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白珂一转身看到了低气压的陈因果朝他走来,然后果断的忽视她浑身上下洋溢而出的怨念,将陈因果拉到王三的尸体面前。
“我嘞个去”
陈因果在看到王三尸体的一瞬间,头脑清醒,紧盯着面前的这具非同寻常的尸体,对于她来说这场面太过富有冲击力,而且也太过于难以言喻。陈因果蹲下身子,仔细的端详着王三,可此刻她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这尸体之上。
一道扭曲的魂魄化为丝线将王三的身体束缚住,虽然非常难以辨认,但是在王三那油腻臃肿的脸上,有一道扭曲的女人脸,如胶似漆的粘附在他的面皮之上。
躯干,四肢,脖子,脸庞,如同五花大绑一般,而作为束缚王三绳索存在着的魂魄,在此刻看来竟然给人一种扭曲的美感。在哪黑影的映衬下,依稀可见那女人面容,凭借直觉来讲,陈因果觉得那一定是个美女的魂魄。
不知何种原因,这道魂魄竟在王三死后依旧都没有放过他的尸体,在陈因果堪比猫的好奇心下,她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缠绕在王三身上的那道魂魄。
也许是那道魂魄感受到了人气,它在一瞬间化作细线冲向陈因果,幸好季酒在紧要关头阻拦了一下,不然,也许陈因果的下场就和她对面的王三一样了。
陈因果在看到那冲她而去来势汹汹的黑线,下意识的向后仰,蹲坐在地上,然后看向一旁显得格格不入的季酒。
就在刚刚千钧一发之际,是季酒扔出了一个杯子阻挡了那魂魄的攻势。而现在,那个杯子已经粉身碎骨化为一堆碎片,可怜的躺在陈因果和王三中间的位置。
“好奇害死猫啊”陈因果感叹着,然后份外顺手的拿起一小块碎瓷片扔向王三的尸体,正中王三面容上那一团魂魄。
“知道就好。”
对于陈因果的举动,季酒并没有做出什么打算,对于他来说,这种小事刚好适合让白珂和陈因果锻炼一下。至于他,刚好可以帮这两个小家伙镇场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感受到人气,被丢中的魂魄并没有任何反应,在陈因果提心吊胆的警惕下
什么都没有发生。
“季老大,你们是不是可以用什么符咒,把这魂魄收起来,然后问出点有用的消息”陈因果一脸坏笑,伸出右手冲着季酒搓了搓手指。
这小心思,毫不掩饰的打到了季酒身上。
白珂站在一旁默默看戏,并没有加以阻拦,这种事情,当然要让陈因果去做了。毕竟天下人都知道,陈因果没脸没皮。
“就算有,跟你有关系吗”
季酒将视线投到陈因果身上,眼中满满的戏谑,禁不住调笑道。
“哎呦喂,我亲爱的大组长,对于我们这种可怜无助又弱小的小组员,你难道不应该高抬您的贵手给一点援助吗”陈因果摊了摊手一脸无奈,果然,每次面对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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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她都忍不住想逗贫。
“那我可爱的小组员,你是想对你最亲爱的组长进行空手套白狼吗”
季酒眨眨眼,看着陈因果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陈因果头皮直发麻。季酒这个份外温柔的笑容,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每次看到都有种是在算计她的感觉。
“咳咳,不要这么见外,咱们是一家人嘛。”
陈因果眨眨眼,打岔的话张口就来,都不用打草稿的。虽然心底始终有些底气不足,但是并不妨碍她逞口舌之快,万一要是成功了呢。
那不就是捡了个大便宜。
听到这话的白珂耳朵不禁泛了红,转过身去状似认真的检查王三的尸体,不再关注这两人的交流。陈因果这个说法,白珂虽然是早已习惯,可却永远都不会适应。
或许,这就是女汉子的撒娇方式吧。
或者是陈因果独特的撒娇方式,白珂在心底默默的想到。
“诶诶,你们怎么这么沉默”随着一道伴有强烈喘息声的话音落下,屋内僵持的气氛终于被打破,砖头火急火燎的到进屋,凑到几人面前。
“都看我干啥我脸上有花”
砖头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看着几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顶着来自白珂深沉的目光,砖头有些许的茫然,他是做了什么事吗
“想的还挺多,脸上有花你怎么不脸上长草呢”
看着破坏氛围而不自知的砖头,陈因果白了他一眼,来的真不是时候。
“陈姐那个我这有一堆东西,你看你用的上吗”顶着陈因果那明显不善的目光,砖头掏了掏自己的衣兜,拿出了一个小布兜,小心翼翼的递到陈因果面前。
陈因果挑了挑眉,接过了砖头手中的物件。
“我靠是我现在落伍了吗”
看着其中的不足半个手掌大的小瓷瓶瓶,以及几张被叠的板板正正的符箓,还有一些纸三角。
当陈因果再次抬头看向一脸肉痛的砖头,她大概是明白了一件事,也许自己手中的这些玩意儿都是好东西,虽然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所代表的价值。
一挑眉,陈因果拎着小布兜托着手里的物件冲着季酒嘚瑟了下,唉,这真是人运气好挡都挡不住,这不,刚想要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陈因果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这浑身上下洋溢出的嘚瑟之感,是周围人都可以明显感受到。与之而来的则是砖头感受到了来自季酒的目光,虽然仅是一瞥,但还是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砖头想破脑筋也没有想到,到底是因为什么,先后感受到了屋内这几人的刻意关照。这一点,他怕是没机会想到了。
“情况恐怕不是那么乐观。”突然,季酒转头将视线投到卫生间方向,皱了下眉,只是几只小鬼而已,不应该会出现那种东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