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让西城区的人过足了阴凉,同时也对那原本让人唉声怨道的炎热天也变得渴求了起来。
毕竟谁也不想一出门就是满地的泥泞,街道上的水都快要淹到脚踝处了,整个西城区的学校都发出了停课的通知,奈何大多数学生依然高兴不起来,因为大雨的原因,他们也都只能闷在家里看着窗户的磅礴大雨心声怨气。
同样被困在家里的西陈离飒也是这般眼巴巴的看着窗外,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唉这都几天了啊,怎么还不停雨,要不是我家地基建的高,估计现在都被淹了,要是再照这个架势来几天,被淹也是迟早的事情了”唉声叹气的西陈离飒埋怨道。
坐在沙发上的司弋翻着手里的书籍,一手在半空中不停的变换着手势,围绕在指尖中的橙色光线井然有序的变成一个个形状不同的阵法图案,十分的悠然自得。
这番看似古怪异常的现象,在西陈离飒的眼中早已见怪不怪了,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波动,唯有的便是对司弋不满的怨气。
为啥感觉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而且还一天比一天悠闲,真是太不公平了
然而西陈离飒不知道的是,这接连不断的大雨跟他眼前的司弋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终于憋不住的西陈离飒,麻利的跳了起来,一个剑步就来到了司弋的眼前,拉过一旁的椅子就面对着司弋坐了下去。
“司弋大仙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是如何在连着几天的阴沉雨天,还能够这般心平气和,只需透知一二,小的来日必有重谢”只见西城离飒颇为正色严肃,一字一句皆是斩钉截铁诚心诚意。
手中忽然变化的手势骤然散开一个利索的反手,一本赤红色的册子陡然出现在司弋的手中,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丢给了西陈离飒。
“诶诶这是啥啊”手忙脚乱接过册子的西陈离飒一脸茫然的问道。
只见司弋的手势再一次变化,一个淡橘色的法阵从掌心中向四周扩开,带着一股强悍的阵气,西陈离飒直接被这股阵气波及,坐在椅子上往后退了过去,没坐稳的西陈离飒一个不慎就摔在了地上。
还不得西陈离飒叫唤,司弋清丽而冷淡的声音便传入了他的耳中:“自己看”
趴在地上懒得再爬起来的西陈离飒疑惑的拿起手上的册子,刚映入眼底便是一阵狂喜。
“卧槽驭火之法要不要这么简单明了啊”一脸震撼的西陈离飒,不可置信的吼了出来。
司弋看着控制不住情绪的西陈离飒眼中闪过司弋不耐,下一刻西陈离飒所在的位置就陡然出现了一个传送阵法,还没反应过来的西陈离飒瞬间消失在了司弋的面前。
就在西陈离飒的房间半空中,缓缓的出现一个与方才相同图案排列相反的传送阵法,不过眨眼间西陈离飒的身影就骤然出现,下一刻便是“嘭”的一声,西陈离飒重重的摔在了房内的地板上。
虽然他痛得一副呲牙裂嘴的模样,眼里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是盯着手中已经翻开的册子,涣散的瞳孔中呈现出了越来越大的惊叹与喜悦。
“这驭火之法看似繁琐难懂,其实只要一一这每一段话的开头与结尾,其中所含的内容便一目了然”
只见那整整一页上,就只写了一段。
燃火本无常,天地生未时,故结悟化,必感知心头异火。
驭火本就是逆天所行,自然不可能去操纵着天地之间的自然火能,也无法去操纵,只有先感受出人体内本身携带的火源,才可以将无常变有常,在不违背天地的规则,操纵这等奇异之能。
人本身就携带着各种各样的能力,只不过都隐藏在深处,需要得到感悟并且发现体内的能量,再一一开发运用出来。
然而能够感悟到体内那细微不计的能量谈何容易,这世间能够触发这等能力的人渺渺无几,就算有也都是置死地而后生,千难万险才陡然发现的。
现在西陈离飒手中出现的这本驭火之法便讲述了如何去发现感悟这体内的火之能。
忘寝废食的西陈离飒彻底了这本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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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法的册子中,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就连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司弋,都没有关注西陈离飒的任何动向,好似她根本不在乎西陈离飒会不会理解不当步入魔路。
毕竟这等异法,本就是钻天地法则的漏洞而产生的,既然能够让你感悟到这其中能力,必然是十分危险的,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引火烧身,自食其果。
轻的是当场身亡,焚烧成为灰烬,重的就是被能力反噬,成为能力的载体,再一次复苏过来的就将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而是只知道毁灭眼里一切的恶魔。
想要成为强者就必定要有这样的觉悟,生死不过是一念之间。
“不成神便成魔”
司弋现如今到达这样的能力,又何曾不是一次次在生死间徘徊,一脚地狱一脚天堂,来回的不过是一个脆弱的灵魂。
然而一次次的挣脱开地狱的司弋,靠得就只是她的毅力与坚持。
既然西陈离飒选择了这条路,她能够做到只是给他这么一个机会,最终靠得依旧是他自己的本事,
所以,司弋并没有告知西陈离飒,他手上的那本册子可以让他登上极乐世界也可以让他掉入万丈深渊。
整座被大雨覆盖住的小洋楼寂静一片,轻的连呼吸声都察觉不到,有的便也只是窗外的大雨在墙体玻璃上的的淅淅沥沥声。
接连两天依旧没有停下的大雨,不停的洗刷着整个西城区,乃至周围的城市。
而司弋与西陈离飒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都一直保持着纹丝不动的坐姿,好似感觉不到疲惫也感觉不到饥饿。
隐隐看到小洋楼外的积水已经蔓延到了大门上方,然而屋内却一丝雨水都没有,干燥如往常那般。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司弋那副万年不变的冷面表情,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松动。
只见她的面色微微缓和了起来,眼底也浮现出了一丝庆幸,原本紧皱的眉眼也舒展开了不少。
她放下了手上那本“诉阵”缓缓的叹了出口浊气,如负重托的往后躺了下去。
眼底也有着淡淡的疲惫感,只见她抬起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闭目好一会儿了后才再一次睁开眼,同时她也站了起身,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而那扇被司弋掰断了门柄的大门,也早就换好了新的门锁,崭新的门柄上出现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微微转动开了门柄。
“咔嚓”
只见那本应该漏入门内的雨水,就这样好似被一层透明玻璃给隔绝在外一般,丝毫没有渗入的趋势,隐隐还透着一层淡橘色的微光。
只见司弋未拿任何能够遮雨的器具,就这般从屋内走了出去,然而凌厉的大雨在击向司弋时,如同撞击在一层玻璃罩上,但依旧弃而不舍的向司弋发动着接连不断的袭击。
“幸好这西城区建立的排水系统还算不错,不然早就变成了一片被水淹没的湖泊,这逆天之行果然不能胡乱使用”
司弋一脸的苦涩,垂下的眼帘显得很是惆怅。
不一会儿后,轻叹一声的司弋,缓缓的抬起双手,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而沉重了起来,只见她的双手迅速交叉变换着不同的手势,速度快的只剩下一道道的残影。
脚下是被透明光圈所向外挤开已经到了膝盖处的积水,司弋踩在满是泥泞的小道上。
就在这时,陡然在小洋楼的上空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橘色流光的图案,隐隐之中还泛着紫色锋锐之光在其中流窜,时不时还会出现在橙色流光外围,如闪电一般劈开一段距离后,又回到了橘色流光之中。
那个图案呈尖锐的十四角,每一个角就如同一把尖锐的长剑,尾部连接着最中央直径未两米左右的圆圈,整个法阵的直径为六米左右。
阵法正下方是司弋还在不停的叠加着手势,那阵法也还在慢慢往外扩开,那夹杂在橙色流光的紫色锋锐之光也越聚越多,其中相同的紫色锋锐之光碰撞在一起,会立刻融合在一起,变的更加粗壮起来,渐渐的有着快要替代橙色流光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