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陈因果带着亚历山大吃的开心,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招呼,至于刚刚柏清榕提醒她亚历山大身份不一般的话早就被她抛之脑后,她热情的推荐着火锅的吃法,以及招牌菜。
若是放到以往,柏清榕也许还会笑着无奈道,陈因果简直就是个活招牌。
可现在,她若是知到了陈因果如此没心没肺的模样,她怕是会用指头狠狠的怼着陈因果的脑瓜壳,问她怎么没把自己脑子给吃掉。
而此刻在后台,柏清榕看着陈因果点的菜,努力压抑着抽搐的嘴角,好一个陈因果,她是当自己和亚历山大都是猪是吧
那可是八人餐
八人
她就带了一个亚历山大,一男一女,过来吃八人餐
猪
两只猪
气到不知该说些什么,柏清榕摆摆手,招呼着后厨的人把所有量都减半在送上去,不然也是浪费。
柏清榕看着自己身后的那几个准备这次培育的人才,揉了揉太阳穴,这次是没有机会了,以后再说吧。
“来来啦,丑猫,你给我喵一声”
陈因果从清汤锅里捞出一块肉,放到丑猫鼻子跟前,看着亚历山大没有阻拦的意图,便开始逗猫大计。
“来,喵”
“喵一个宝贝”
“嘿咪咪”
陈因果看着丑猫鄙夷的小眼神,感到一阵泄气,随即把肉递到自己鼻子边上闻了闻,真香啊
这么香都不吃,果然是这猫的问题。
“丑猫嗜咸口。”
亚历山大毫不掩饰他的笑意,友善的提醒了陈因果。
哈猫能吃咸
就它这小肠胃能受的住吗
陈因果把筷子伸到调料碟中,在羊肉上沾些调料,然后再次递到丑猫的头下。
果然,丑猫的脑袋动了
丑猫将头凑近筷子上肉,嗅了嗅,刚张开嘴,可就在这短短的片刻内,陈因果猛地收回手,将肉放到了自己口中,还在咂嘴说着好香。
“喵呜”
一阵怨气冲天而起,丑猫冲着陈因果就扑了过去,虽然架势挺足,不过大抵是因为看陈因果还是略微顺眼一点点的所以在用爪子打陈因果的时候,丑猫刻意的收起了指甲。
“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亚历山大,快救命,救命啊”
看着眼前一人一猫的互动,亚历山大完全忽视了陈因果的求救,独自笑得开怀,很久没有见到淑女的瑟琳娜发火了,陈简直太可爱了
两人一猫的相处可谓是分外融洽,可另外一边的白珂心情却不是那么美好。
在严宽将许历那个小子带来之后,白珂再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
“根据资料显示,这就是一个特平凡的小子,这一次有幸来到陈老手底下实习也是因为他在不经意之间救了他们院长一命,所以这个名额才能落到他手上。”
“他们院长出事的前因后果呢”
“查了,就是一个意外,老人家过马路时有辆车闯红灯,差点刮到老人,幸好许历在旁边,不然那老头子估计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
看着严宽一本正经的感叹,白珂的心情愈发不好了,是啊,那院长是没有躺到病床上,可陈老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这又该怪谁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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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珂看向显示屏,是陈立的电话,他心中一紧,连忙接起。
他临走前叮嘱了陈立要时刻陪在陈老身边,有什么消息要第一时间联系他,在白珂的武力威胁下,陈立猛然点头答应下来,以往看在他爸的面子上,白珂说话还会礼让三分,可现在
白珂不搞死他,就算最好的了。
“高冉行,我知道了,你看好老爷子,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
白珂简单交代了两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向严宽。
“去查查高冉,然后把许历交给叶沪,让他在三个小时之内必须搞定,过程不用管,我只要结果。”
听到白珂的话,在感受一下白珂身边的冷气,严宽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不禁打了个哆嗦,现在的老大绝对不能惹
听到老大的吩咐,严宽本是很淡然的,不管是调查高冉,还是让叶沪不择手段的搞定许历,都是在严宽意料之中的事情。
毕竟大家调查案子,也不能永远都秉着正直善良、秉公执法、不伤害嫌疑人等一系列的幼稚念头,要知道,对于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方法来治他。
对于天不怕地不怕的毒贩子,杀人犯,难道你还要言辞和善,好言好语的规劝他主动认罪伏法不成语言的魅力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伟大。
对于欺软怕硬的那种人,你如果不给他点厉害瞧瞧,蹬鼻子上脸可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情,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彩的。
某些人会认为这是不应该的,这是一种变相的屈打成招,打着正义的名头却在诬陷好人。可是那么家伙也不想想,那些犯罪分子就不是打着好的名头去杀人了
因私仇杀人泄愤,可以被说成是为社会除去臭虫;因嫉妒虚荣而做出拐卖孩童的事情,可以被说成是为山区的无害父母找一个心灵寄托;因贪污受贿而大肆敛财,可以被说成是为一些有潜力的公司提供平台。
各式各样的理由,难不成还要一句句的去听他浪费口舌
确实,拳头并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办法。
但是往往拳头可以更快更有效的解决问题。
“老大,这高冉男的女的有没有大致个范围”
“应该是一个死人。”
紧盯着自家老大的严宽在白珂的这一句话下,差点泪流满面。
这一句死人意味着成倍的工作量,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增加至少二十倍
“还有什么问题”
白珂看着面容扭曲的严宽,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还不离开,毕竟接下来会很忙很忙。
“没了,老大我先走了,有消息再联系你。”
严宽摇摇头,显示自己的无辜,急忙忙转身便离开了。
而在他走后不到两分钟,白珂也起身离开了屋子。
由于两人并不在一起,所以ifi和电脑震惊到炸裂的表情并没有被白珂看到。
“什么”
ifi用分贝可以穿破三层楼的声音喊道,这声音犹如余音绕耳般响彻在电脑和严宽耳中,两人不约而同的揉了揉耳朵,好吧,自己的心情其实并没有比ifi好。
一个高冉,没有任何限制的修饰的死人,这工作量简直比登天还难。
即使是死人,全国一年的死人量也成超过两千万而这其中姓高的,绝不少于两百万,再细说,高冉这么平凡无奇的名字,也不少啊
不知死亡日期,不知男女,不知老少,不知籍贯
电脑看着眼前两个疯疯癫癫的人,突然感觉前途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