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瑟瑟秋风吹来,树枝大幅度摇晃着。
霍湛北从头到脚没有哪个部位不再颤抖着,像一只袋鼠一样紧紧的扒拉着摇摇欲坠的树枝,一动都不敢动。
他……恐高!
霍湛北被团子丢到大树上最高的树杈上,他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
“臭丫头,傅熠霖,你们给我回来,放我下来!”声音有微微颤抖,眼睛都不敢往下飘。
没有人知道,在一秒钟的时间内,他从地上突然被人扔在十米高的大树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霍湛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内心有多么崩溃。
……
劳斯莱斯车上!
团子坐在安全座椅上,小腿腿像是荡秋千一样晃悠着。
精致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像两条毛毛虫一样。
小奶音奶声奶气的说:“锅锅,我们要不要肥去把小霍子从树上救下来。”
小团子从上车的时候就内心就在挣扎,要不要肥去看看霍湛北怎么样了。
她刚才一冲动把霍湛北丢到了十米高的大树上,好像做的有一点点不好了。
万一三锅锅在树上,不敢爬下来肿么办。
要是没有人救他,他肥不肥死吖~
阔是,三锅锅太过分了,老是误会茜茜,这次就当给他一个小教训了。
团子的心一直在摇摆不定,最终,小团子还是心软了。
傅熠霖:“茜茜,你不是说不喜欢霍湛北了?”
团子耸拉下脑袋,小奶牙咬着自己的胖胖的手指。
“不稀饭是不稀饭,阔是他也是窝的三锅锅,万一他待在大树上不敢下来肿么办,肥被小鸟吃掉哒~”
傅熠霖:“茜茜敢爬上树吗?站在树上害怕吗”?
团子嗯哒嗯哒的点头:“敢!茜茜站在树上一点都不害怕哦~站在小木屋前一百米高的大树上都不害怕哦~爬树还炒鸡快的,比师傅爬树还快呢!”
“茜茜一个小孩子都不怕,都敢站在一百米高的大树,霍湛北一个大人了,那棵树才十米高,他怎么可能会害怕呢,茜茜不用想太多了。”
就凭霍湛北对团子的所作所为,傅熠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还返回去就他?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团子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隐藏在湖底里隐隐发光的夜明珠一样璀璨。
锅锅好像说的也对!
茜茜一个小屁孩都敢站在一百米高的大树上了,三锅锅比茜茜高辣么多,十米高的大树他应该不肥害怕!
团子放心的喝着手里的奶奶,没一会就犯困了。
小眼皮子好重好重,像是挂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样,好困。
小脑袋瓜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的点来点去。
傅熠霖在后视镜看到她强忍着不睡的小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他把车停在路边,轻轻的拿过团子手中的奶瓶,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托着她的脸蛋。
把团子从安全座椅上抱起来。
“茜茜,困了就睡吧,不用强撑着。”
团子掀开眼眸,脸蛋蹭了蹭他的脖子,小爪爪习惯性的搂着他的脖子,小奶音无精打采的说:“锅锅,茜茜好困好困,窝要睡觉了!”
傅熠霖轻柔的拍着团子的后背:“困了就睡,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一眨眼的功夫,怀里的小人已经呼呼大睡了。
傅熠霖坐在后座上,调整了抱着团子的姿势,让她睡的更加舒服,拿出手机给陈明发了一个短信,限他在五分钟的时间之内赶过来。
五分钟后,陈明气喘吁吁的赶来。
“boss,出了事情了。”
傅熠霖不悦的皱紧眉头:“你的嘴巴不想要了?”
陈明看到他怀里的小人,识趣的闭上嘴巴。
“去开车!”
陈明:“???”
开车?boss在短信上说有紧急的事情找他,要他速来。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把手头上的价值十亿的合同都不要了,汽车当火箭一样从公司开来,硬生生把半个小时的时间缩成了五分钟的时间。
紧急的事情就是让他当司机?
当司机随便叫一个保镖过来不就行了吗?
傅熠霖眯着眸子,冷冷的威胁道:“不想干了?”
“想!想!我马上开车。”
陈明赶紧坐上驾驶座,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司机。
这年头,当特助真难,当傅熠霖的特助难上加难,必须要像一个全能的机器人一样,随叫随到,什么都要回,什么都要干。
Boss里里外外的事情都要他干!
……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傅家门口缓缓停下来。
傅熠霖轻轻的抱着团子下车,走进去。
“妹妹回来了,二哥来迎接你了。”
肖君延的人还没看到,他咋咋呼呼的大嗓子从屋里传出来。
“小茜子,二哥想死你了。”
肖君延穿着拖鞋,从屋里蹦跶出来,看到小团子趴到傅熠霖的怀里,眉开眼笑,整个人像小孩子一样蹦起来了。
只是,傅熠霖整个脸阴沉下来,嫌弃的看着肖君延,猛的伸出修长的腿,把正开心的上头的肖君延踹飞。
肖君延:“???”
“!!!”
挺突然的!
“我靠!傅熠霖,你有病是吧!你干嘛踹我。”
正睡的香甜的团子,嘴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随时要醒过来一样。
傅熠霖压低声音,声音冷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的寒风:“没看到茜茜睡着了吗?眼珠子长在你眼眶就是一个摆设,挖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肖君延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也不是故意张开大嗓子的,这不是没看到茜茜睡着了吗?
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小团子身边,伸手戳了戳她的肉乎乎的脸蛋。
“现在不是已经早上九点点吗?为什么茜茜还在睡觉了,昨晚没睡觉吗?”
傅熠霖抿了抿嘴唇,抱着团子越过肖君延的身边,走上二楼,把团子放在她的花花床上,盖好被子。
……
中午的时候,傅夫人来到团子的床边叫她起床,但是小人儿还是还是困的不行,怎么叫都叫不行。
傅夫人只当是她太困了,就让团子继续睡了。
但是,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团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没有醒过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