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因果憋着笑,看着一楼又一楼层出不穷的说法,感到一阵内伤,这些人,真是可爱。

不过刷了半天的楼层之后,陈因果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回答,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思。

256l,一个名为“吃螃蟹的人”的人回复道。

“普天之下,血祭种种,大小都有,小至几只鸡几只狗,大到几条甚至几十条人命。而楼主所说的事情,确实是血祭的一种,不过因楼主描述的过于粗略,我并没有办法判断这究竟是哪种类型的血祭。楼主说了,当地有年轻力壮的人自杀,并且在梦中有人呼唤楼主极其友人,这间接说明了,有东西在勾人魂魄,不过到底是用其血液和魂魄来修炼还是另有目的,那就需要再论了。年轻力壮而非老弱病残,这一点也可以证明和血祭有关系。”

陈因果看到这番话也不禁点点头,很在理。这么多死者除了年轻力壮之外,没有任何共同点。

这些人有的人嗜赌成性,有的人认真努力,有的人俊朗帅气,有的人丑的令人担忧世界能不能和平

除了年龄范围在二十二岁到二十六岁之间,属于年轻力壮的青年人,还真没有什么相同点,顶多再加上一点,居住地都是在这里。

陈因果往下翻了翻,果然是一楼又一楼被叫大神的存在,光这一层楼下的评论已然上千。

心里揣这“血祭”这两字,陈因果百无聊赖的继续刷着下边的楼层,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出彩的回复,不过此刻的陈因果也默认了血祭这一回答。

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不是吗

刷到最后,楼主都没有再次冒泡,也没有什么精彩的回复,陈因果兴致缺缺的收了手机,开始认真的思考血祭这件事。

如果说,它连路过人的命都要留下,那斑斓和老虎留在这里时间这么长,怕是也很危险了,所以才会被季酒赶走上一次的死者大概是一周之前了,那这是不是说明今晚,或者说明晚,这两天又要死人了。

想归想,陈因果怕是自己想破脑袋也不会有什么新发现,毕竟,对于血祭,陈因果一无所知。

“怎么遇到难题了”电脑忙完手中的活计,一抬头看到的便是神游天际的陈因果,右手还支撑着下巴,眼神迷离,整个人一动不动,望着虚空中的一点,一点活力都没有。

“啊”听闻一阵说话音,被唤醒的陈因果恍惚的直起身子,懵懂的看向电脑。

“看到什么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你解答一下。”

“电脑啊,如果想要破解血祭,要怎么办”

听到她的话,电脑脸色变的复杂起来,只一瞬间,他就明白了陈因果话语间的意思,就是在问这次的血祭要怎么解决。

电脑用右手食指推了推自己眼镜,没有犹豫便给出了回答。

“非常难,如果是初具雏形的血祭还好说,尚且轻松一些,如果是眼下的这种情况,很困难。”

“那我一个吃白饭的,就不参与了,你们加油,我看好你们哦。”

同样毫不犹豫,陈因果微微一笑看向电脑,言辞陈恳顺带用她的微笑表达着拒绝。

“白饭也不能白吃,我看好你的。”电脑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自认和善的笑容。可惜他不知道,现在他们所有人说的话,在陈因果心中的信任程度都要打个折扣。

“呵呵”陈因果僵着脸笑了笑,表示无语。

阳光明媚,配上这边气氛刚好,可季酒此刻的心情却不能用美好一词来形容,他看着自己体内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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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的阴气倍感头疼,现在不停的向体外溃散着阴气,虽然量少甚微,但是这情况让人很头疼。

时间条件都不允许,季酒根本没办法来调理自己的状态,就连之前和陈因果去看那棵树,他都感到头疼。若不是如此,当时怎会让陈因果独自被一只鬼缠住,万幸是无害之鬼,不然自己一定会懊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季酒现在还没落到瘦死的地步,面对一个血祭,还是有几分打算的。不过,到时候要多多倚靠胡战他们了。

毕竟现在,他的脑子和输出不成正比。

季酒独自一人,看着那棵树的方向沉默许久,突然笑了笑,恢复了以往的飒爽,然后转身离开,顺势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谁啊”陈因果看到手机上未知的电话号码,皱了皱眉,犹豫许久才接。

“赶紧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啊”陈因果听着这熟悉的语调,无声的咧嘴吐吐舌头,冲着电脑指了指手机,心底突然冒出一股坏水,“不好意思,你谁啊”

听着陈因果欠扁的笑声,季酒愣了下,嘴角的弧度越发扩大,不知道我是谁吗

“是吗”

季酒含笑的话语让陈因果有点胆寒,但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再捡回来,多打脸,硬着头皮也得继续。

“是啊,你要是再不说有什么事,我就挂了。”

“我是季酒,现在麻烦你挪动你尊贵的臀部,起立,然后走出警局,可好”

“好。”说完,陈因果起身,顺便拍了下自己尊贵的臀部,看向电脑,示意她出去一趟。

“怎么了”

电脑看着陈因果诡异的表情,不禁出口问道,现在这情况,不适合独自一人外出游荡。

“有人要我挪动一下我尊贵的臀,然后去警局门口。”

“噗果子你尊贵的臀,就这么挪起来了”

“不然呢还得八抬大轿搬着走”

看着电脑、ifi和锤子三人憋笑的样子,陈因果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赶紧离开了。就在走出屋门的一瞬间,ifi震耳的笑容再次传入她耳中,陈因果沉下脸来,每次和老大聊天都想怼死他怎么办。

“呦,原来是老大啊,早说嘛,您老人家找小的什么事”

陈因果出了警局便换了一张脸,脸上的笑容就是一朵朝天绽放的向日葵,闪瞎人眼。

“你不知道是我”

盯着季酒迫人的眼神,陈因果把自己的大笑脸伸到他面前,强行刷一波笑容。

“哎呦,要知道是老大我肯定原地起立飞奔过来,怎么能让老大等我,简直太惭愧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陈因果深知这一道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季酒哄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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