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接到医院的电话,王源还是不知道,凌墨醒来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己现在也就只能奔向医院,看看她是否还记得以前的记忆了。
五分钟后,气喘吁吁的王源准时出现在了凌墨的病房里。
此时的凌墨已经睡下,躺在病安安静静的,旁边的护士在为她查看输液的进度。
王源看了一眼躺在病的凌墨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推开医生办公室的大门,王源来到了凌墨主治医生的桌前。
“王先生,你来了。”主治医生乔治用那蹩脚的中文说着。
“医生,您可以用英文讲,我听得懂,她现在是什么情况”王源用英文告诉医生后,医生便用英文跟他分析着。
分析下来,王源知道大概一些内容。
一,凌墨已经醒来;二,她会不会丢失记忆得看她睡醒后,他为她做检查才知道。
王源道谢医生后,便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每一步落地在走廊的地板上,静谧的走廊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尽管王源的脚步足够的放轻了。
回到病房里,王源只能听到各种仪器运作时发出的声音,偶尔的,他还能听到凌墨那均匀的呼吸声。
王源坐到病床边,仔细观察着凌墨的脸庞。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她。
没有施任何粉黛的脸庞上略显苍白,那没有血色的嘴唇似乎在叫嚣着什么,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仿佛她在做什么噩梦一般。
事实上,她确实是在做着噩梦。
她梦见自己被继母推下楼梯,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那刺耳的各种仪器的声音。
声音猛地变大,让凌墨的眼睛睁开。
冷汗不断的从额头那里冒出,让这张苍白的脸庞又多了一丝恐惧感。
“你醒了”
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在凌墨的耳边响起,她看向王源,眼里多了丝疑惑。
王源他怎么在这里自己又是在哪里
凌墨的手碰到自己的头,却感觉到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
“啊嘶。”
一般的疼痛感从凌墨的头部开始蔓延,她双手抱住头,那双好看的眼睛正紧闭着。
冷汗一滴接着一滴地从她的额头流下,王源见到凌墨这个状况,连忙按下了的紧急按钮。
很快的,医生和护士便来到了病房里,他们给凌墨注镇定剂后,凌墨才倒下,再次睡了过去。
王源站在一边,看着医生和护士们帮着凌墨检查着身体,不禁皱了皱眉头。
等到医生检查完毕后,王源跟随着医生走出了病房。
“病人的情况还算比较稳定,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病人的头部会时不时的疼痛,这需要让病人忍住。”
王源听完后,用英文道谢了医生,便走进病房。
再次坐到病床边,王源看着再次沉睡过去的凌墨,叹了口气。
椅子还没有再次坐热,王源便起身走到窗边。
望着窗外的天空,王源那清澈的双眸里面也倒映着窗外的景象。
思绪渐渐的飘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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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王源眼前竟出现了颜陌的模样来。
是的,他在想颜陌。
许久,他才被病的凌墨那微弱的声音给叫了回来。
转身一看,此刻的凌墨已再次醒了过来。
“怎么样,你还记得我是谁吗”王源慢悠悠地走到病床边,看着躺在病的凌墨。
“你是王源。”凌墨下意识的便说了出来。
王源坐到病床边,看着病虚弱的凌墨,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心疼。
“你还记得所有事情吗”
凌墨望向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
片刻,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源看着病的颜陌,心里五谷杂陈。
记起来所有记忆是好事吗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苏潇那个贱人呢”
即使现在的凌墨看起来特别的虚弱,哪怕是一根细小的针,让人都感觉那根针会从她的手臂上轻易的穿过。
可她说出那句话,尤其是“贱人”那个词时,气势却恢复到了以往那略微霸道冷漠的样子。
凌墨的眼底里多了一抹仇恨,而这一抹仇恨却被她隐藏的好好的,就算是王源,都没有轻易地发现。
“你在英国,你受了伤,一直昏迷不醒,是医生跟我说的来国外治疗,恢复意识的几率较大,再加上我要来英国留学,所以才会带你来到这里接受治疗。至于阿姨,她在国内。”
王源平静的看着她,心里却一直疑惑着,为什么凌墨要把她称为那个词汇难道是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了
“呵,我在这接受治疗,原来这贱人,居然在国内享福啊。”凌墨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手也渐渐握成了拳头。
她瞄了一眼王源,发现他一脸懵逼的样子,才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是她,推我下楼梯的。”
这句话,无疑让王源震惊了不少。
瞳孔的渐渐放大,他一脸惊讶的看着凌墨,除了脸上,眼里也写满了震惊。
凌墨似乎是早就猜到了王源会是这种反应,脸上反倒是一脸平静。
“我和我继母关系并不好,她是破坏我家庭的人。表面上我们看起来相处得很好,实际上,她害我的事情,呵,可多着呢。”
王源看着一脸平静的说着这些事实的凌墨,就像是在看一个人讲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可这些事的主人公,却是她本人。
王源从来没有想到凌墨身上会发生这么多事,慢慢的,他心里的某一处地方,好像有所触动。
不是出于喜欢,而是出于同情。
厌恶,也似乎在一点点的减少着。
“凌墨,我没有想到,你会发生这种事情。”说着说着,王源低下了头,不去直视凌墨的目光。
好像跟她直视过后,自己就会被她吃了一般。
“谁又想自己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你不知道,也没有想到,很正常。”
凌墨依旧平静的说着,不知道这种情绪,她到底练了多久,才能这么淡定而又平静的讲述着自己的种种经过。
毕竟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淡定的讲述着自己这种事情的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