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歌沉浸在自己的社死情绪中,仇卿旬又是个不会聊天的,以至于两人面对着面,空气中竟弥漫着至死量的尴尬。

“臣女今日与沈大夫还有约。”最终还是洛云歌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气氛,“昨夜多有叨扰了。”

说罢,便要下床行礼。

“王爷。”有些为难,这身衣物的不得体,仇卿旬盯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猎物。

见仇卿旬没有下一步动静,“您要不要先离开,这样我怎么梳妆。”

仇卿旬这才反应过来,推着轮椅离开,叫青羽唤来了姜橙。

王府的书房没有什么胭脂水粉,没有金钗玉镯,只好先用角落中不起眼的木簪把头发盘起。穿上姜橙昨晚拿着的袍子,倒也看不清整体打扮。

洛云歌但是得体的礼仪,“王爷,臣女告退。”

“这簪子。”仇卿旬只觉得眼熟,又没多少印象。

洛云歌以为对方是在指责她乱碰东西,不禁想起那个面具事件。

洛云歌连忙道,“等回了院子就给王爷送回来,昨夜太急未梳妆就来了。”到底也是在讨功劳。

“没事。”仇卿旬怎会听不出洛云歌的意思。

却也想起昨日醒时的不小心,对方梦魇里那句,“你压着我头发啦。”倒也是软糯,从同儿时在皇后那讨到的糍粑,香甜。

“很衬你。”仇卿旬大手一挥,王府不缺东西,“送你了。”

“谢王爷。”那个木簪没什么特别,虽说是上好的木头,洛云歌也没多想,只觉得仇卿旬越来越小气了。

倒也不再说什么,捂紧袄子,便离开了。

洛云歌回院子的时候,沈棠忻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

“可算回来啦?”沈棠忻放下手里的点心,笑着招手。

“怎么啦~”洛云歌坐下替沈棠忻擦了擦嘴边的点心屑,“怎么吃的跟仓鼠一样?”

“别说我了。”沈棠忻些许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说吧,昨夜又留在王爷那?”

“可不嘛,都没睡好。”洛云歌见沈棠忻的积极模样,定是以为的大瓜。

“你……你……你……”沈棠忻觉得自己知道了个惊天大秘密,一手捂着嘴,一首惊奇的指着洛云歌。

“你什么你呀!”洛云歌打掉沈棠忻指着自己的手,觉得好笑。

“王爷最近疼的厉害,天天熬通宵。”说着还锤了锤自己的肩颈,转了个头。

“咦~切!”沈棠忻嫌弃的看着洛云歌,明显不信,又立刻拦过洛云歌的胳膊。

“就真的没有……嗯?”暧昧的挑着眉。

“想什么呢?”

洛云歌敲了下沈棠忻的头,“我呢,和王爷都是端端正正的公子小姐,定不会做出逾矩的事。”

“当真没有任何逾矩?”

“没有!”有也不承认啊!

“你们京门是不是很看中礼仪规矩啊。”不知时怎么的,沈棠忻突然没了兴致般,淡淡的问了一句。

洛云歌一愣,定是没想到沈棠忻这么问:“你的规矩也很好呀。”倒不是安慰。

知道沈棠忻发生了事情,却也不强求沈棠忻说,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

“等你想说了,我定会帮你。”看着往日鲜活的人物,突然低落,洛云歌倒也是宽慰。

沈棠忻扯了扯嘴角,许久,不知是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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