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戒无语的摇了摇头,汪文高兴也情有可原。
虽然佛门慈悲为怀,而且现在是饥荒年代。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佛门那操蛋的规矩。
首先,当和尚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你要有资格,直白一点就是你要有佛缘。
什么是佛缘?要么你有上供的香火钱,要么你能要到更多的钱。如果要不到,那你就慢慢的打工,时间长了你自然就有佛缘了。
自家那位老祖宗刚来皇觉寺的时候,不但每天要干苦工,而且连剃头发的资格都没有。
就这样混了好几年他才能剃度出家。
“重八哥,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呀!我们刚一进来就得到了僧袍,这是好事。”
朱八戒:(¬_¬)
傻孩子啊!如果不是看在那袋米的面子上,如果不是我旁敲侧击的表示我家里还有米,并且想要快速出家,你觉得我们能得到这两件破衣服?
吐槽了一下汪文的耿直,朱八戒起身说道:“高兴够了吗?高兴够了我们就走吧!”
“走?去哪儿呀重八哥,我们不是来当和尚的吗?”
朱八戒以手抚额。
这傻孩子,不会真以为我是要来当和尚的吧!我就是骗个身份而已,要不是我的空间里面没有这种僧袍,我至于来这儿吗?
看着朱八戒无语的表情,汪文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重八哥,我错了,我们马上就走。”
朱八戒和汪文连夜翻墙逃离了皇觉寺。期间,朱八戒还隐约听到了那些和尚的对话。
“大哥,快点把今天收来的米拿来,我们熬一锅肉粥喝,另外把你藏着的美酒拿出来。”
是的你没有听错,你也没有看错。和尚是可以喝酒吃肉的,至少在这个时代是这样的。
到了后世,和尚之所以不能喝酒吃肉,完全是因为自己这位老祖宗的功劳。
或许是报复皇觉寺的那段屈辱时光,自家老祖宗下令,不准和尚喝酒吃肉。
用朱八戒自己的理解,自家老祖宗当时应该是这样的。
朱元璋:光头秃驴,老子吃糠咽菜,你们大酒大肉。你们不是供奉佛祖吗?那就要心诚,以后不准吃肉喝酒。
两人借着月光连夜逃出皇觉寺,可是刚一出来朱八戒就后悔了。
朱八戒:“……”
大意了,出来的早了,现在天还这么黑,黑灯瞎火的我去哪儿呀!
也幸好有汪文陪伴,不然这般场景都能把朱八戒给吓尿裤子了,毕竟自己鬼片可没少看。
无奈之下,朱八戒只好寻了一个大致的方向,连夜向城池进发。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逃离皇觉寺?
朱八戒:简单,因为怕疼呀!在自己的大米攻势之下,那位大师已经答应明天早上就给自己剃度受戒,那玩意儿很疼的。
觉得不疼的人自己拿香烟在自己脑壳上戳一下,你看看疼不疼?
虽说自家老祖宗在受戒的时候香火不落,无法受戒。可那只是传说,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也不清楚,万一受戒了呢?很疼的。
……
连夜赶了十多里的路,朱八戒终于在天亮之前看到了远处的濠州城。
看着远处的濠州城,朱八戒停住了脚步。
朱八戒停住脚步,汪文自然好奇地问道:“重八哥,你怎么不走啦?”
看着远处的濠州城,朱八戒陷入了沉思。
朱八戒: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自家老祖宗就是在这儿发家的。另外他的老婆马皇后也是在这儿遇到的。
但是据历史记载,这个马皇后好像长得比朴实呀!
额……先住一段时间吧!反正距离他们造反还有好几年。期间我找找,说不一定能找到自家那个便宜岳父郭子兴,他应该就在这附近。
如果马皇后与历史描述的不符,长得美若天仙。
咳咳!
她嫁于我为妻是命运使然,这谁都改变不了。
如果她真如历史上描述的那样……
开什么玩笑,她是我老祖宗的老婆,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想通其中关键,朱八戒的乐观心态终于再次恢复。
找了一处偏僻地方,朱八戒给自己和汪文理了个大光头。顺便还用一些芝麻糊沾口水伪装成了戒疤。
什么?怎么理的头发?
朱八戒:“……”
刮胡刀加剪刀,先把头发剪短,然后再用刮胡刀剃干净的。
就他妈离谱,这么大一个超市居然没有理发机,骇人听闻。
换好那两间破旧僧袍之后,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濠州城。现如今天下还是元朝的天下,元人也是随处可见。
伪装成和尚那些人多少还是有一些畏惧之心的,不像对待平民老百姓一样随意处置。
而且现在黄河决堤,现在朝廷正在征收民夫,自己可不想被抓壮丁。
可是进入濠州城以后,朱八戒傻眼了。自己想象中的破旧和衰败并没有出现,这里反而还有点繁华。
朱八戒:“……”
不是,这不科学呀!自己脚下这片土地以后叫安徽,现如今黄河决堤,山东、河南几十万百姓沦为灾民。
安徽离这两个地方也不远呀!自家老祖宗的村里都饿死人了,这里怎么看着好像没太大的影响呀!
对于诚中的景象朱八戒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拉着汪文开始到处化缘。
表面上化缘,实则是探听消息,而且朱八戒专门拉着汪文去人多的地方。
虽然没有要到多少东西,但是朱八戒两人也没有遭到多少辱骂,毕竟僧人在这个时代还是蛮受尊敬的。
“重八哥你快吃,这家菜好吃着呢!”
朱八戒:(¬_¬)
你还真是心无杂念天地宽呀!你重八哥我现在正想着怎么造反呢,我很想看看,把这个想法告诉你以后,你还吃得下去吗?
最终朱八戒还是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汪文,因为这样会让自己有负罪感,毕竟这是一个纯真的孩子。
把化来的缘全部给了汪文,朱八戒也弄明白了濠州城为何没有灾乱的景象。
原因很简单,元朝苛捐杂税众多,而且连年天灾民不聊生。可受灾的永远只是与黄土地打交道的农民,不是那些有钱的乡绅和地主老爷。
【作者题外话】:悄悄的开,你们不知道,嘿嘿嘿!