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来到了西城一中校门的司弋一眼便看到了停在校门口斜对面的黑色世爵d12,她也立即就确定了那抹一直盯着她的视线就是在那辆车内,司弋突然回想起那道视线莫名的熟悉感,看着那就在眼前不远处的答案,刹时便有些迷惑了来。
西装男子看着司弋突然停下的脚步,有些不解,此时此刻目的地就在眼前,说不定大少爷现在就在车内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西装男子二话不说就转过身看向司弋,毕恭毕敬的朝她再一次鞠躬,并且还做了一个十分富有绅士礼节的姿势,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道刻不容缓的声音传来。
“司小姐,我家大少爷就在车内等您,请跟我来吧”
这可不好出什么岔子啊,看这位司小姐也不像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这是西装男子不由得想到之前那些在国外的贵族女子,不由得有些担心的看着司弋。
可希望她不要向以前那些没教养的女贵族那般啊,眼高于顶总是觉得自己比谁都高一等一般,男子有些郁闷的想着。
只见司弋收回心底疑惑,抬起头看向西装男子点了点头,跟在了男子点身后朝哪辆黑色世爵走去。
西装男子来到了后座车门的位置,侧过身子拉开了车门,微微弯腰面向司弋的方向,一手举起向后座的方向抬起,显得十分的恭敬。
司弋见状转过头向西装男子微微颚首表示感谢。
“有劳了”声音依旧清丽冷然,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一丝诚挚的感谢。
这时的西装男子显然是没有想到司弋是在想他表示感谢,稍稍有些愣神之后便迅速面露微笑,并且不急不缓的回了一句。
“不客气”
司弋不再做声,转过身子弯下腰进入了车厢内,下一刻便见到了那一张万分熟悉的脸庞,唯一不同的便是比之以前还要消瘦许多的焱冰。
此刻的刖苏人还有着另外的一个身份就是同司弋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队员焱冰。
焱冰来到这个世界也只不过堪堪半年时间,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从出生便是个病秧子,且不说刖家人口众多,自然不会把太多的期望放在他的身上,但就算是他体弱多病稍不留神可能就一命呜呼的身体,也阻止不了刖家人想要彻底榨干他所拥有的价值。
刖苏人虽然说从小便体弱多病,但是并不代表他毫无用处只能坐吃等死,原刖苏人对待色彩有着超乎常人的喜爱,并且由于他从小的生活处境与自我调节的心态,让他有着与其他人都不同的思想与感悟。
曾有人说过,刖苏人的双手与灵魂是上帝亲生赋予,拥有着世界上最美妙的一切,从刖苏人手中出现的每一幅画都会引起各方关注与争斗。
或许刖苏人是上帝所青睐的使者,但他的身体却好似无法负荷他体内的才华一般,只不过是堪堪走几步路便会咳出血的身体,也是让世界上无数喜爱刖苏人画作的人们所提心吊胆。
他们深怕这位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就这样问世不过几年便被病魔带走,虽如今已病魔缠身,但并不代表他们无法将他强制留下。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刖苏人在国外复诊时被下了最后通牒,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负荷了,病魔已经渗入了心肺骨髓,凭借这个世界上的医疗技术完全没有活下来的希望,唯一能够做的便是用药物吊命,能活一天是一天,直到心脏完全无法跳动的时候。
也真是这个时候,刖家本家知道了刖苏人的身体情况,当机立断就将他送回了国内,因为若是那些刖苏人画作的痴迷者知道了刖苏人死在了刖家本家的话,恐怕会遭受到四面八方的怒火,唯一便是将刖苏人送的远远的,这样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太多的人拿他们开刀。
就这样,刖苏人也就是焱冰,顺利的回到了国内,也顺利的见到了司弋,焱冰很满意他这半年来所做的一切,同时也厌烦了历时半年的伪装,他已无法再装作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甚至是咳嗽都快要装的成真了,因为他都感觉到喉咙的沙哑难受感,幸好已经脱离了本家不然的话,焱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司弋。
静若无人的车厢内,静坐着两个面面相窥的男女,都是默不作声但眼中的喜悦丝毫不减。
“我回来了”只听焱冰先忍不住开口向司弋说道。
我回来了,历经6个月零3天,我终于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司弋停顿些许,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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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嘴角轻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看着面色苍白的焱冰,微微的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欣慰,她轻启薄唇轻声回道。
“嗯,你安全了”
语气中带着些怀念还有着些安慰,但无疑让焱冰感到更多的却是亲切。
时刻都活在紧绷之中的焱冰,只感觉到心头燃起了一股灼热的烈火。
安全了吗他不想理会其他的一切,他只知道,他的前方不再是一片荒芜,也终于不再是孤军奋战,这种所谓的安全便是他一直所追随并为之守护。
来吧让我看看,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们所不能触碰的,如果有那就多来两次
焱冰在真正面对着司弋的那一刻,他在这个世界中迷茫的心,得到了解惑同时更加坚定了他所追随的东西,他将无所畏惧,他会成为司弋手中的神兵利器,斩除一切阻挡他们前行道路上的一切阻碍
此刻正在郊外急驰的黑色世爵d12如一头勇猛的黑豹一般,迈着轻盈矫健的步伐,穿梭在一辆辆紧乱车流之中,如过无人之境一般堂而皇之的给身后的车辆留下了一道道披靡的黑影。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司弋转过头看向焱冰,眼中带着些许疑惑。
之前也让左啸霆多方面打听了不少,但并没有焱冰所在地的蛛丝马迹,现如今焱冰居然就这样直接出现在了司弋的面前,一时之间司弋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有那么一双手在他们的背后推动着,推动着他们的聚集一般。
只见这时的焱冰也皱起眉头,司弋见状就知道,这次的相聚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我是看到一封从坊汀市寄来的信件才知道你在西城一中的,难道不是你写给我的吗”焱冰也显得有些疑惑,他看向司弋的眼中有着些许茫然。
那个时候他正在y国面临着刖家人的胁迫,被困在刖家周围又没有什么可信之人很长的时间都是四面楚歌,正当焱冰暗中布置好一切准备反击时一封从z国坊汀市寄来的信件让他放下了一切,甘愿被刖家人胁迫,也甘愿被送回国。
“信我没有写过任何一封信,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哪儿,也无法联系你”
司弋挑眉眼里浮现出深思的情绪,脑子里瞬间闪过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一切经过,对于焱冰所说的信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们之间好似隔着一道隔膜,完全无法进行通话,并且无法感知对方”焱冰顿时也显的很是不解了起来。
他身为焱冰之弓的栖息地,本身就与司弋的灵魂相互连接,但在这个世界里,他们之间所连接的位置中央好似竖起了一层无法穿破的壁障,让他们二人分别站在两边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这完全违背了空间法则,又或许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任何法则。
司弋这时仿佛摸到了点线索,她斜靠着椅背上,一手按在额头两边的太阳穴上,一副很是头疼的模样,焱冰见状也静默下来,不再说话,反观是看向司弋的瞳孔越来越幽暗了起来,如果司弋此刻睁开眼会发现此时的焱冰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焱冰。
良久后
司弋松开按在太阳穴的纤细手指,睁开了幽黑的双眸,双眼向窗外飘去,声音清幽带着丝丝绵缓,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司弋已经开始发怒了。
“其实也并不是不能联系,只是需要重新连接,这一点暂且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唯一要弄清楚的就是,我们背后所让人不曾知晓的黑暗处,到底是谁在推动”
不管是何方神圣,在此时此刻已惹怒了司弋所一直隐忍的怒火,长时间的挤压,爆发出来的将是无法想象的灾难,更何况,司弋的体内还有着无法掌控的暴虐能量,倒时候可能根本没人能够阻止。
接下来面对死亡的人啊,你准备好迎接暴虐女神的降临了吗
焱冰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是有着一抹庆幸的安慰,只听他缓缓说道:“其实,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起码我们聚集在一起了”
无疑,焱冰此时此刻还有些感激写了那封信的人,无关其他,就只因为那封信让他顺利的找到了司弋便足以。
焱冰前音刚落,紧随而来的一句话,彻底将司弋的全部注意力吸引而来。
只听他略带缥缈的语气,如一道魂音一般传到了司弋的耳中:“而且知岳她也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