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给三少爷打热水还有新衣服,帮少爷梳洗一下;另外准备些新被铺。”
“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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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在仆人的服侍下,云凡洗好澡也用过饭菜,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很多。
最少能察觉到体力回复了不少。
自己动了下手脚,至少没有了刚刚那种不适感。于是他唤仆人收拾好,急不及待便跳回床上,运起云家心法,把灵魂力量再次走遍全身。
“云本无形,风本无相。云本无踪,风本无影。无云碰风,岂知风至;无风聚云,何道云来。”
心神沉寂,灵魂力量游遍全身,化成一道道云,将空中游离的灵气,经过肺部引入血管。这一次,他经过右边的合谷穴之时,再不见那股神出鬼没的引力,而是朝着前臂上的内关穴而去。
“武徒七段!”云凡心中的喜意难抑,整整两年多了,自己受尽白眼嘲讽。箇中多少压力,岂是能人道。他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灵魂力量好想变得更敏感了,即使他沉浸心神在自己体内,但仍能勉强感受到天井有人走来。
虽然他好想继续修练下去,想要追回自己失去了的那些时间。不过有道是欲速则不达,况且离老唤自己今晚子时到一个灵气更好地方准备好,说不定有些修练的秘诀要传授自己。那么现在自己可先别乱动吧,走出门外看看是谁来到找自己。
离老又是,就算退回戒指之时,也可以跟自己多说一句,也免得自己在这里空猜白想。
突然想起画灵儿的一句,有一个江湖道士说要将八品的生魂复魄丹交给自己,当吞下之时,又让皇极惊灵戒觉醒了。
是意外吗?
而且,到底皇极惊灵戒是如何到自己的身上?
是自己一出生,就有了吗?还是有人给了自己而自己不察觉?
云凡不作多想,他只想清空头脑,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个下午。庸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动动小腰板,喀喀作响,一个翻身跃下床。才推开门子,便看到一道白影站在天井里等待着自己。
佳人面具之下的双目红肿,红筋尽现,黑眼圈奇大,在脸颊附近那泪痕清晰可见,疲惫之色毕露。
“屈特忽…”云凡捂着头,都感觉头疼死了,他竟然忘了小懒。这可是他的心头肉,打骂舍不得,却哄也哄不着,一哭起来他绝对不会好过。
这可是一个小魔怪啊。
见到云凡的身影,云小懒怎么也坐不住,一个飞扑把云凡扑倒在地,紧紧地搂着他,啜泣道:“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云凡的心中那一根弦再次被拨动了,一个回抱抱住云小懒,低沉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是不是吃了那颗丹药?!”云小懒双眼红肿难分,我见犹怜,浊目直睹云凡的最深心处。她知道云凡突然有了大变卦,而且据大长老所说,当晚突然有一股惊天气势。
而且当天的早上,云凡才见过画灵儿拿了丹药。聪明晓慧的她,自是猜到云凡肯定耐不住寂寞,肯定会服了那颗丹药。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快。
但她也不傻,虽然猜到云凡该是服下了生魂复魄丹,但想起云凡的性子,可没有贸然告诉爹爹还有大长老。要不然,说不定会被云凡恨个透。
“那个….知我者莫若妹啊。”云凡讪笑着,有时候他觉得云小懒太聪明,任何事都暪不过她,有点没底。蠢女人会装聪明,聪明的女人会装蠢;最聪明的女人,会在适当时候装蠢,适当时候装傻。
嗯,所以云小懒应该要装傻才对。
“可恶的凡哥哥,不是答应过我一定要有我在一旁替你护法吗?你要是有事,你觉得我会安心吗?”小懒一个粉拳砸向云凡眼窝,差点打出个大黑眼圈,好陪她凑成两对。
两人一个哭着说吓死我,一个脸带愧色地说对不起,就这样几十个来回。直到云小懒慢慢没了声音,一对小冤家就这么静静地搂着。
这那里还有兄妹的样子。
只见云小懒的鼻息开始变重,绷紧的身体也渐放软,那娇柔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云凡身板上。
这个小丫头竟是睡着了,竟然当本少爷是床褥!
云凡更本生不着气,看着怀中少女,不禁心中一疼,这丫头大晚上听得到这消息就彻夜未眠,贴心照顾着自己,比云清扬还有大长老都还要担心。肯定整整两三天没有睡个好觉,要不然不会满目倦意;而且她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从没有过服侍照顾一个人的经验。
得妹如此,夫复何求。
不过被压在地上的云凡,尽量压制一呼一吸间带来身体的郁动,手掌没闲着地在云小懒背上来回扫拍着,像是哄着一个小孩入睡。如斯担心自己的女人,这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拥有。
虽然云凡两辈子加起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未曾有过爱情经验的他,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而且云小懒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这件事可不好处理啊。
虽然云小懒行事成熟,而且说话给人感觉远远不是一个小孩所具备的智商。但归根究底,她还只是十岁啊!
云凡摸着云小懒的头,心中一片甜蜜。不消片刻,他突然发现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月虽正值寒冬,但作为修武者,本来就不怕冻,即使偶有飘雪,也只需一件长袍作蔽体之用便可。此刻的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云凡很轻易地便感受到云小懒的柔软。
云凡与云小懒面贴面,不难感受那脸蛋是如此的白滑无瑕,姑射胜雪;而发育充份的娇驱,一双明月贴胸前,才是十岁,真让人难以明白何以初具规模,惹得云凡一时心思思的。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竟然悄然放在云小懒的大腿和纤腰之上,感受着那紧致有力的大腿,还有妙曼的小蛮腰,心跳速度暴升。
“砰砰砰…”
云凡都能够感受到面部也心跳加快而充血,变得又热又红。好死不死的,裤裆中的那小东西竟然隐隐有了反应,让云凡恨不得把头埋在沙里。十一岁的小男孩怎么也这么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