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岳你瞧瞧你们都是女孩差距咋就那么大”
弗尤明接过司弋递过来的早餐,表情夸张,暗讽着知岳。
知岳一个眼神就瞪了起来,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怒回道:
“我不是也给你带水果了吗”
“都进了你的肚子,还好意思说。”
小女孩嘀嘀咕咕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知岳挑了挑眉,哼了一声,又转了转眼珠子,好似打着什么坏主意一般。
“呼啦啦”
一阵呼呼啦啦的声音传来,让知岳转过头看着好一阵嫌弃。
原来是弗尤明二人,正吧嗒吧嗒嘴的喝着司弋带来的浓粥,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看得知岳也是饥肠辘辘,毕竟一接到电话,就快马加鞭的干了过来,连那几个苹果都是在车里闲放了很久的。
知岳正在一旁黯然神伤,心理委屈的小人,一直在画圈圈诅咒无良的师傅和小师妹吃噎着。
突然眼前就冒出一碗冒起着白色雾气,看起来特别有食欲的浓郁白粥。
知岳有些心酸酸的抬起头看着来人,莫名的有种天使就在身边的感觉。
“这是给我的么”
知岳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司弋。
司弋没有说话,隔着一层雾气后,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多了一丝神秘,她只是点了点头回应了知岳。
知岳重重的吸了吸鼻子,接过那碗在面前停留的白粥,感叹的想着:
“果然是真女神,一点也不像外面那些妖艳假货”
知岳边喝着美味的白粥,一边没出息的鄙视自己,一个照面,一碗粥就被俘获了,好没出息啊啊啊
司弋在进门后就发现了,知岳就是一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明明一脸疲倦一双黑眼圈,眼中还有着淡淡的后怕。
但是面对着,让她这般狼狈的人,一字一句都皆是让人欢喜不起来的话。
知岳很幸运,这些愿意被她骂被她嫌弃的人,一直都没有生她的气,并以她为傲。
弗尤明也很幸运,有着这么一个担心他的徒弟。
“咔嚓”
病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的声音。
从门后走进来了两个男人,一位是昨天险些被张心梦掐死的礼斌,还有一位就是左啸霆。
“昨天谢谢你们救了我”
礼斌站在床尾处,对着司弋等人,深深的鞠了个躬,态度十分诚恳,语气虽郑重但略有些沙哑,应该是昨天伤到了喉咙。
弗尤明率先豪气的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没事儿这都是应该的,这么客气干啥”
虽然礼斌见弗尤明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将这份救命之恩深深的记在心里:“在座的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有需要到我的,尽管说,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都一定做到”
一旁吃完早餐的小女孩,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走到司弋旁边对着礼斌说道:
“你要谢的话,就谢弋姐姐吧,我们是弋姐姐请过来捉鬼的。”
礼斌抬起头往司弋看去,怔了怔,脑海里响起的是:“那个梦中的天使”礼斌忽然一下子好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一般,直到知岳闯入他的视线。
“嗯”知岳挑衅的瞪了一眼礼斌,朝着他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忿忿的想着: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盯着我家女神看”司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荣升成为知岳家的了。
礼斌本身就是一个很腼腆的男孩,这样当众盯着一个女孩看,还被这么多人看见,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猛地低下了头,地上就差一个地洞了。
“那位昨天被附身的女子醒了没有”
忽地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换了一个话题,缓解了礼斌此刻的尴尬。
“恩,现在还没有醒,不过已经没有大碍,胸口的伤势处理一下就好了。”
这时众人才想起,礼斌身后还有一位存在感很低的人,这人就是左啸霆。
“师傅,我们要去看看那位姐姐吗毕竟是我们在她胸口插了一个大口子。”
小女孩在一旁天真的看着弗尤明。
没等弗尤明说话,站在小女孩身后的知岳,一个巴掌拍在了小女孩脑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什么看要不是我们把附在她身上的厉鬼赶走,她早就死了”
“她来看我们还差不多”
知岳昂着头哼了哼,一副我最厉害的欠扁样子。
“她现在这样,不如死来的好”
左啸霆若无其事的感叹着。
知岳虽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长得也很帅很酷很禁欲,但是完全吸引不了她。
只见她朝着左啸霆瘪了瘪嘴:
“咋的,你见不得她活得好好的啊你跟那女的有啥仇有啥怨”
“我跟她没什么关系,只是她昨天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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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很多目击者看到她亲手杀死了三个人”
左啸霆淡然的解释道,一点也没有因为知岳的无礼而感到不耐。
知岳哑然,眨巴眨巴眼睛,当作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转过身子眼睛随处的看着别处。
弗尤明看着知岳这般没出息的样子,忽地感觉心口一直被知岳气出的郁气散了开来:“坏人自有一人磨哼,舒服”
“可是可是那都不是梦姐杀的啊”
一直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礼斌,突然不解的说道。
“呵呵,傻小子,你去外面跟那些人说,她是被鬼附身的,你觉得会有人信么”
弗尤明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礼斌,就连一旁的小女孩都认同的点了点头。
礼斌急了,急得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围绕着看了周围的每一个人,最后停顿在司弋的身上,礼斌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弋问道:
“你你也是这样觉得么”
司弋不解他为何唯独问她,但她还是依旧做思考状想了一下后回道: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不被当作犯人”
司弋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向左啸霆说的。
“什么办法”
礼斌喜出望外,急忙问道。
“精神病证明”
一字一句恍若死刑。
礼斌面目神色崩塌,十分失望张了张嘴:
“这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这么多目击者都可以证明她就是杀人犯,三条人命,你以为光是坐牢那麽简单么,直接判处死刑”
知岳见不到礼斌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字地有声的说道。
而左啸霆紧接着补充道:
“而精神病证明,可以让张心梦脱离杀人犯这个称呼,只不过下半辈子只能呆在精神病院里面了”
礼斌猛地看向知岳问了一遍,又转头看着司弋反复的确认着:
“真的真的吗”
最后见司弋也点了点头,终于死心了。
“啧啧啧一个精神状态的正常人,余生就只能跟一群真疯子呆在一起生活,嘶生不如死啊,还真是不如死来的痛快”
知岳扼腕叹息的摇头说道。
礼斌没有想到,一夕之间,待他如同弟弟一般的梦姐,不仅担上了杀人犯的罪名,还要被迫成为一个精神病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礼斌咬了咬牙,不肯相信只有这一条路,再一次瞪着一双充满了渴求的眼睛看着司弋:
“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样的结果对于梦姐来说,何其不公她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啊”
一字一句慢慢的变成了歇斯底里,绝望的声音充满了不公。
“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司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句话也将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礼斌没有说话,十分紧张的看着司弋,脖颈上青筋凸起。
左啸霆差异的看着司弋,心理有些不敢置信的想着:
“这跟资料上的司弋完全不一样啊,资料上的明明就是冷血无情,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根本都不屑于去理会,这怎么突然多管闲事起来了”
“女神女神你还有啥好办法能让那个叫张心梦的脱离罪名,还不用当精神病人的吗”
知岳好奇的往前伸着脖子,一脸的盲目崇拜。
司弋并没有学着那套吊人胃口的本领:“
让杀人犯自己出来承认。”
“嘎”
惊呆的不仅仅是知岳,病房内的人,听到司弋说出这句话来,表示都惊呆了,因为司弋说的,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司弋并没有在意或者观察在座人员的的质疑跟惊讶,又接着说道:
“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先找到它”
左啸霆有些震惊与司弋刚刚所说的方法,毕竟要是“人类”杀人犯,的确可以找到,并且让杀人犯承认,但是这个杀人犯不是“人”。
“你说的这个方法,根本没有可行之处,不要说是找不找的到那个已经逃跑的厉鬼,就算找到了我们也打不过它,再说了你让它怎么承认在普通人面前承认吗你知道这会造成多大的恐慌,人类将彻底颠覆以往的认知”
左啸霆毕竟是个军人,军人的第一职责就是保卫,保卫国家保卫百姓所以语气便越来越过与激烈。
“我并不认为,这会是什么颠覆,我只是将事实摆在了面前罢了”
司弋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将事实传播出去,他身为军人,就不能实事求是吗
“隐瞒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总有一天这种生物,将会成群结队的出现在人们面前,提前告知他们,让他们有所准备,起码不会突然有一天被出现的生物,吓到晕厥。”
虽然司弋的话很有道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左啸霆就得认同,万事以大全为主,即可让一个无辜的人蒙冤,也绝对不能告知百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