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员落座后,ifi看着桌上丰富的食粮,咽了口唾沫,环视了一圈众人,弱弱的问了句,“现在能吃吗”
看着ifi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斑斓大手一挥,搂住ifi狠狠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豪放不羁的笑道。
“随便吃,就咱们自家人。”
“边吃边说最新情况,抓紧时间,早点办完事早点走人。”
季酒看着眼前这幅其乐融融的模样,心底暗道,果然还是松懈了,果真是居安思危。那不如季酒环视一圈,将视线放在了和斑斓正聊的开心的陈因果身上,默默的做出了打算,那就从最近的开刀吧。
自家老大发话了,既然没有装傻一说,斑斓理了理思绪,伸手拂了拂头发,便如数家珍的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在这个村子里流传着一个说法,如果小孩子不乖,就会被正北边的树妖抓走吃掉。而这个说法的缘由,是因在草原上的正北方向,只有那一棵树,这一棵树很诡异,经过我们调查,这棵树被吊死过很多人,据说都是自杀。当年这里并不流行装监控,毕竟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有什么风吹草动片刻就会发现。”
斑斓的声音渐冷,显然对这件事抱以怀疑。说到这,她微微皱眉,这些都是在陈因果他们来之前,她与老虎用近一周的时候调查出来的结果。
“按照以前的频率,吊死在这棵树上的人,大约是一年一两个,而且男女老少均有。可前两个月,突然吊死的人急剧增加,短短三个月,已经死了十二个人,如果一定要找相同点的话,确实有一点,这十二个人都是正值青春的男女。而且在你们来之前,我们特意去那棵树那边转了一圈,我们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说到这,斑斓看向众人,眼底含有着隐隐的歉意。提前一周过来,可收获基本等同为零。说实话,总感觉有点羞愧。
显然,众人并没有那么想,仅靠斑斓和老虎两人,他们都是主战斗能力,而不是像电脑一样,在收集资料方面有优势。
眼下这情况在季酒和胡战心中,已是意料之中。本一开始季酒就没打算指望他们能做些什么,如果一定要说让两人与众人分开的目的,大概便是为了方便着手安排他们之后的退路。
毕竟这地方直隶,就像另一个隐秘的秘密组织,加入进去的人又岂是那么好离开的
“年轻热血”胡战听着斑斓的复述,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关键点。
“电脑电脑,你的资料库里有没有哪些秘法需要年轻气盛的青年男女血祭”ifi努力的将口中的食物咽下,迫不及待的看向电脑,眼睛发光的看向他。
“你如果这么问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四个字,数不胜数。”电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毫不掩饰他的嫌弃。
“噗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传出,而ifi撅了撅嘴,下意识的打了个饱嗝,导致笑声更甚。
“陈因果,你跟我去那棵树那里看一看,胡战,你带着医生去死尸那边看一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剩下的人ifi和老虎留下来和斑斓在一起,电脑和锤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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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警局报道。”季酒右手支着下巴,环视一圈自己的组员,安排好了接下来各个人的去向。
而陈因果听到自己要跟着季酒走,猛的抬头看向季酒,眼中满满的不可思议,她在心底玩命哀嚎,果然这个季酒绝对是想坑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小命堪忧。不就是说了他两句吗这个小气的男人
欣赏着陈因果的脸色不停的变化,季酒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
“你还要继续吃”季酒笑眯眯的看向陈因果,他已经填饱肚子并且安排好了接下的行动,而陈因果还没有吃完,并且没有丝毫起来的意思。
陈因果看向季酒,压抑住自己抽搐的嘴角,这个男人,好欠揍哦
季酒身为上司是一个笑面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胡战是他的得力下属,还是个笑面瘫,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
这两个人,真不愧是天生一对,蛇鼠一窝。
看着陈因果强行微笑的模样,季酒看到陈因果的模样,没忍住,竟是直接笑了出来。不得不说,季酒这一波仇恨,拉的稳稳的。
看着季酒的笑容,确实,不可否认,真的很帅,一瞬间陈因果差点把持不住。
但是
一想到他笑的原因
陈因果就好气哦明明这么气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我相信,作为一个体恤下属的好组长,您老人家一定会对组员的健康问题时刻关心,并给予支持和帮助,所以您一定不介意我在填饱自己的肚子之后,再去跟您一起共同并肩作战我亲爱的大组长,是不是呢”
陈因果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副为季酒竟有如此的善心而感动,说完她便低头不闻不问、慢条斯理的开始吃眼前的面,以一根一口的肉牛般速度。
听着陈因果的话,胡战和ifi等人仿佛世界观都被毁了,果子竟然说的出这话胡战突然觉得自己小瞧陈因果的战斗力呢,虽然前两天就见识到了她的嘴炮能力,可是现在那可是自家老大
说实话,不是没有人怼过老大,毕竟这玩意儿,怼怼有益身心健康,促进组长与组员之间的和谐发展,用以构建完美的社会主义大家庭。
“可是,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心呦,我亲爱的小组员。”季酒坐直,看向明显故意磨蹭的陈因果。
“呵呵我知”不等陈因果说完,突然一阵大力,陈因果觉得自己被拎起来了。
不是错觉,陈因果看着自己摇摇晃晃就是够不到地的脚,她抬起头看向季酒,看着季酒意有所指的抬了抬下巴,陈因果顺势看向自己的右后方。
突然起来的一张血腥大脸闯入了陈因果的视线,她努力远离那大脸,却发现自己的挣扎基本可以被无视。
陈因果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着那张基本没有血气,只剩下一副骨架以及交错的些许筋肉组成的脸,摆了摆手,咧嘴笑了笑。
“鬼兄,把我放下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