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智行在年后,却考虑建码头和买客轮的事来。

到了海边看了起来,村里人还在另一边,上道院的路变了几下,看来还要修一条路。

想罢,过去村里。

“先生,稀客啊,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建成道院那么久,智行都没下过村里,反而村里人不时会上去上上香。

所以吴村长看到智行很愕然。

“我想在修条路直上道观,还有在那边修一个码头,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做这行的人呢?”

“接待香客了吗,我听村里说很多人都被人问我们村上面是什么时候建造的!”

“是啊,准备建好码头,再修好路,谁都可以来上香!”

“不过我认识的都是建私人屋还可以,建码头那么大的工程,真不会做啊!”

这个时候建钢筋水泥码头好像不太现实,首先资源缺乏,水泥和钢筋都难买到。

“如果这样,我出城里找人做了!”

“是啊,城里应该有人能做,我知道你想帮我们村,但都是没有文化的渔民,不懂这些!”

“的确是,如果村里有人会,就给你们做!”

“我们不懂,再说你建好码头,有客人来,我们村百十人也得益的!”

虽然说是村,但也不到三十户人,也大概百多点人,和道院上的人口差不多!

“对了,你们村打渔怎么样!”

“还不是这样,市道艰难,早几年打仗,都只能在附近捞点,现在也不敢出远点地方,太危险了!”

“有没有老实点的人不想打渔了呢,我想买两条客船往来香客各个地方!”

“有事做谁想出海啊,随时都会没命的,如果你请人,大把人会去!”

吴村长一脸高兴地说道。

“现在没什么人,暂时请不了那么多人,请人开船就肯定的,请多少人,等完工后再看看吧!”

和吴村长聊过后,又马不停蹄到香港找人做建筑。

虽然没有正规的建筑公司,但还是有人承包做的,而且还有设计人员。

码头,又不是住宅,海边缘太浅了,主要不能在水里倒水泥柱子。

没办法,只能自己又在系统定制材料,从海里延伸到旱滩,才给他们做。

十多天后,趁着半夜,把柱子打入海里,上面铺上不知什么材料的板,如平地般后,才让建筑人员过来开工。

从一边转角处铺出去,直到村子边上,足足有三百多米,最远的也有几十米才到旱滩。

看着他们干活,一阵吐槽,后世而来,真看不惯进度。

没有机械的年代,全部手工作业。

旱滩上建了倒水泥柱子,建了十几座凉亭,一条六百米的阶梯路。

百多人,干了四个月才完成。

又定制了两条客轮,请了六个村里人开船,才缓缓有人过来。

没有其他副业,想赚钱就难了,因为上香,智行也没想着收钱。

卖些香烛,能赚什么钱的。

不过,两艘客轮收费,不用倒贴他们工资。

接着又从村里请了十多个妇女上来做香烛,慢慢地进入正轨。

道院实在震撼,没有到高楼大厦的年代,六七十米高的大殿,站着四十多米的神像,在他们眼中已惊为天人。

怎么做到的?

梁那些七十米长的柱子像木一样,从哪里运来的,就算有,那怎么运过来,怎么坚起来的。

那些几十吨的神像是怎么搬上去的?

从道院里的人打听无果,又到村里打听,他们也愕然,什么意思,我们怎么知道,只知道一个时间上去看,已经存在了。

一个月建起那么庞大的建筑,记者蜂拥而至,一张张照片,就像神奇的事物,吸引更多的人过来。

更有不少这个时代的建筑专家过来观察。

这时候,住厢房收钱,而且比外面大酒店都要贵,慢慢收入多了。

住着的都是有钱人,一般人谁住得起,买一张船票回九龙不更好。

低估了这个时代对神的敬仰,看着很多很穷的人家都买一张船票过来上香。

难怪钟君这样假道士都能赚到钱养几个少女,而且个个生活得很滋润。

吵吵闹闹中,到了开学的季节,把那些小家伙送出岛外去读书了。

为了接送一些小的,又买了两条客船,连村里十多个小孩一起送出读书。

村里除了几户想拼一下,不想打工的,居本都请了,每天上香的,做香烛不够人,管理厢房,打扫卫生,餐厅做饭等等,一下子解决了。

连村里的老头都请上来,早晚上上香。

当然,很多神像香火不断,白天有来客供奉香火。

智行的意思就是,别人上香是别人的,自己道院的人早晚也要上香,就算请别人代替也好。

现在道院里有几个年青的都出去保护那些孩子,也是想让他们在外面找个老婆的意思。

剩下的维持道院运转,个个都很忙,连修练都只能晚上修练。

道院就像西洋教堂一样,供奉神灵,没有迷不迷信的。

人忙起来才充实,他们也没什么怨言,反而开开心心的。

特别几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压抑了那么多年,终于能出去看看花花世界了。

在道院管理的,如钟文初他们都已经四十以上,安安稳稳就好,已经没了其他的想法。

道院热热闹闹中过了几个月,以为有打秋风或者捣乱的人,一个都没有。

一时之间,智行都怀疑,怎么现在的治安有那么好吗。

其实他自己还是穷人的思想,想不到富人的地位。

不是没人想过来打打秋风,只是一见到那些拔天的大殿,山一样高的神像,再也不敢做别的事。

这个时代,在一般人的心里,富人永远都是恶人大地主,看到那么庞大的建筑,还不是恶人中的恶人?

况且对于神,都是敬,而远之。

打劫供奉神的道院,没几个能做得出来。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审时度势,是人的天性,不用老师教都会的。

所以智行看过了几个月,报纸也登了,口啤也传出去了,我是大富豪。

怎么没人来打劫呢?

就是没人来打秋风或都捣乱,智行想杀鸡儆猴,却连鸡都没有。

看着那些孩子,能住宿的一个星期回来一次,没有住宿的,早晚走。

连村里的孩子一起,所以村里人也很欢喜。

却是早早起来,摸黑回来,看着都有点辛苦,但也没办法,除非在岛上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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