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魔王离开,顾若浅都还有些怔忡,为什么刚刚那么像丈夫上班前对妻子说的话呢到底是她脑子秀逗了在做梦,还是他脑子秀逗了在演戏
虽然这样想,顾若浅心里还是像揣了个兔子一样跳个不停,刚才的场景还真的是很美好呢,让人小小地憧憬了一把。
大魔王果然说到做到,一个小时后,就有人来敲门,推了餐车进来。看着各式各样的早点,重重叠叠地摆满了整个餐车,顾若浅还是有些吓到了。
不过,天知道她有多想念这些家乡的美味,恨不得全都吃下去。尽管如此,为了给下一道留肚子,她还是每样都浅尝辄止。这样挑挑拣拣地吃,她还是吃撑了。
趁着佣人离开,顾若浅才敢毫无形象地打了几个嗝,揉揉肚子,坐到沙发,打开了电视。
她平时学习和工作都比较拼,一般都是早出晚归,很少看电视。
现在打开电视,全部都是新鲜的资讯,不管是娱乐新闻还是时事新闻,顾若浅都看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原来外面发生了许多事她都一无所知。
她马上转到香江电视台,看看家乡都发生了什么,转过去正好在播报新闻:“唐先生一入院,盛唐集团就接连发生变故,先是该集团副总唐明远先生负伤回国瘸了一条腿,接着是该集团生产的产品超标使用某化学制剂,给使用者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被法院提起控诉。现在盛唐集团的股票一跌再跌,可谓多事之秋。有知情人士称,盛唐集团此次连遭打击,或许跟ls财团主席容霆琛先生下月常驻香江的计划有关。要知道,容先生扩张版图,向来雷厉风行、六亲不认。如果容先生有意吃掉盛唐集团的话,盛唐集团恐怕已是在劫难逃”
原来,容霆琛是ls财团主席。顾若浅不敢确定之前有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但ls财团在全球的影响力首屈一指,旗下的奢侈品牌,就连她这个不喜欢奢侈品的人都知道。
朗诗是全球知名奢侈品牌,最早的经营类目只有珠宝,后来逐渐增加了香水、皮具、服饰等。是全球上流社会才消费得起的顶级奢侈品。其品牌店遍布全球各地顶级商业圈,吸金无数,创造的商业价值可绕地球数圈。而朗诗的高管也由此成为权贵的象征,在任何国家、商政两界的交际圈都颇受尊崇。就连不少国家的国王、总统也要对他们高看几分。
这还仅仅是朗诗这个品牌的影响力所在,而ls财团在全球的影响力更加不可估量。
容家的家主容四海原本在香江只手遮天,甚至被香江市民称为香江的“无冕之王”。几年前容四海举家移民到了瑞士,只留了族中的旁支在香江,势力依旧不减。顾若浅只是没把容霆琛跟他们联系起来,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猜到他的身份。容霆琛一向低调,鲜少有人能成功拍到他的脸,不论是金融还是八卦,对他的报道从来都没有照片。所以,顾若浅不认识他倒也不奇怪。
不过,顾若浅没想到的是唐明远的腿居然瘸了,有些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唐明远连挨两枪不瘸是不可能的;意料之外的是,容霆琛居然真的那么狠,可以毫不留情地打残别人的腿。难道真如报道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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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家的变故都是容霆琛一手造成的唐家现在这么乱,唐绍扬还好吗
想起唐绍扬,顾若浅的心思不知不觉就飘回了十七岁那年。
那年的篮球比赛上,她来祝贺他赢得了比赛,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她表白:“若浅,我说过,只要赢得了比赛。我就把我藏了这么多年的心事告诉你。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若浅,我喜欢你将来还要娶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是懵的。但阳光映着他的脸,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温暖,几乎一下子就温暖了她的心。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的复杂,只记得最后她还是答应了。当时他激动地吻了她,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可四年过后,他还是撇下她,留她一个人在订婚宴上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
而现在又是五年过去,她却依然没有等到他的一句解释。
这段感情,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无疾而终。
她知道,那个解释她早就不奢求了,这段感情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可现在,她的心里还是痛,痛到连她都不相信这件事竟还会深深地剜着她的心。
“你在干什么看海绵宝宝,也会看到哭”
顾若浅愕然抬眼,眼前模糊一片,还是看到了门口的容霆琛。
她慌忙擦掉眼泪,才发现电视节目已经换成了海绵宝宝的动画片,海绵宝宝正在屏幕里咋咋呼呼地搞笑,顾若浅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她还是扯了扯嘴角,看向容霆琛,“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的地方,我不该回来吗”容霆琛看见她泪痕斑驳的脸,幽邃的眼底就是一片冰冷。大步进来,就径直走到了墙角的办公桌前坐下。安森抱着一摞文件,随后进来,将文件放下走了。
“容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顾若浅生怕他生气了,慌忙解释,“你不要生气。”
“有人在我面前哭花了脸,我能不生气吗”容霆琛抬眸,面无表情地望着她。顾若浅一脸错愕,那种小心翼翼的神情表现在脸上,容霆琛的表情顿时起了微妙的变化。声音却依旧是薄冷:“过来。”
顾若浅不敢不从,乖乖过来,容霆琛却把上衣口袋里拿出来的手绢给她,“擦擦。”
擦掉了泪痕,顾若浅假装雨过天晴地笑笑,把手绢还给他,“容先生,让你看笑话了,不好意思。”
“知道就好。”容霆琛沉着脸,没有理会她递上来的手绢,而是拿了文件就开始办公。他看文件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唰唰就在后面签下了名字,又紧跟着看下面的文件。
顾若浅尴尬地立在那里,感觉没有存在的必要,她讪讪地收起手绢,看了眼墙上的钟,“容先生,就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
容家离开香江已经好几年了,容霆琛也不是时常回去的样子,要是能吃上一口家乡菜,兴许会高兴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