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一贵一贱交情乃见!”唐云尧着重咬字。
“哦,就这么解释!”
“还有一样,一死一生乃知交情!”唐云尧大声说道。
“这句话怎么解释呢?”阎赫祥问道。
“还得拿咱俩人作比方。”
“还是咱们俩。”阎赫祥点点头。
“那么现在你已经不是日本首相了。”
“那我……?”阎赫祥拖长音,表示疑问。
“你是一个民间的地下科学家。”唐云尧介绍道。
阎赫祥眉头皱得老高:“怎么叫民间的还是地下科学家?”
“就是国家不承认,自个儿偷着干的那种。”唐云尧说道。
“我偷着干什么了呀?”阎赫祥问。
“反正经常的啊,收拾好了,短衣襟,小打扮,晚上就趁着茫茫夜色扛着铁锹出门去。”唐云尧说完,哼起了西游记里头的猪八戒进行曲。
噔滴了噔滴噔,噔滴楞滴噔,噔噔楞噔噔……
一边哼着一边还扛着什么东西,一边走一边甩袖子。
跟猪八戒的出场方式一样。
“别说了!”阎赫祥赶紧拦着,“我这是趁着茫茫夜色,我奔高老庄了吧?”
“上高老庄干嘛?”唐云尧明知故问。
“废话!”阎赫祥骂道,“猪出来才这动静呢!我扛着铁锹还是扛着耙子啊?”
“尽量是铁锹吧。”唐云尧敷衍道。
“怎么尽量是铁锹啊?就是铁锹!”阎赫祥说着觉得不对,又问道:“铁锹也不对,我扛着干吗去啊我?”
“你出去你考古去!”唐云尧一脸理所当然。
“扛着铁锹考什么古啊?”阎赫祥更搞不懂了。
“挖坟掘墓啊!”
“哦,盗墓啊!”阎赫祥这才恍然大悟。
“对对对!”唐云尧直点头。
“对什么呀!”阎赫祥吐槽,“我说怎么国家不承认呢!”
“哎!到地儿啦,一片坟地,你高兴了,一伸手,噗!把铁锹拔出来了。”唐云尧说着,又从屁股后面拔出来一样“东西”。
“哪有那么大口袋啊!”阎赫祥大声说道,赶紧拦着,“还是从屁股里拔出来的!”
“吁~”
观众们基本在上一回就知道金笔呀,铁锹呀藏在什么地方了,那是不可描述的菊花部位。
“哎呀,”唐云尧一脸的不耐烦,“你想点好事儿,想点好事儿。”
“我像什么好事儿去!”
“刨吧~卡持卡吃,正刨一半儿呢。突然间灯火通明!”唐云尧最后四个字大声强调。
“哟,来人啦!”阎赫祥吓一跳。
“大吊车,挖土机,推土机,好几百人都来了!”
“哎呦!”壮壮大吃一惊。
“国家专业有执照的盗墓队来了!”唐云尧介绍道。
“什么盗墓队啊!”阎赫祥一摆手,“人家那才叫考古呢!”
“人家来了一看!哎,这人干嘛呢?哦,盗墓呢!非法盗墓,捆上他!夸夸夸,捆上了,捆完你就这样啦。”唐云尧赶紧学着之前日本首相的样子:
撅着屁股,俩手反剪。
“我这姿势倒是没变,还跟日*本那时似的。”阎赫祥点点头。
“万幸,你当过首相!”
“这都不挨着!”
“考古队说咱刨咱刨,咱们有照!”唐云尧继续叙述。
“有执照。”
“就把阎老师扔到一边去了。来,刨!灯火通明,戚了咔嚓刨开了,大伙高兴,好极了!”唐云尧说着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嗯嗯。”
“一直到五点半吧,大伙儿突然想起来,哎,阎赫祥呢?”
“啊?这才想起来啊!”阎赫祥眼睛都瞪大了。
“赶紧找吧。”
“快找吧!”
“找了半天,没找到。”唐云尧摇摇头。
“那我哪去了呢?”阎赫祥疑惑道。
“万幸啊,后来有一个老头想起来了。”
“我上哪去了呢?”
“咱们晚上把那人捆上,然后咱们去挖坑了。挖坑挖出来的土,堆在一块儿的那地方,好像就是阎赫祥捆的那地儿。”唐云尧学着老头说话。
“啊?”阎赫祥大叫一声,“把我活埋啦!”
“赶紧找吧!”唐云尧说道,“反正工具都在,铲子,铁锹,把阎赫祥挖出来一看,确实死了。”
“那还有不死的吗?!”阎赫祥吐槽。
“这时候怎么办?”唐云尧大声问道。“还得是我啊!”
“哦,有您这朋友。”阎赫祥点点头。
“我赶紧上您家去,得跟您父亲说一声啊。”
“是是是。”阎赫祥也点头附和。
“上您家去,把事儿跟老头一说,阎赫祥人没了。人家抚恤金也拿来了,这是四百块钱您拿着。”
“才四百?!这太少了吧!”阎赫祥显然不满意。
“我递过去,老爷子您点点。老头接过来,又数出二百来,给你拿着,给人送回去啊,咱不能讹人家!”唐云尧点钱,拿钱,神态拿捏的恰到好处。
“吁~”
“哈哈哈……”
观众们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在剧场里头没有困的。真困了一听这笑话也活过来了!
“我都没听说过!”阎赫祥直摆手,“我也太贱了吧我也?四百块都算讹人是吗?”
“老头也很难过,”唐云尧说道,“毕竟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就听到儿子没了的消息。”
“我爸爸什么时候进去的啊?”阎赫祥问道。
“二十多岁的因为耍流氓逮进去的,头两天刚放出来。”
“那这也太不值当了!”
唐云尧安慰老爷子,“我赶紧安慰老爷子吧,别难过啦。”
“劝劝。”阎赫祥点点头。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两张光盘来,这是您儿媳妇演的……”
“拿回去!”阎赫祥大喝一声!
“吁~”
都知道上一个故事扶桑首相阎赫祥,媳妇在演艺圈工作的故事。
观众们都要笑抽了。今晚注定是精神亢奋的一晚!
“哪有儿媳妇啊!”阎赫祥不满道,“就别延续上一个故事了!”
“但是从今往后,老头的身前身后之事,都是我帮着料理。”唐云尧恢复平常严肃的面孔,强调道:“这是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好!”阎赫祥点点头。
“但要说最了不起的,那得说是托妻献子的交情!”唐云尧紧咬几个字。
“这怎么讲啊?”阎赫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