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老母你怕什么”
西门长丁虎目一凛,“男人,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
“瞧你这熊样”他瞪着周延昆,越看越不顺眼,一伸手,猛地揪住对方的头发,“妈的,你算不算是我们男人里边的,啊老子揍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你还过一次手。你怕死啊,怕死就不挨揍了操,你他妈倒是还手啊,还手给老子还还还”
周延昆被劈头盖脸一顿拍打,蜷在座位上左躲右闪,哇哇大叫。
高大威猛的亨威车,带着它的小弟们,在干道上威风八面地稳开着,边上其他的车辆很识趣,无不退避三舍。
车厢内,西门长丁收了手,将周延昆赶到了后面的休息区。
休息区里,有舒适的沙发和软床。
还有那名漂亮的服务员。
不久,里面就传来女人的、男人的喘息。
那是西门长丁赏给周延昆的。
而他自己,需要静一静,也需要保持精力。
等一会儿,还有一条巨鳄要他去应付,那可有得扑腾的。
四五辆摩托车从后面赶超上来,风驰电掣一般冲到了前面。
每辆摩托车上,坐着两三个年轻女子,她们穿着皮衣,戴着头盔,手里挥舞着铁棍,看起来叫嚣无比。
坐在主人边上的几名虎烈组组员,身体紧绷,一脸警惕。
西门长丁没有反应,只是墨镜后面的眼神,愈发冷酷了。
“慢点开。”他命令司机。
前方的摩托车,全部停靠在路边,十多个皮衣女下了车,冲向一间美容店。
很快,美容店里就跑出了一伙惊慌失措的男女,有店员,有顾客。
透过玻璃门玻璃墙可以看到,皮衣女们正在店里疯狂地打砸抢。
亨威车慢慢开过,车中人清楚地目睹这一幕的发生。
“丁爷,让兄弟们去废了这群娘们。”虎烈组请命。
“别搞事。”
西门长丁吸了一口雪茄,装模作样,教训起手下来,“咱们这是东狮国,讲话要文明,要尊重女性,别他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也别他娘的一开口就带脏字,明不明白”
“明白,丁爷。”手下恭敬应道。
后面警笛声大作。
在警车到达之前,那些皮衣女飞快地回到摩托车上,在一阵轰鸣声中,迅速逃逸,来去如风。
一切都显得配合娴熟,训练有素。
西门长丁在车窗后看着这一切,脸上浮现出古怪的微笑。
这些皮衣女打砸的,正是他的产业。
地擘团已经正式向他宣战了。
这几天,到处都是这样的摩托小分队,专门向他旗下的经营实体下手。
不仅是首都德温切顿,全国各大城市都是如此。
不仅是美容店,其他店铺也是如此。
在前人的基础上,年轻的西门长丁用十来年的时间,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他涉足多个领域,迅速扩张,哪里有大钱赚,他的触角就伸向哪里。
而在其中独占鳌头的,主是三个行业:
美容瘦身、偶像娱乐、宠物饲养。
仅凭着这三大产业,每年就可以为西门府带来至少300亿狮元的净利润。
这里面,作为消费的主力军,女性们的贡献是最大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说,西门长丁是赚足了女人的钱。
不过,在这些巨额收益当中,他还得交出三分之一给他的。
那也是世上最昂贵的,地位最尊贵的
东狮帝国的彰圣女皇。
西门长丁没觉得有多心疼。
他的钱,来得很容易。
而且他心里很自豪:
看,女皇都是我的
现在,地擘团想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动摇他的商业帝国,简直幼稚。
虽然这手段确实能逞威于一时,令他损失不少。
但这帮蠢货也不看看自己动的是谁的蛋糕,不看看他背后站着的是谁。
这个总账,迟早要算的。
今天,他就开始算第一笔。
车队又行进了一段时间,驶入映霞街。
街面上已经明显拥堵,各样豪车云集。
街中有一处豪宅大院,主人家姓东方。
东方家的大公子今日大婚,京城各路富豪、名流,以及政要,都会亲自或者托人前来送礼贺喜。
西门长丁无疑也是其中之一。
就算全京城的大人物都不来,他也肯定会来。
今天的新郎官东方力举,是他的发小、死党。
西门长丁看着车外热闹又忙乱的景象,面含冷笑,给东方力举打了个电话。
“喂,死胖子,我到了,来接人。”
不久,东方家的人来到车前,引导西门府的车队拐入侧面的一条巷道,来到一处隐蔽的地下停车场。
亨威车上,休息区里的周延昆体力惊人,与女服务员盘桓到此时,方才尽兴而出。
“丁爷,我今天也大婚,也洞房,哈哈哈。”
西门长丁懒得和他啰嗦,扔了一个小皮箱过去,吩咐:“赶紧干活,用心点。”
其貌不扬的周延昆,是个易容高手,也是个模仿高手,神态、动作、声音、气质,全方位模仿,活灵活现,以假乱真。
那个小皮箱,是他的工具箱,有了这东西,他就能施展自己的绝活了。
他装扮成主子西门长丁的模样,只要戴上墨镜,就能让二公子都难以分辨。
夜里十一点过后,东方家的府第基本安静下来。
大部分前来道喜的客人,已经陆续散去。
白天与晚上活跃时段的那些喧嚣鼎沸,那些喜庆气氛,和此时这深沉如墨的夜色一样,在凝冷而空旷的秋气中,慢慢沉淀下来。
重重院落里的那些红灯笼,那些彩色灯光,在秋风中晃着闪着,也显得有几分落寞与寂然。
府中的人们,按部就班完成最后的事务,都在准备安歇了。
这里是贵族府上,那种通宵达旦、粗俗野蛮的闹婚场面,是不允许出现的。
在今晚,一对新人的婚房,自然是全府上下的焦点。
那是一个单独的院落,高门厚墙,暖楼香阁,除了新婚夫妇小两口,其他闲杂人等都被屏退在外,若无需要,不得入内。
洞房里,西门长丁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烟酒不离手。
他在等他的“新娘”。
他的新娘必须要到这深夜时分,才能偷偷摸摸地跑来跟他“圆房”。
“新娘”的行踪一旦暴露,后果会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