡然开始呈现燎原之势。
与其在这和秦正雄这个没本事的男人争论不休,何不再去找景先生示好?
他家大业大,哪怕挥挥手搞点毛毛雨出来也够他们吃喝一阵了。
“好,妈妈明天就去找他。”
翌日,秦正雄西装革履地出门去找律师,转头沈清丽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门了。
穿着自己最得体的旗袍,头发挽起来,搭上珍珠小提包,穿着细跟的高跟鞋,抹了个大红唇去赴约。
……
权御花园。
导演那边发来消息,说今晚会举办《原上草》的杀青宴,发了地址和时间过来,让她去参加。
秦柚薇应好,对了下时间,还早。
起床下楼的时候权湛野还没有走,男人一向出门早,今天难得她醒来的时候还在家里。
优雅地坐在餐桌边,喝着咖啡阅读今天早上的报纸。
秦家濒临破产四处融资的消息占据一个非常小非常小的版面,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注意。
他面无表情,冷冷地扫了过去。
“老公,今天怎么还没去公司啊?”
男人诧异地抬眸,环顾四周,不自然地抿了口咖啡。
“我以为我已经在办公室了。”
悠闲的看着报纸喝着咖啡,还想说今天公司怎么这么安静。
偶尔犯点小迷糊的男人,反差萌简直想让人犯罪。
想,就做了。
秦柚薇环住男人的颈部,顺势被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嫣然一笑:“亲亲老公怎么那么可爱~可爱得让我好想把你揣进我的衣兜里,藏起来。”
某人肯定是昨晚太累了,才会这么迷糊,看来以后不能让他那么累,日夜耕耘。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后腰,把她圈在自己怀里防止滑落下去。
少女般的馨香在鼻腔里作祟,他直接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深吸一口。
“不用藏,柚柚什么时候想要我,什么时候冲我眨眨眼就行了,你的一个眼神足以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瞧瞧,这男人要是撩起来,骚话连篇,她有点儿腿软。
很是恶作剧地冲着男人眨了眨眼睛,璀璨的星星眼里裹挟着些许玩味。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送上自己的吻。
促狭的吻带了咖啡的醇香,发散在彼此在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