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不要这样!”
顾雪儿意识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洗手台上亲。
李司肆无忌惮地压着她,贴在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恢复了丝丝神智。
“你们女人就喜欢口是心非,不要就是要~”
他的头又大,脸又油,还有口臭和狐臭脚臭,连毛孔都是臭的。
那股难闻的气味立体环绕在顾雪儿周围。
顾雪儿差点儿没吐出来,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八十万可不能白花。
李司还不配!
用尽力气去推他,无力的粉拳捶着他的胸,更像是在撒娇。
李司兴致更高了,猴急地去扯她的衣服。
“我的耐心有限,鉴于你还没经历过,我保证温柔一点儿。”
嘴上那么说,动作可没半分轻柔。
没经历过的开起来才爽呢。
浴血奋战,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开荒的战士。
顾雪儿的反抗无效。
进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像被斧头硬生生劈成两半。
痛。
碾压式地痛,从那里传来,爬上她的脊背和骨髓。
“啊!”她痛苦地喊了出来。
声音巨大。
正在卖力耕耘的李司还以为她被爽翻了,更加大了自己的力道。
顾雪儿咬着唇,声嘶力竭地哭喊出来,她的声音刺激着李司的神经。
一下,两下……
顾雪儿在剧烈的疼痛中晕死过去。
身下的重量突然发生变化,负距离接触的地方不断有滚烫的岩浆从山口喷涌出来。
就像突然爆发的火山,源源不断。
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
开了那么多次花苞,但是李司还没见过这种情况。
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般,不要钱地往外涌动。
李司意识到自己的金针菇无法阻挡奔流的岩浆,他不是难以自拔,是被逼出来的。
他整个人都懵了,讷讷地往后退了几步,视线落到她那双绝美的双腿上。
此时的腿正挂着两条血注,不断往外喷血。
看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失去重量支撑的顾雪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还在不断往外流血。
“怎、怎么会这样。”李司三条腿都发软,惊恐地往后倒去。
感觉自己软趴趴的,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她,该不会死了吧?
他害怕地往前探了下顾雪儿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稍稍放心一点儿,但是却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依照顾雪儿流血的速度,绝对不是雏儿那么简单。
“你竟然敢骗我!还说自己是雏,我看,这特么更像流产!”
李司勃然大怒,但是现在也不好发作,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死盯着她。
要是被她害得以后都不能享受鱼水之欢,他肯定不会饶过她!
顾雪儿已经痛晕过去了,小脸煞白煞白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摊上**烦,李司立马撇清关系。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勾1引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提着裤子溜了出去。
总之,这件事他是打死也不会认的。
顾雪儿没有证据,他也没在她体内留下证据,谁也拿他没办法。
包间里的光线不大好,在场的众人男欢女爱的事见得多,因此少了两个人也没有发觉。
等众人散去后。
打扫卫生的阿姨推开洗手间的门,入眼处都是嫣红的血,血泊里还躺着一个衣冠不整的女人。
阿姨的腿都吓软了,喊着“杀人啦!”引来工作的员工。
发生这样的事,对店里的生意肯定会造成影响。
报警吧,恐怕要停业整顿。
不报警,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店里值班的杨经理拿不定主意,连夜通知老板。
十分钟后,新款的保时捷在帝豪门口停下,经理毕恭毕敬的迎了上去。
“辰哥,来的是您?”
夜辰闻言,立即皱眉,淡淡地扫了眼杨经理:“你觉得,老板这个时间有空过来处理这这种小事?”
强大的气场压迫得人有些窒息。
“是是是,老板日理万机,自然没空亲自管理这些小事。”
杨经理擦着冷汗,毕恭毕敬地把夜辰请进去。
帝豪的大事基本上是夜辰出面处理,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他是权湛野的得力干将,不少人猜测幕后老板肯定是权湛野。
但他从未以老板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过。
夜辰闲庭信步地走到卫生间面前,嫣红的血液触目惊心,比夫人身上被泼的油漆更热烈几分。
效果,还算满意。
他嫌弃地捂住自己的鼻子,用手扇了扇风:“晦气。”
从老大派人交代那个医生,手术不要做得太好的时候,他们就一直盯着顾雪儿。
自然也知道他们今晚在这里聚会,顺便在酒水里加了点儿不利于伤口凝固的东西,简直轻而易举。
他掐着时间,算算顾雪儿体内的药物发散得差不多了。
吩咐道:“把人送去妇幼医院,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经理乖乖照做,叫人处理好洗手间里的血迹,别留下什么东西。
顾雪儿被人抬出去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
毫不起眼的面包车迅速开往医院,直接停在妇幼急诊的门口。
戴着口罩的帝豪员工正打算把人从上面搬下来。
突然,四面八方跑来一群人,举着相机,闪光灯不停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