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吃饭,顾轻舟原是很开心的,她从未跟义父义母出来过。

像一家人

结果,就遇到了司行霈。虽然他有女伴,却不会放过顾轻舟。

顾轻舟的心情一片灰白。

司行霈身边,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顾轻舟只是其一;而他,也从未想过娶顾轻舟。

顾轻舟对此很在意,她觉得这样低贱,她不想成为某个男人的众多qingrén之一,她需要转移。

但是,她又无可奈何。她是司行霈的,但司行霈不是她的,他不会只属于她。

在他们的关系里,顾轻舟没有半点自主的权力,她只是被迫接受和依附。

故而,她恨司行霈,觉得他是这世上最恶心的人。

“不去追”看着女郎走开,顾轻舟斜睨司行霈,眼神似古潭无波。

司行霈笑,轻轻摸顾轻舟的脸,道:“我想你了轻舟,好些日子没有见你,还准备吃了饭再去你家里捉你,没想到你来了,老天爷都知道我犯相思病。”

他不接话,只顾说他的。

顾轻舟就道:“你恶心”

“只恶心你”他轻轻咬她的耳垂,在饭厅的后堂,在随时可以被人看到的地方,众目睽睽之下。

顾轻舟心中冷,也懒得躲避。

不成想,那个哭泣着却潇洒离开的女郎,突然尖叫着,又跑了回来:“少帅,少帅救我”

远处,一个同样漂亮年轻的女子,疾步朝这边走过来。

这两个女人,是姊妹俩,都是船舶汤家的。

跟司行霈出来吃饭的女孩子,是汤家的五xiǎojiě;现在追过来、气势汹汹的,则是汤家的四xiǎojiě。

顾轻舟看着这一幕,心想:“司行霈不知道又干了什么缺德恶心事”

汤五看到她姐姐就害怕,急忙往司行霈身边躲:“少帅,救命啊少帅,我姐姐要杀我”

这个汤五xiǎojiě,并非司行霈认识的,而是旁人介绍的。

军需部的次长,说帮司行霈做媒,约个名媛陪他吃饭,

整个岳城都知道,司行霈是不可能娶门,伤口更深了,血浸湿了她的整条胳膊。

她的颈项、锁骨上,全是他吻出来的红痕,绮丽妖娆,又狠狠刺激了他。

她的长发从肩头泻下,半遮半掩中,她的脸全是白的,白得像雪,而红唇被司行霈吻得有点肿,倒是又艳又嫩。

司行霈到了两杯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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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一口气灌下去,人终于镇定了几分。

顾轻舟浑身不着寸缕,司行霈将她抱上了楼,拿了件丝绸睡衣给她,这是他之前吩咐朱嫂准备的。

“疼不疼”司行霈坐在顾轻舟对面,看她的伤口。

他头发湿漉漉的,凌乱搭下来。

顾轻舟的眼睛微湿,声音出不来。

司行霈拿了碘酒和药,给她擦拭伤口,见伤口并不深,只是浅浅的一条,不需要去缝针,他松了口气。

他擦药很仔细,也很小心,生怕弄疼了顾轻舟。

“司行霈”

他抬眸,眼眸似墨色宝石一样,明亮乌黑,只是深敛其中,就显得深不可测。

“怎么了,弄疼了”他心疼问。

顾轻舟则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司行霈见血失控,失控到shārén跟宰鸡一样,顾轻舟觉得他不正常。

“别胡说。”司行霈却慢慢露出了一点笑容,像安慰顾轻舟似的。

“你为何见到血就没了理智”顾轻舟问他,“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心理创伤”

司行霈不答话。

“你请医生看过吗”顾轻舟又问,“教会医院有心理科,你可有去瞧过”

司行霈蹙眉,抬起了顾轻舟的下巴,轻轻落吻,道:“别多想,睡一会儿吧”

他讳疾忌医。

顾轻舟的心也冷了。

“我今天是跟义父义母出来吃饭的。”顾轻舟冷然道,“不需要解释下吗”

“我去说。”司行霈道。

顾轻舟起身要走,司行霈将她放在床上,吻她。

这次的吻,温柔缠绵。

“睡好吧,我会打diànhuà给你义父的。”司行霈道。

他果然下楼,打了个diànhuà去那家饭店,他的副官接了,然后请颜新侬听diànhuà。

司行霈说,轻舟他带走了,明天会送回去,让颜新侬夫妻俩先回家。

颜新侬怔怔的,手里的diànhuà差点没拿稳。

“你你说什么”颜新侬耳边嗡嗡的,反问司行霈。

“轻舟,一直都是我的。”司行霈直接道。

而后,他挂了diànhuà。

颜新侬手里的diànhuà筒,也无声掉了下去,哐当砸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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