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便知是丹丹的声音,听着她急切的喊着,我慌忙的起身,随后便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弄得我慌张的蹴在那,像是被人撞见干那坏事的小媳妇,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丹丹,出出什么事了你你怎么这么慌张”我问道。
“就是你男友清凡,他在吃饭的半途中竟口吐鲜血,晕倒了”丹丹说完以后,盯着我的脸看了好几秒,“小雪,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
听着丹丹提起这事时,我变得更是局促起来,感觉脸更烫了,连忙转移话题,清凡他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吐血晕倒呢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去看看清凡的情况再说,于是我在出门前再望了一眼肃青,没想到他竟坐在椅子上冷笑着。
我跟着丹丹的脚步赶紧下楼去,边走边问清凡现在在哪丹丹说已经被二麻子送到村医那了。
我们快步的往前走去,并问了村民村医家的方向,大概走了八分钟后,终于到了村医家,我们冲进去以后,果真看到二麻子坐在长藤椅上陪着正着输液的清凡。
只见清凡一脸苍白的摊在躺椅上,眼睛紧闭着,好像完全失去的意识似的。我走近后低声问二麻木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二麻哥,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哎,我也不清楚,清凡本来好好的,突然吃着吃着便觉得腹痛不止,然后大叫一声滚到了地上,口吐了几个鲜血以后便晕了过去。”
“会不会是中毒呀”我问道。
“医生竟说不是食物中毒,到现在还没查出原因来,只能先输着液再说了。”二麻子有点担忧的说道,“如果还不醒来,看来得去医院了。”
我走近到清凡的身边,看见清凡脸色苍白中带了点青黑,印堂处还有点发黑,紧闭着的眼睛使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这会,走进来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二麻子连忙奔了过去,“医生,我表弟怎么样看着吊水都打了两瓶了,但好像不起作用。”
这个带眼镜的应该就是此村的赤脚医生了,这类医生平时最多也就能治个伤风感冒什么的,我觉得在他这里治可能有点不靠谱,于是直接对二麻哥说:“二麻哥,我看这里条件有点简陋,要不我们转到镇上的医院看看,毕竟那里的医资能力强”
谁知我话还没说完,那医生有点发怒了,“你个小姑娘晓得个莫子咯不懂就不要瞎扯蛋,他这个病就是送到北京最大的医院也是徒劳”说完后甩手走了出去。
这时,二麻子有点慌了,连忙拉着医生的手,“对不起医生呀,我这妹妹年纪话没经大脑,不要见怪。你刚那话的意思是什么说我表弟得了绝症不成”
我连忙也对医生鞠了一躬,说了几声抱歉,并说自己不是贬低他医术差。这时,那医生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点,对我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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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抬手,说:“你们俩跟我来。”
医生将我和二麻子带出房间,在一侧的走廊处停了下来,说:“你们都是外地来的吧”
我们都点点头,说是过来旅游的。
“那就对了,难怪对我们村子的事这么不了解。你们很想知道为何我说你朋友就算送到北京医院都治不好,对吧摆明着跟你们说吧,你朋友他得的病不是能用现代医术治得好的。”
听这医生的口气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白,于是二麻子直接又问了一句:“医生,你能不能说清楚些什么叫不是现代医术能治好的”
只见那医生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说:“你们带着他回去吧,他朋友他要的是巫师而不是医生。”说完后便走进房间后不再出来。
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细思极恐的问二麻子,“二麻哥,难道清凡他是中了邪术”
“很有可能,从清凡发病起我就觉得有点蹊跷,按道理说中毒的话应该整桌人都会中毒,可却单单的就他一个人有事。先不想这些了,我们先将清凡弄回旅馆后再想办法吧”
我觉得二麻子说的有道理,于是叫来赤脚医生将针管拔了,由二麻子背着,我和丹丹负责打电筒。看着二麻子背着那么高大的清凡健步如飞,我不得不钦佩二麻子的力气。
现在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村里的人全都睡了,整个村庄都陷入一片死寂的安静之中。我突然想起旅馆老板跟我们说的,晚上千万不要出门,一想到这不禁背后一阵发凉。我走在最后,电筒的光只能照着前方,后面都是一片漆黑。
自己本来就很害怕走夜路,而清凡又成了这副模样,我更是觉得这个村子越发的古怪,生怕背后突然蹿出一个什么怪物来将自己拽走。
大概走了四五分钟以后,我们便走进了一个两边都是青砖房的小巷里,才一走进去便就迎面吹来阵阵阴风。我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走到丹丹身边跟她并排走着,感觉耳边的风吹得更劲,突然一阵大风夹着灰尘的气息直吹得我睁不开眼来。
这时,二麻子回过头来对我们说:“小雪,你们都跟紧我,不要到处乱看”
二麻子不说还好,一说反而使我的心更是紧张了起来,连打电筒的手都开始颤抖着,周围的环境一片漆黑。
这条巷子有点像是迷宫,我们在里面绕了好几个弯,大概又走了几分钟以后,前面竟看到了一处火红的光亮来。我心里一咯噔,这么晚怎么会还有光呢
越往前走越是能闻到空气里有烟光味,我再抬头一看,原来那红光是燃烧着的火焰,隐约的看到火堆旁像是蹲着个黑影,仿佛还能听到叽叽嗡嗡的声音
我忐忑着心往前走着,丹丹突然伸手过来拉着我,看来她也是害怕了,我们硬着头皮往前走,离火堆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