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眼下的情况之后,季酒和胡战两人不约而同的放缓手下的动作,努力减少自己消耗的体力,这小小的院子,在无数鬼以及阵法的加持下,已经不是简单的破阵杀鬼那么简单了。

看着保存实力的两人,陈因果脸上一阵扭曲,他俩人是属于实力高深,保存实力自然可以,可自己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保存屁的实力,要是自己不认真逃命恐怕都会挂掉,这种馆投诉还要耍滑头节省体力。

呵呵呵呵

那大概她可以到阴曹地府去和黑白无常健身了。

看着眼前长相凄惨男鬼,陈因果在女鬼冲到自己眼前的一瞬间,使用出在自己脑海中已经模拟了数次的壮举。

伸手。

掏裆。

用力。

陈因果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拽完转身便跑,绕着院子开始做圆周运动。

而一直用余光关注陈因果的两人,看到她的这一套动作,突然感觉自己的胯下有点微凉,差点都没有躲过眼前鬼的攻击。

鬼虽然是鬼,但是本质和人没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两界之间的生活方式不同。鬼也会痛,鬼也会受伤,鬼也有欣喜和愤怒的情感。

而对于男鬼来说,虽然他已经惨死了,浑身上下衣衫褴褛、血肉模糊,但是陈因果这一举动,依然重伤了他。

毕竟那可是身为男人最大的弱点,这一点,是陈因果思考了很久并暗自实验得出来的结论。对于陈因果来说,这么辛苦琢磨出来的点子,自然要留到保命的时候在用,所以眼前的男鬼是陈因果第一个实施对象。

男鬼艰难的轨道在地,捂着自己的宝贝,嘴中时不时发出几声惨烈的闷哼,可陈因果没有管那么多,她还处于玩命跑的阶段,当跑了一会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身后没有鬼追着。

思索了下,她将视线转回自己刚刚的位置,地上有一坨软趴趴东西。

陈因果颠颠的跑过去,看着还在捂着自己的男鬼,好心的拿了一个大拇指粗的棍子扒拉了他一下,而男鬼趁着这个机会猛然伸出了手,向着陈因果的天灵盖抓去。

这一瞬间发展的非常快,快到季酒都来不及赶到陈因果身边。

可就是这么一瞬间,突然之间一声的“啊”响彻在院内,叫声何其惨烈,直叫外人深感其痛,痛彻心扉,痛不欲生,悲痛欲绝

当季酒看到陈因果和男鬼的一瞬间,确实是该悲痛欲绝。

之间陈因果拿着一个小臂长,拇指粗的棍子,狠狠的戳在了男鬼的胯下,目测位置,应该是很准,出手很稳,下手很狠,这也就导致了刚刚极其凄厉的一声。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这鬼要魂飞魄散了。

不过,现在他的状态好像还不如魂飞魄散。

看着缩成一团的男鬼,季酒和胡战仿佛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打鬼还可以用这种方式。

不过没有那么多欢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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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很快就当着几人的面直接魂飞魄散了,一开始陈因果还在震惊,自己戳蛋蛋居然能把鬼直接戳到魂飞魄散,天,又得到了一个新技能

李贰推开屋门,出现站在众人面前,当即胡战和季酒面前的鬼随之魂飞魄散。依旧是那道温婉的女声,不过内容却不怎么和善就是了。

“是我管教不严,接下客人们就可以尽情玩耍了。”

季酒眯了眯眼,在李贰进行下一次举动之前,率先冲了上去,瞬间便到达了李贰身边,左手持刀自上而下,狠狠一挥。李贰这具皮囊瞬间被一分为二,还不待自己落地,季酒强行扭转手腕舞出几个剑花,将本就破碎的皮囊削的更加破碎不堪。

“啊啊我的李郎”凄厉的女声响彻三人耳朵,季酒两步跳跃,倒回胡战和陈因果身边。也不知这一击是对是错,不可能总是像刚才那样被动,不然自己这边迟早被耗死。

相对于这道女声,刚刚那男鬼的凄惨叫声仿佛只是小打小闹,音量和声调都远次于这女鬼。

不过这也让他们三人知道了一个事情,刚刚季酒做出的事情,成功将那厉鬼惹怒了。

接下来,怕是不好过咯。

想归想,不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反正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看了看身边都比自己高的两个大男人,陈因果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准备全靠这俩男人护了,接下来是他们的发挥的时间了。

可惜,这是陈因果想象的。

而事实则是,俩男人没有一点的用武之地,接下来全是靠陈因果。

说来也好笑,这一点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

厉鬼的怒火,可不是好受的。而且这还是个不知深浅的厉鬼,只见一位长相端庄、身材妖娆、衣着旗袍的女子从屋内跑出来,眼底充满着浓浓的怒火。

她弯下腰将李贰破碎的皮囊一点点的捡起,拥入怀中,姣好的面容不施粉黛,端庄大气的美女一枚,可她看向季酒的眸子中却是慢慢的恨意。

想想也是,毕竟搞坏了人家老公的皮囊。

不见那美女有什么动作,陈因果便感觉到眼前一片眩晕,再次睁眼便看到了眼前的一片荒芜,干涸的土地,凄凉的月光,还有脚下的一只流着血的兔子。

脑袋在认真的吃着地上仅有的草根,而与之相连的之后皮毛,脖子已被拧断,还在哗啦啦的流着血。

这是个兔子鬼啊,不留恋扫过一眼,陈因果开始悠闲的散步之旅。

相对于陈因果的悠闲,被女鬼牢牢记住的季酒过的可谓是份外凄惨,一睁开眼便是自己在经受刑罚,而这具身体已是伤痕累累,季酒艰难的驱动这这具身体。

可惜,并没有如他所愿。

鞭子抽打的声音声声入耳,而季酒已经都感受不到疼痛,本就是麻木的不堪的躯壳,而现在被浸泡过盐水的鞭子抽打到伤痕累累。

季酒想,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狼狈到这种境地,且不说反击,单是在这里被吊打,恐怕也是第一次。不过,幸好自己留了一手,现在只等胡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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