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箱糖果开门放在卧室床头,忻哖翻包用左手写作业,练卷子。

写完屁股酸麻,伸伸懒腰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盒牛奶垫肚。陈陆刚好回来,“饭做了?”

“五分钟前练习题,写作业。等你回来做!”

钟表时间时针分针为十点十分,陈陆把夜宵放到茶几上。瘫痪在沙发里,散发出浓厚刺鼻的酒精味。

“喝多少?”

陈陆嗯声不回,忻哖拆开包装袋皱眉,咽下唾沫重新扎起,“家里有蜂蜜吗?”

“厨房柜台最底层,你找找。”陈陆翻身艰难的回答她,真不该喝酒,面红耳赤不说头痛难耐,第二天还有早读。

忻哖蹲在厨房翻找蜂蜜,柜台下堆放锅碗餐具里面隐约有罐瓶子,废好大力气才拿出来,擦拭上面灰尘,看还能吃冲杯蜂蜜水递到陈陆面前。“蜂蜜水和牛奶选哪个?”

晃晃悠悠坐起接过蜂蜜水喝完吐字不清忻,哖听不懂说的什么,准备回房洗漱睡觉。

陈陆揉捏太阳穴,嗓音低沉沙哑,“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有蒜苔,米饭软烂太恶心吃不下。”忻哖说。“回去睡觉,明早早起上学!”

“扶…扶我一把,起…不来。”

右手夹板隐隐作疼扶他回房,扔到床上连被子也没盖捏了捏鼻梁,烦躁的很,心想喝死算了。轻手关房门,关掉客厅灯回房疏松夹板,简单洗漱睡去。

第二天早起背默公式短语,闹铃声响收拾好东西,刷牙洗脸。陈陆叫她吃饭,“洗脸呢!”

“凉了你又不吃。”陈陆叫唤,忻哖穿着拖鞋哒哒小跑坐下端碗喝口粥,陈陆观看新闻联播,剥好鸡蛋问,“鸡蛋吃?”

“不吃蛋黄。”

“够挑啊,爱吃不吃,看给你惯的。”

说完将把好的蛋白扔进忻哖碗中,闷口吃掉剩下的蛋黄。忻哖瞅他随后低头用筷子将蛋白捣碎喝掉,擦嘴,“以为要八九点能起来,挺好,下回少喝点回来。”

陈陆劈头盖脸说道:“上面检查,MD领导灌酒灌的厉害差点没喝死,英国酒劲还没国内二锅头大,棉服也没买。”

“天会越来越冷,趁早买。今晚我迟些回来。”

“干嘛去?”陈陆语气宛如老父亲质问到。

“陈渊父母回来听说我来江都读书让我过去玩,两家世交关系很好,说白了拿我当童养媳养。”

陈陆收拾碗筷放碗槽打水洗碗,“为什么不找亲戚朋友求助非要一个人租房住呢。”

“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我不想受第二遍。上学去了。”

大雾弥漫,三四米外不见万物,仅凭记忆摸索到学校。结果告知自己由于天气恶劣学校通知提前放假,周日上课。

丁香殊拍拍衣服灰尘,雾气潮湿使得粘在泥土灰尘渗在衣服里融为一体,拍不下,脸上挂有血渍有些狼狈。“也是没看通知就来的?”

忻哖大发慈悲蹲坐花园瓷砖边帮丁香殊清理伤口。丁香殊自顾自说着:雾大看不见路摔坑里,疼死了。白不拉几根本没发现,撕~疼,脸上伤口难看吗?会破相?

忻哖把湿纸拧捏成团,手冰冰凉凉往伤口处贴上创口贴。“擦破皮,快结痂了,我看看退。”

拉开裤腿膝盖周边青紫,渗出颗颗血珠,丁香殊问:“你说话一直这样?”

忻哖用湿纸巾轻轻擦拭伤口,抬头望她。

丁香殊:“就,除陈渊外语气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

“嗯,小学被坏孩子欺负,爸妈不管只关心哥哥,跟人打架被叫家长,爷爷拿棍子到校跟人理论。人民教师退休做成这样为了孙女不被欺负,还要被说三道四,他走后我…就,嗯,死样。”

忻哖语气平淡,好像述说别人的故事仿佛那个人不是她。拉起裤腿,白面狸抱球经过,“怎么?掉沟里了?摔得这样惨!”

“你才掉沟,全家都掉沟里了呢!”

“没什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嘛干嘛。”忻哖拎包被白面狸和丁香殊拉住,歪头满脸疑问。

丁香殊瞪溜眼珠,撒娇到:“反正不用上课一起去玩啊,东关街,园林,寺庙,商场去玩嘛。”

正犹豫不决时,白面狸跟丁香殊眼神对视生拉硬拽打车去逛景点,玩累了就找地蹲在边上排成排吃东西,如果不是校服活像流氓匪徒蹲在路边寻找下手对象。

天零度,忻哖嫌冷,他们就去逛商场,喝奶茶。

白面狸问:“有卖冰淇淋,吃?”

丁香殊举手要草莓味的,忻哖香草味。三人又站店铺门口哆哆嗦嗦吃玩冰淇淋。“有,有点,冷!还喝奶茶吗?”

身体微微发颤,手交叉塞进袖子里。两人摇摇头表示喝不下。

找个椅子坐下,听周围喧嚣,看商场源源不绝有人进来,有人出去,他们是那样懒散,闲适。

“接下来干嘛?”

“坐一会儿回家。”

白面狸闭眼,长长的睫毛跟涂了睫毛膏让人羡慕。或许闭眼看着没有以往焦躁,半边阴影让丁香殊遐想连篇。“白面狸,你这样好像人样啊!日系风格,成绩好,会打篮球难怪桑葚喜欢。”

“少给我提她!”

忻哖翘二郎腿为之颤抖,脸愈明愈暗想有猫儿对桑葚多是厌恶,光听到名字都跟吃了枪药般怒气冲天。平日脾气压制好言好语同她讲话,原是给她面子。

就是把桑葚扔到人潮也能脱颖而出数一数二的美女,鹅蛋脸,双眼皮,狐狸眼,黛玉眉,高鼻梁,樱桃红唇,眉间有颗美人痣,脸上没有任何瑕疵,身材凹凸。是个人都喜欢美女,尤其那双狐狸眼能勾魂的话,要死多少无辜啊。

猫儿眉形浓厚,内双眼皮,日系发型,长相中等偏上。桑葚完全可以找像除夕,陈渊那样风度,帅气的男生,偏偏看上白面狸。

“凶什么凶,”

白面狸瞪露獠牙,凶恶的让丁香殊闭嘴,场面十分尴尬。忻哖挑眉,前面有礼品店里面商品让她眼前一亮。火红狐狸手工雕塑,眼睛炯炯有神,做工细致很是喜欢。

“哎,干嘛去?”

“买点东西!”

两人跟上,皮毛柔软,光泽鲜亮。“多少钱?”

------题外话------

等我存稿发完想来离放假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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