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田巧笑叹了一口气,“言北仲,这一切就是命,我先爱上程铮,我们结了婚,我们才是夫妻。除此之外的一切男女之情都是错的,都是世人唾弃的。你对我的敢情也是如此,错了就要改正的。”
思想根深蒂固,都说她温柔善良,可骨子里那股执拗真是让言北仲伤透脑筋。
“我要偏不呢”
“那是你的事,请不要拉我下水。”
油盐不进,他是软硬都用了。这女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气的他很想给她从窗户上丢出去。
见她的脸颊红的像大苹果,言北仲也舍不得在祸害她。他起身把准备好的退烧药消炎药拿出来,又倒了一杯温水。
“先把药吃了,病不好,我不会让你坐飞机。”
她愣了愣,“那我病好了,你就把身份证给我”
“我最讨厌别人和我讨价还价,宝贝,你要是再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证件给烧了。大不了,我就牺牲一点,多陪你在古城待段时间。”
这个男人太可恶,他还真是能干出来。
田巧笑也不是傻子,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她老老实实吃了药,头就格外的昏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不应该是警惕的吗为什么梦里睡着如此安心。
文彦来这儿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他是有正事要忙的。所以,早就离开。
当田巧笑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可不是她的房间。
她穿上拖鞋走出卧室,这么大的客厅,装修也独特精美。就见言北仲从厨房走出来,手中还捧着一晚米粥。
“愣着干嘛,快来喝粥。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味道好不好,你将就将就。”
田巧笑的步子沉重,过了好一阵才走到,她小口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谢谢。”
“你应该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口头上的谢谢。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言北仲坐在她对面,抱着肩膀似笑非笑。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流氓。”
其实言北仲对她还是很好的,她生病这几天,他虽然强迫晚上一起睡,但始终没有雷池一步。
程铮似乎是真的很忙,他也就打过两通电话询问病情,而且通话时间都很短暂。
“笑笑,有言市长和文先生在那我也放心,你要是还没玩够就多玩几天再回来。顺便帮我和言市长多说点好话,你知道之前的事情让很多人都对我不满,言市长这尊大佛可不能翻船。”
因为言北仲就躺在她身边,电话的声音还大,就被他听得清清楚楚。言北仲能清晰的看见她的变化,脸色煞白,没说两句就尴尬的挂断。
果不其然,不讽刺那就不是他了,“你老公对你可是给予厚望的,宝贝,其实你要是能把我伺候好了,程铮的前途那是一马平川。”
“我困了。”她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言北仲也顺手将她搂紧怀里,她身材娇小,完完全全能被他抱个满怀。
隔着睡衣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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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越来越不老实,索性他直接顺着领口伸进去,手感可不是好了一星半点。
“言北仲,你松手。”
“你好使呀”
当了好多天柳下惠,他都快憋死了。终于康复了,也是时候索要报酬了。
田巧笑脸颊红的滴血,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栗。
言北仲克制自己,没有即刻就要了她的冲动。他已经倾身压了过来,柔软的唇瓣在她耳畔流连忘返,气息湿润像是一种虔诚的祈福。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他喜欢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喜欢看那白皙的皮肤变为娇嫩的粉红。
指尖天生带着电流,划过她的细腰来到小腹,在下滑。
田巧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瞪着大眼睛,眼泪顿时湿了眼眶,“言北仲,我是不是坏女人,我怎么可以这样对程铮。我是他的妻呀,怎么就成能在你是身下承欢呢”
她是自责,还是宣泄无从得知。
但田巧笑心里清楚的很,她是期待的,甚至渴望。就是这种感觉才折磨着她的内心,像一根刺,狠狠的扎了进去。
说实话,言北仲真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如果那样,他还不得被成千上万的女人缠住
“怎么又哭了,你的眼泪多的可以填海了。”
他开玩笑的说,心里是真的心疼,“宝贝,其实你没有必要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于程铮而言,你可能是重要的,但不是缺一不可的。否则,他就不会和李诗韵高搞到一起。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事实上,程铮隐婚的事情并不是他自己想要公开的。我派人查了,是你好朋友叶烨私底下找了林诗韵。林诗韵得知真相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她当然要上水利局上下都知道程铮的为人。
所以,根本不是他良心发现想要一心一意对你好,而是林诗韵不要他了,他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才告诉你以后再也不会和林诗韵有任何往来。这样想来,你也许只是备胎中稍显重要点的人而已。”
田巧笑的表情是惊恐的,她从来不知道程铮是这样的人,“他怎么能这样呢”
“他只是犯了正常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宝贝,你想开点。”他连连吻住她脸颊,讲眼泪亲个干净。
她是想想开,可怎么想开
结婚一年不到,她才渐渐开始了解自己的丈夫说出去不觉得很可笑吗
女人往往在内心最薄弱的时候才会有突击的裂纹,言北仲又无耻了一次,他继续他之前的动作,田巧笑明显没有之前抵触。
“宝贝,放松点。乖,真棒。”言北仲额头的汗珠低落在她的脸颊。
一举攻城略地,瞬间言北仲觉得,这一刻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猛烈的动作穿梭,田巧笑像是支离破碎的娃娃,她试图想要抓的很牢,却发现她什么也没抓住。
床在吱吱嘎嘎的作响,伴随着低沉沙哑,还有女人撩人的声音,一场旖旎结束。
那是尽头
不,这才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