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弋话落后,纸上唯独的七个字猛然化作一道金光窜进了司弋的眼中。
但没过一会儿,其中两道比较弱的光线又窜了出来,好似被排斥而出一样。
司弋缓解好眼中的不适,定睛一看那赫然是阴阳二字。
那跳跃在纸上的阴阳二字,不过是停留片刻又化作一道金光便进入了礼斌的瞪大的双眼中。
过了许久,都未曾出来,而礼斌死死的紧闭着通红的双眼,面色十分的难看。
犹如被烈火燃烧一般,眼中不断的溢出泪水,然而还没有流出眼眶就散发开了。
由此可见礼斌的双眼该有多炙热
“啊”
礼斌心如刀绞一般的痛苦万分的跪在了地上。
“斌子你咋地了”
然而一旁想要扶着他的林正道刚触摸到礼斌的手臂,就被一股异常灼热的温度烫了回去,只见礼斌毫无支撑力的摔倒在地。
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彻在这方世界中。
渐渐的礼斌浑身犹如身处地狱,被万千恶鬼啃食一般痛苦。
“你们看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在动”
左啸霆这时观察到这盒子中的袖珍弓不停的在轻颤着。
司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伸手将袖珍弓抓了出来,不顾礼斌周身足以烫熟的温度,就准备往礼斌哪儿走过去。
“司弋你不要命了吗”
左啸霆被司弋的举动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这温度上去能烫烂的
司弋不顾左啸霆的阻拦,执意的继续将手往礼斌伸去。
只见她一把固定住他不停翻滚的身子,接触的瞬间就发出了肉接触到炉子上一般的滋滋滋声。
左啸霆二人一脸的震惊,他们没有想到司弋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丝毫不顾自己的安危。
司弋紧咬着牙关,将礼斌的头掰正后直接把那只抓着袖珍弓的手一巴掌就拍到了礼斌那通红的眼眶处。
那袖珍弓一碰到礼斌的眼眶瞬间化作了流水一般的液体流进了他的眼中。
礼斌眼上的通红速度极快的开始恢复正常,并且停止了挣扎。
“嗯”
司弋猛地松开了礼斌,脱力一般的坐在了地上。
双手血淋淋呈现出一片黑礁,豆大的汗水不停的额头上滴落,脸色十分的惨白。
却并没有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
地上的礼斌依旧保持着司弋方才固定住的姿势,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也停止了,整个人仿佛被定身了一般一动不动。
唯有的便是他那不停打颤的牙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礼斌整个人缓慢的变成了一个冰雕。
眉毛与发丝已经出现了白色的冰霜,整个身子不停的发抖皮肤也变得雪白如斯。
礼斌的样貌与身材逐渐的发生了变化
原本很是普通略显清秀的脸庞逐渐变得冷硬了起来,有些塌的鼻梁也渐渐高挑了,圆润的下颚逐渐变得轮廓,就连眼角都拉长加深。
本来平头一般的头发,居然以非常惊人的速度生长了起来,直到腰间才慢慢结束生长,银白色的冰霜从发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发尖之上,整个人变成了如同冰山上的雪狼一般。
变成冰雕一样的礼斌没有人能够上前触碰,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因为司弋控制着藤蔓想要将礼斌托离地面,然而藤蔓刚碰到礼斌,冰气就瞬间覆盖住了藤蔓,鲜活的藤蔓骤然变成了冰凌,一敲既碎。
就这样礼斌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地上许久,那紧闭的双眼都未曾睁开,如果不是他那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众人都以为他已经结束了生命。
“斌子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那转世之盒可以让人从这里出去吗”
林正道来回的在礼斌的身旁不停的渡步,面色焦虑很是担心的说道。
“是不是斌子已经离开这里了”
他转念一想,又惊喜的望向司弋寻求正解。
司弋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
然而司弋此刻只觉得头脑发昏,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沉重感向她袭来,如若不是她紧咬着牙支撑着,只怕现在已经昏迷过去。
“司弋,那金光不是也到了你的眼里吗你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左啸霆看着司弋瘫坐在地上十分无力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但司弋也没能支持多久,只见左啸霆话音刚落,司弋就猛然向后倒去,左啸霆眼疾手快的扶住司弋,她才幸而没有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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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弋司弋听得到我说话吗”
左啸霆瞳孔紧缩,不停的焦急着呼唤着司弋的名字,然而司弋已经毫无意识的躺在左啸霆的手臂之上。
“司弋妹子”
林正道也急忙惊呼道。
这下好了,白蝶神志失常,礼斌死生未卜,司弋也昏迷不醒,仅剩下的两个大男人着实有些手足无措。
此刻司弋身处于冰火交加的空间里,一半火岩浆一半冰雪凌,然而身处在此地中间之人却如同甚至春暖花开之季,并未半分不适。
长长的锁链桥一直绵延到对面一般烈焰一般冰凌的巨大圆台上。
司弋就在这铁链桥的起始,一步步的朝着圆台走去,桥下是各分一半岩浆与冰山独占一方世界。
从铁链桥之上一步步的靠近圆台,圆台上的景象,也慢慢的变得清晰了起来。
只见那中央站着一个身形修长一头银白色齐腰长发的人,背对着司弋笔挺的站在那中央处,不骄不躁仿若雕像一般。
“你瞧,她不是来了么”
如回廊之中的乐声,在此空间内发出阵阵回音,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司弋你来了。”
就在那声音之后,紧接着另一道冰冷刺骨,却略带怀恋的男声。
“礼斌你怎么在这儿。”
司弋环顾着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的反常,尤其是面前这个与之前大不相同的礼斌,眼神闪过一丝不解的问。
“孩子,你是叫“司弋”对么”
明明周围只有司弋跟礼斌两个人,却忽然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司弋警惕的看着周围不明觉厉。
“你是谁”
语气冷冽,十分的锋芒逼人。
“我是猎魔神弓的前主人“寡”
他有些犹豫带着些许怀恋的说道。
“这猎魔神弓可杀魔屠鬼自成一神而你们两个是这猎魔的有缘之人”
那荡气回肠一般的声音响彻在空间之中,如弦外之音扣人心弦。
“说清楚”
司弋紧珉薄唇眼神凌厉一股难言的气势迸发而出。
“你是注定要走着一遭的,而这个叫礼斌的孩子,则是因为他那眼中的阴阳眼,才被卷入其中,而猎魔神弓也只能存在于阴阳之中,那几个字便是唯一能够打开这里的钥匙”
这声音如同述说往事一般徐徐道来。
原来这柄名叫猎魔神弓的武器是大荒纪一位神者炼化而出,拥有着可猎杀一切魔者的神器,并且获得者神器之人,便拥有的能力,即便隔这千山万水,依然能够百发百中一击必杀
然而这样的神器只能存在于阴阳眼之中,所以司弋即是这猎魔神弓的有缘人,也与着猎魔神弓无分。
司弋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视线。
“你有什么目的”
既然这个叫寡的人,让他们出现在这里,就绝对有什么事情。
“呵呵我唯一的目的,便是希望你们能够变强”
他的声音迅速的激动了而狂暴了起来。
“为什么”
司弋不解,只是想让他们变强,为什么要他们变强
“只有你们变强了才能从新掌控这个被怨魔所覆盖的世界,只要变强才能引领大荒神者再次降临”
司弋皱眉,刚要说话便被打断
“如何变强”
礼斌冰冷的声音传来,他紧握住拳头,眼底满是坚定与渴望。
“只要将你的灵魂上烙印下这柄猎魔神弓,你便会成为强者,至高无上”
司弋轻呵一声,很是不屑。
“你说的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代价是什么”
礼斌想起进入这圆台时,那铁链桥之下,就在岩浆与冰山的交界处露出来的半截弓身。
只见他紧咬着牙关,眼中慢慢的坚定了一件事情一般,转身朝着铁链桥走去。
“代价嘛便是灵魂被囚禁在这猎魔神弓之中,永生永世为猎魔而生直到这个世界再无魔者灵魂便消散于整个界中”
是叹息也是疲惫
司弋疑惑。
“那你是怎么回事”
空间中寂静一片,司弋突然猛地转头,瞳孔骤缩
“礼斌不许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