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跟你的爷爷很早就认识了,由于你的家族过于神秘,并不能与之交好,那一年你的亲生父母在你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带着一封你爷爷的亲笔书信,来找我,信里这样写的”

司岳枫:

岳枫,时隔多年不见,勿怪有事叨扰,时易变迁,家中不幸遭遇大难,独留一幼年孙儿,着实不忍,还望能够念及旧情,收养一孙儿,保她即可,切记勿要告知任何人其真实身份。

:莫承天亲笔

见字如亲启

“司家主,孩子她爷爷说了,信一看完,就得立即销毁”

一长相异常俊秀的男子看着司岳枫一脸为难的说道。

司岳枫虽奇怪,为何还要这般举止,但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立即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男子。

“你就是承天的儿子了吧,你叫什么名字”

司岳枫看着与莫长安有几分相似的男子问道。

男子对着司岳枫微微躬腰,起身一言一词的说道。

“司家主,小侄叫莫长安”

话落就将往一旁让出一步,露出身后哄着孩子的柔弱女子,爱怜的看着她语气贝儿女,还没有为她换一次尿布,还没有迎接女儿的周岁,还没有陪她过第一个生日,还没有叫她说话,没有教她走路,没有看到她第一次奔跑,也再也听不到女儿叫爸爸,好多好多的憧憬的第一次,都将没有他的身影

看着这一家人抱在一起悲伤的哭泣,不言不语,周围都弥漫的分离的痛。

就连一旁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了人间冷暖的司岳枫,心里都酸涩不已。

“到底是什么样的灾难,能够把你们逼到这种境地”

司岳枫一脸不可置信,在他的眼里,莫家的存在,向来就是超出了常人所能够想象的范围外。

又怎么会这般安排孩子的归处,只有灭门之灾才有可能了

司岳枫不敢想象下去,居然有可以将莫家灭门的能力,那得是多大的力量,已经超出了司岳枫的想象。

莫长安转过身子,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

“司家主,这个事情,您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看着怀中的爱人和哭的正在打嗝的女儿,莫长安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女儿的红红的小脸。

“司家主,我们不能久留,我跟之乐的孩子,就麻烦您了”

莫长安站定身子,对着司岳枫恭恭敬敬的举了个躬。

司岳枫赶紧扶起莫长安,看着莫长安强忍着眼泪,叹了口气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放心,就凭我司岳枫跟承天的交情,承天家出此灾难,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莫长安低着头,掩饰自己的眼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了一句。

“谢谢”

决然的莫长安,看着还沉浸在悲伤里,紧抱着女儿不放的爱人,紧珉着唇,手中的泛白而青筋暴露的拳头紧了又紧。

终于狠下了心,上前一步,一点点将爱人的手指一点点掰开,抢过婴儿就递给了司岳枫。

不顾爱人的哭闹,一个快速闪过的手法,在席之乐面前画起了一个闪着白光的符咒,白光钻入了席之乐的额头,下一秒席之乐就晕倒在莫长安的怀里。

司岳枫抱着怀中的婴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知道莫承天家族的神秘性,但现在看到还是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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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莫长安将席之乐一个横抱在怀中,背对着司岳枫说道。

“司家主,长安就先就此别过了”话落便头也不回的一步步远离婴儿,还有司岳枫的视线。

不能怪莫长安狠心不去看一眼司岳枫怀中的女儿,而是,害怕自己那一眼,就再也放不下女儿,将她又带回莫家。

心早已不能呼吸,离开的每一步,就如同有千万跟针在扎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痛到麻木。

女儿,不要怪爸爸,爸爸是迫不得已才让你跟妈妈分开的,爸爸也很舍不得跟你离开。

但是不把你送走,你就活不下来,爸爸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长大,能上学,能交朋友,能谈一个跟爸爸一样的男朋友。

不要谈一个比爸爸好很多的男朋友,不要谈像爸爸这样没用的,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莫弋我的女儿,莫长安跟席之乐的女儿,你一定要坚强,成为一个让爸爸为之骄傲的人,爸爸爱你,很爱很爱

“唉时隔这么多年,现在想起那个场景,依旧感触颇深”

司岳枫也就是司弋面前这个老者,那双布满皱纹的脸上还留有几条泛着水光的泪痕。

司弋只是低着头,看着棋盘中的棋子,端端正正的坐着一动不动,像是一个坐禅的小僧,在听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故事一般,在司弋的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还是如平常那般平如镜面。

司岳枫好似想起什么来,若有所思道。

“哦对了,把你抱回家时,我在你的襁褓里发现了一只手环”

司弋反射性的抬起左手,看着那个普普通通银白色的玉珠手环。

“对,就是你从小都带着的这个手环,这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一的东西”

司岳枫也看着司弋手上的手环点了点头。

司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想说的,在她心里,亲人这个词已经跟她没有多大关系了,她不知道感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每天只是按部就班的活着,如同行尸走肉,或者这也算是情感缺失症的好处吧,若是一个正常人听到这个叫了22年的爷爷,突然告诉她,你不是我的亲孙女,也不是这个家的人,恐怕会伤心欲绝,而自己的亲生父母,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一夕之间,变成了孤儿,这大落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而向司弋这般,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人,怕是再无一人了吧。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您选择告诉我真正的身世”

静默许久的司弋,张了张嘴传出了一阵淡然不夹杂情绪的声音。

司岳枫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司岳枫顿了顿哑然道。

“小弋,你还记得小时候带着你一起去花园玩的那个堂姐么”

司弋侧头看着书房窗外的绿茵,被刺眼的阳光直射,微眯狭长的双眼,好似想起了那个秋意豁然的下午恍然道。

“是叫司尽欢吗”

“对对对就是叫司尽欢,名义上也算是你的堂姐,尽欢她一个月前不甚失踪了,我们司家多方查找,既没有一丝眉目”

司岳枫惊喜司弋还记得尽欢,焦急的是司尽欢已经失踪一个月。

“恩”

司弋疑惑的眸光闪了闪,司家也算是儒家的泰斗了,各个官场商场上都着司家的学生,只有司家说一声,有多少人会帮着找人,司弋都数不过来,又怎么可能找了一个月都找不到一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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