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这样叫自己的全名,容霆琛眼里稍缓的邪火又汹涌地燃烧了起来,他完美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身子再度覆到了她身上。
只是这一次,他极富耐心,身下慢条斯理地行进,细细地吻遍她全身
“容先生嗯”顾若浅破碎地轻哼。
容霆琛朝她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别说话,别破坏我的心情。”
顾若浅几乎想去撞墙,谁管你心情怎么样
很快,她就没心情去撞墙了。
因为,某人折磨人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
顾若浅迷迷糊糊的,只睡了一会儿,便醒了。她睁开眼,发现头顶整块天花板都变成了透明的,像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罩。
她能看见蓝天白云,看见飞翔的鸟儿,仿佛直接置身在蓝天下一般,这种感觉太过刺激。让人有点小激动。只是光线太强,她根本睡不着。
“天花板整成这样,白天还怎么睡”顾若浅小声嘀咕。
一只手越过她,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一个遥控器。容霆琛随手按了一下,头上那块玻璃罩以百叶窗的形式迅速恢复了原状。房间里的光线慢慢暗了下来,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床头灯。
难道是一个巨大的显示屏或者投影技术
顾若浅从对高科技的研究里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窝在容霆琛的怀里。她从小到大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下子就跟浑身长刺了一般,不自在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陌生的房间醒来,但顾若浅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挫败感。一身的酸痛,让她对容霆琛的靠近,格外的敏感。容霆琛的呼吸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热度,喷洒在顾若浅光裸的后背上。
全身的寒毛,都一阵紧张地簇起。她连着咽了几口唾沫,也不能缓下越来越快的心跳节奏。
顾若浅试着扭了扭身子,可惜容霆琛的手臂环在她的胸口,要想挣脱只能惊醒他。
“你不累吗”容霆琛嗓音里还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慵懒地开口,手上却不闲着,有意无意地捏了捏。
嗯,手感真好。
顾若浅见他一副懒得动的样子,胆子也大了几分,拨开他的手,不顾满身的酸痛顺势一滚。好在床够大,楚河汉界,果然有一段明显的距离。
万万没想到,容霆琛一个翻身,一勾手,又把她扯到了怀里。
顾若浅挫败地哼了哼,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这么不老实”容霆琛按住她的肩膀,与她直视,眼底妖娆的雾气让顾若浅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乖乖缩到了他的怀里。
顾若浅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要哭哭啼啼、大喊大叫的冲动。或许,真的是绝望了吧。若有逃出去的一天,就算她去报案,或者把这个人告上法庭,胜算有多少呢
以她的力量,恐怕是做不到了。
但以她爸爸的力量,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想到她那个几年不见的爸爸,顾若浅的眼眶忍不住一酸,无声地流起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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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如果知道我出了这样的事,你会来救我吗会以我为耻吧。
发现顾若浅在走神,容霆琛不悦道:“看来你还不累,还有精力走神”手上抚摸的动作也慢慢变了味。
容霆琛修长的手指,在顾若浅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近乎痴迷地徘徊流连。很快,他渐渐气息不稳起来,带着微微的喘,一点一点眷恋似的吻着那些已然留下暧昧痕迹的肌肤。
一种熟悉的酥麻感受很快袭上了顾若浅全身,弄得她浑身一紧,他该不会是
“大少爷,已经傍晚了。您午饭也没吃,这会儿再不吃,又该胃痛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是下去吃,还是给您送上来”管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很及时地赶走了两人身上的燥热,顾若浅在容霆琛的身下喘了喘气,推了推他。
容霆琛正好低头看着她,她的脖颈、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斑斑红痕,好似征服的证明,他满意地笑了笑。
顾若浅看见他这样的笑,知道他满脑子都是禽兽思想,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由悄悄拉高了被子,遮住了那些痕迹。
似乎很喜欢她这副娇娇媚媚的样子,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诱人心动。容霆琛忍不住又覆上来缠吻了好一阵,才放开她,
“一会儿就下去。”
顾若浅听见他这样说,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总算逃过一劫了。她浑身酸痛,身下黏黏糊糊的,一片狼藉。稍微动一下,都感觉特别恶心。她这个人很爱干净,最受不了这个。
趁着要去吃饭,是不是可以去洗个澡
顾若浅小心翼翼地看着容霆琛,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容先生,我想去洗个澡。”容霆琛眸色森冷,危险地眯了眯,顾若浅抿了抿唇,有些底气不足,“身上好黏。”
“我也是。”容霆琛淡淡开口,然后竟然掀起被子,嗅了嗅里面浓浊的气味。似乎觉得不太好闻,他皱了皱鼻子,依旧淡淡说:“我们一块儿去洗。”
“不”顾若浅低叫一声,见对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她又慌忙一缩头,“要不你先洗”
容霆琛冷睨了她一眼,继而看见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心里低低地叹:刚才是不是有些过了
然后掀开被子,就这样光着身子走下了床,走到浴室的门口,又转过身来说:“旁边还有个小浴室,不过没有浴缸,只有花洒。你将就用吧。”
顾若浅含糊地应了一声,便闭上眼睛,飞快地别开了脸。
这个男人,不但变态,还有裸露癖吗
男子“啧”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大浴室,“矫情。”
顾若浅听见关门的声音,慢慢放开了手。想起刚才看到的尺寸,忍不住红了红脸,又很快想起刚才火热的纠缠。
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到底个什么样的人呢
暴虐的时候,就好像要把她一口一口地撕扯干净;温柔的时候,却好像是他手心里小心捧着的珍宝。
想到这里,顾若浅用力地甩了甩头,难道自己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竟然会对一个强了自己的男人产生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