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北仲是个名人,找他攀谈的数不胜数。淼淼的事件过后,他又应酬了好一会儿,酒是没少喝。
同时,参加慈善晚会的人对田巧笑也刮目相看。
也只有那之后,官太太们才发现,原来她身上的礼服、鞋子一切装饰都是价值连城。
交谈过程中,一位s市的领导很好奇的看了田巧笑一会儿,言北仲浑身都不自在,“我的女伴很漂亮。”
“言市长,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就是看田小姐礼服上的污渍,要不要去换一件新的。”
男人解释道。
可惜了,言北仲听不进去。
顺着男人的目光他也看了过去,在那饱满的胸口,一片红色的印字格外鲜艳,最要命的是礼服的料子情轻薄,被红酒染湿了后,内衣若隐若现。他看了都热血沸腾,心跳都变快了。
这怎么得了。
言北仲想都不想,脱下来他的西装盖在她身上,“这样不就看不到了”
男人干笑了两声,气氛一度尴尬中。
后来,没说几句,言北仲就带着田巧笑不告而别,匆忙离场。
慈善晚宴结束,忙活了一晚上,精疲力尽。
他迷迷糊糊,在车上就慵懒的靠在她身上,手也不老实的肆意妄为。
呼出的气体有浓浓的红酒味,掺杂着烟草的气息,黑发在她胸口蹭着,好像只小狗,“言北仲,你能不能好好的。”
“小妖精,你天天勾引我,还不让我解馋吗”
越说越来劲儿,言北仲已经悄悄的把手深到裙底,“宝贝,你这小嘴,怎么就能这么柔软呢,爱死我了。”
陈翔坐在副驾驶,脸颊通红。
真是回到自己地盘了,这么疯狂啊。
他使劲的咳嗽,还把后视镜调到一个照不到后面的角度,他也是真心不容易了。
不用想,这一晚上言北仲就不可能轻折腾了。
田巧笑这小身子,昨天晚上被折腾到很晚,连续两个晚上,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残疾了。
就这样待了没几天,言北仲让她先返回h市。
心里本应该是放松的,可竟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情愫,不舍,是的,就是不舍呢。
“乖乖的等我,别惹我生气,听见了吗”
他真的特别霸道,尤其是对她。田巧笑点点头,临走前,他突然拉过她硬性要求,“田巧笑,你是我的女人,可千万别给我戴绿帽子。如果让我知道,你和程铮怎么样了,我可能会杀人呢。”
咯噔一下,他像是开玩笑。但她知道,没有比现在更认真了。
“你放心,我这么脏,怎么好意思去玷污别人”自嘲讽刺,痛心疾首。她目光中有泪,有怨恨。
可能这个答案言北仲还算是满意,他亲亲她的额头,“真好,你是被我染脏的。”恋恋不舍,又要好几天看不见她了,言北仲亲昵的将她抱在怀里,“田巧笑,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带着你。”
怎么舍得她一个人,即便她再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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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也不可能。
病态的爱情,言北仲爱她深入骨血,浓浓的爱,比天高,比海深。
她登机,他默默的盯着她的背影从变小到消失,久久不能回神。
陈翔身为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田巧笑不一样,她的地位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从前没有,今后更不可能。
应该庆幸还是该悲哀,他想可能是后者。
“言市长,田老师已经走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嗯,走吧。”他转身,随手摸出香烟点燃一根,良久,他吐着白色烟卷在氤氲的雾气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不用看也能知道,那里充满了思念,“这才多久,我就开始想她了。”
人落地,心却回不来了。
田巧笑极力控制自己这颗心,想要收回,却发现只是杯水车薪。她这颗心,就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程家一切照旧,唯一的变化就是,更乱了,她好似真成了陌生人,一个和这个家毫无关联的人。
作为家里唯一欢迎她的程铮来讲,最多也就是嘘寒问暖表示慰问。口头上话,说说的再多也没有意义。
“老婆,这些天你都忙坏了吧,真是辛苦,快躺下我给你捶捶背。”
“不用了,一会儿被你妈看见又要说了。”她开始抵触他,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程铮的关心点从来都不在她身上,所以也不会多想,“老婆你真是太体贴了,那我去忙了,你早点休息。”
田巧笑躺下,程铮关门离开。
程娟晚上工作,所以还算安静。程铮妈一个人也翻腾不起来,不过,她的埋怨可不少。
在客厅里大声嚷嚷,“哎呦,俺的命不好,摊上这么个儿媳妇。哎,对对对,出去玩了这么多天什么礼物都没给我带,她就是没长心。可不是呗,她连你儿媳妇十分之一都不如。太对了,城里的女人呦,可差劲了呢,好吃懒做差的很。”
田巧笑被吵的根本就睡不着,她蒙着脑袋,都能听见程铮妈在电话里和别人埋汰她,说她的不是。
说来也是,她出差真就什么都没买。原因也很简单,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真的,所以就没想起来。
谁能想到,这就成了程铮妈数落她的由头。
第二天去上班,梅姐乐呵呵的供着这尊大佛,亲自跑来慰问。
起先,田巧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罗伯特已经同意签约了。
这么快是她没想到的,甚至这件事她根本就没怎么提过。不声不响,言北仲就全都做了。
“笑笑呀,你放心这笔提成一分钱都不会少了你的。”
“哦,我知道了。”
沈梅开心回办公室,青红又来了,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可干我们这行的都是靠能耐吃饭,不要觉得委屈,也不要觉得自己比别人低一等,明白吗”
这安慰,对田巧笑来说还不如不说。
她不傻,可钻牛角尖的毛病改不掉,“我不委屈。”只是觉得自己太下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