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只怕是愈搞愈糟,事件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红语菲干啼湿哭,也不知道此刻心中所想,只是受惊过度,有点反应不及。她瞥了一眼,见到云凡的惨况,突然拉住被子遮着胴体,靠近红若翾紧抓其腕:“翾姐,他好像很辛苦!”
“这个时候还顾人!”红若翾付之一叹,仰梁无泪。她实在没有红语菲的办法,事已至此,竟然还在担心对方。
但见红语菲连忙从戒指抓出另一套衣服穿上,大有一股想爬过去找他的冲动,简直是鬼迷心窍。
“唉,大小姐,拜托你别再过去了。”红若翾是真的怕了红语菲,受令护住她绝对是比死更难受的任务。她宁愿去暗杀一个武候、武玄,都不想侍候着她。
万一红语菲又再过去,处女的香气说不定会再度刺激着受**影响的云凡;但见红语菲的神色紧张,红若翾为免再刺激她,只好剑指一晃,云凡身上百叶应之稍松,给他缓一口气的机会。
“女…人!”云凡此刻能说的话,就只有这两个字,亦正是他身体上最渴求的东西。他身下受住**的影响,一时坚硬如铁,小柱擎天!
拇指内的皇极惊灵戒暴涌阵阵灵力,结合一身魂力,一次过爆发其技:“必杀,龙威猛吹!”
“吔!”只见所有青草连同上衣立刻爆开,撕成大小碎片,满屋飞舞。他用此招强行拆开红若翾的武技,重获自由,从地上一个蜈蚣弹以站起,对住红若翾一阵口水直流。
他勉强组成一句话,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红若翾:“有,两,个,女,人!”
不过身为武灵颠峰,红若翾的武技岂是如此好破?只见云凡浑身瘀痕,正是刚刚一技所带来的反作用力,打得他伤痕累累。
红若翾似乎没想到云凡竟能挣脱自己的枷锁,倒是有点吃惊。然而,下秒间见到云凡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落在己身,且满载淫意,虽是婢女身份却一直自命高贵的她岂能受得。
只见她一阵愠色道:“一个小破孩都敢对本小姐不敬,找死!”
话虽如此,她倒不敢对云凡下重手,不见一旁的主子如此紧张?要是目标人物落得重伤,自己亦难辞其咎。
“哗!”云凡怪吼一声,又再扑向红若翾之处,速度增了不少,打算以速度取胜。
红若翾早有防备,岂容他得逞。
她动作一转,玉掌拍地,魂力倒灌,以她脚下为中心的地方,竟然化成一片草地,且缓缓朝云凡的方向侵蚀过去:“必杀,草芽绿侵官道!”。
正在冲锋的云凡,一个不慎直接踩上,却如中地雷。被踩青草马上点燃内里魂力,发生爆炸,将他炸开。
“砰、砰、砰。”他止不住步伐,不断踩中地上青草,引起一连串的爆炸,双腿炸出一个个伤口,使他怒目刮视,手上却不闲着:“必杀,龙吸卓引。”
吸力骤生,将他整个人向屋顶拉了上去,躲过地上陷阱。
“啊哈?神智不清却依旧有着良好的战斗意识,倒是一个人材。”红若翾点头赞赏,倒不是什么虚情假话。
“必杀…”正当云凡脚下发力,却要掠空袭向红若翾以直取面门之际,红若翾直接现在他面前,腿架在梁上,一脸不屑:“本小姐不发威,真的当你自己能跟武灵匹敌?”
.....
...
..
“轰。”
街道一旁,听到客栈顶楼发出巨响,众多瓦片木碎应声激起,如同漫天飞雪。若是有人细心留意,隐若有一道衣衫不整的小人影,在空中动作不受控制翻滚。
下一秒却见红若翾竟然以空中浮散的瓦片借力,掠空而至,到达云凡的面前:“要不是你的话,本小姐的工作不会变得如此麻烦!”
又是一拳轰在云凡面门,将他狠狠地朝地上击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泥尘滚滚。足足数层楼的高度,加上红若翾的拳力,直接将云凡一身上下骨头打出众多裂痕。就连五脏六腑脑袋都受了极大的震动,伤势不轻。
“哎吔,糟糕了,下得比较重手?…”红若翾缓缓落地,眼看着云凡接连咳出血沫,便走近云凡,连刮数耳光,打到其中一只**都飞脱:“醒了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凡意识开始回复,眼见面前女人不断掌刮自己,而且浑身伤势,却没有太大印象。他很想努力回想刚刚之事,但只记得红语菲给自己下**一事。而那刺心钻肺的痛感,完全不予他思索其他事的空间。
红若翾靠近云凡脸庞,见到他瞳孔已复焦距,看来应是回了些许心神,顿时放下心头大石。她还真的怕要继续打下去。
不过以面前少年的惨况,都足以招来红语菲一通怪罪的了。
“我顶你个肺!”云凡根本不知道事件的后续发展,却认得面此的女人正是红家武灵颠峰红若翾,竟然不断在掌刮自己。他口中用力,将一口血沫喷在红若翾脸上。
突然袭来的血沫,红若翾虽然反应很快,但仍无法完全躲避,沾了些许在颊腮上,添上“人造”的胭脂。
“你…”红若翾怒不可遏,脸色铁青。她抽出手帕擦去血沫,一个剑指沾上魂力,逐渐变得与其脸一样青:“雨积苔痕身尽青,风携花踪尸尽红。”
必杀,苔痕青身指。
红若翾推出剑指,往云凡胸口招呼过去。却见她轻轻一点,便立即收回,后退数步,睨住他一阵冷漠。
“就这样?”云凡见到对方又是念诗,又是剑指,又是魂力,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然而,下一秒一股蚀肤之痛再次从胸膛那边袭来!
青海尘家百宝堂之中,戈伯匆匆赶至尘似月的书房门外。只是脚步有点散乱,似有不妙之事。
“啪!”他老人家没有敲门,直接一个肩撞,破开房门,竟连木锁都撞断,神色仓惶道:“小月…”
岂料老眸一回,入目的竟是尘似月正在解开腰带,一身动作似是备解罗衣。但别于一般娇柔少女,尘似月只是一阵娇羞,并没有过大反应,并轻咳一声:“戈伯,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